的,你說叫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大花“嘶嘶”叫了兩聲,好象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再走幾步,一團火光落在地上,正是剛才的小血鳥。血鳥所受的傷還是滿重的,在地上喘延掙扎。
一條青蛇竄出來,學著大花的樣子把血鳥纏住,張口咬去。
血鳥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落地鳳凰不如雞啊。
秦南琴一個箭步跨出,左手抓住青蛇的七寸提起來一甩,青蛇全身骨骼都被散開,軟綿綿搭在南琴手上。
南琴知道血鳥愛吃蛇膽,剝出蛇膽喂血鳥吃了,血鳥拍拍翅膀,很感激的樣子。
剛靠近秦南琴家的茅屋,便聽見屋裡吵吵嚷嚷的,很是熱鬧。
兩步三步過來,門口儼然是一具身首異處的屍體。
“爺爺!”南琴奔兩步撲倒在秦老漢屍體上。
聽到聲音,屋裡鑽出一隊官兵。
為首的軍官抽出腰刀,一揮,喝道:“小美人在這裡,抓回去!”
一群官兵如狼似虎地湧過來,目標直指秦南琴!
“咕、咕、咕”空中傳來三聲鳥鳴,血鳥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鳥聲甚是奇特,我聽了好似全身發癢,胸口作嘔,說不出的不好受。
其他人也一樣,詫異間,一眾官兵也都失了雙眼,無一漏網。
我撿一柄腰刀,呼呼幾招,讓這些瞎子全部見了閻王。
小血鳥飛到南琴左邊肩膀上上停下來,它通身殷紅,竟無一根雜毛,一雙眼珠就如珊瑚一般,也是紅的。
這裡不能再住了,我點了把火,把這些瞎了眼的官兵屍體都燒在這三間茅屋裡。
我和秦南琴在屋後挖了個坑,把秦老漢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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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過程中,南琴一直很平靜,似乎心中沒有半點激動。
我見她目光呆滯,神不守舍。怕她受不了刺激,拍拍她肩膀。
南琴順勢撲進我壞裡,緊緊抱著我。突逢大難,不掉一滴眼淚。我可是頭回見這麼堅強的女姓。
少女特有的清香飄在我臉上,溫軟的身軀緊緊靠在我身上,特別是兩團軟肉擠在胸膛。我想,是男人,都不忍受這樣的誘惑吧?
我附在南琴耳邊輕輕說:“妹妹,別傷心了。爺爺走了,還有大哥。就讓大哥照顧你後半輩子。”
南琴沒有回答,只是把我摟得更緊了……
山谷的夜晚,四野清寂無人。只有一間新修葺的茅屋閃著燈光。
一聲聲的嬌喘正從屋裡傳出。
一個男人正赤裸裸的壓在一個美貌女人身上,屁股在女人雙條白玉般的大腿間快速地聳動。女人發出蕩人的呻吟,表情是那麼的舒服。不用問,他們正在幹那天下最快樂的事情。
好戲已經演到了尾聲。兩人加快了動作,再大力抽Cao了幾十下,兩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一動不動,只有下身還在抽搐。
我無力地從秦南琴身上爬開,躺倒在床上。秦南琴趴上來,一對圓潤白皙的Ru房吊在我眼前。南琴道:“大哥快起來啊,還有一次啦。”
我苦笑,忙說:“好娘子,休息一下好嗎?”
南琴撒嬌道:“不嘛,昨天你也說是休息一下,結果一覺睡到天亮。說好了的,我跟你學武功,白天學一招,晚上就來一次。昨天你就欠我一次,今天還耍賴。”
唉,娶到這樣的老婆,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悲哀……
“饒了我吧,我沒力氣了。”我告饒。
南琴也不說話,翻個身把已經軟下去的雞芭叼在嘴裡。
白嫩渾圓的屁股翹在我眼前,兩腿間已經被汗水和Yin水溼得一塌糊塗,蔭毛都粘在大腿兩側,露出中間兩瓣鮮紅的嫩肉。
在南琴的努力下,我終於恢復了生機。南琴帶著滿意的神情,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雞芭豁開緊窄的肉洞,直通到底。
南琴上下搖動屁股,每一次都深Cao到底,不斷刺激我的感覺。
經過這麼幾天的縱慾生活,我已經遲鈍很多了。南琴已經累得喘氣了,我還是硬硬的挺在那裡。
南琴套弄的速度越來越慢,道:“大哥,你怎…怎麼還不…射,妹妹快…累死了。”
“誰叫你惹我的?要嗎?好,我給你。”我伸手抓住了她跳動的Ru房,兩個指頭捏住翹起的|乳頭,用力一扯。
南琴疼得叫了起來,全身肌肉緊繃,肉洞也跟著收縮,死死箍住雞芭。
我就在這樣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