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壞笑笑:“以後肯定表演給你看。”
“好誒。”南紫露開心地說。
“紫露你好像很喜歡武術哦?”
“嗯!不過上次曼曼姐姐替我看過了,說我身體不適合練武,所以……”南紫露吐了吐小舌頭:“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值得想念。”她對花淡荊說:“荊姐姐,原話是不是這樣呀?”
花淡荊笑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紫露長大了呢。”
蕭壞看著她們親暱的樣子,忽然有些感覺自己融合進了這個氛圍,自幼就比較孤單的他,只能天天習武。而在小鎮時和一些女孩接觸,也許潛意識裡是為了得到這種友情。然而最終他只是得到了一些情慾。
此刻能和她們這般一起吃飯打趣,蕭壞忽然開始享受起這種生活來。
南紫露忽然問:“蕭哥哥,你是不是學過畫畫?”她想到蕭壞幾乎為那畫沉迷的瞬間。
蕭壞搖頭,說:“其實那只是一種感觸。也許換了一個時間段,我看到那副畫就只是淡淡的笑笑了。”
蕭壞對繪畫的感覺,是從師父房間牆壁上的布面蛋彩畫《維納斯的誕生》開始的,畫家波堤切利的思想是充滿矛盾的,這位義大利最傑出的畫家,大膽地採用全裸的人物,清麗明快、造型優美典雅、線條生動流暢,如同細膩的抒情詩。
而蕭壞的愛好,則是一旦喜歡某樣事物,一定會產生強大的興趣,非要將這類全都搞懂不可。就像他喜歡這個畫家,於是他則喜歡上了所有典雅的畫。而他的師父更是培養著他的審美情趣。
在中國,對於畫畫存在太多偏頗的見解,甚至是故步自封,而有些畫手是畫虎不成反類犬,更是讓蕭壞失望。等到對繪畫有了大量的瞭解,甚至自己作畫已到了極其高明的境界後,蕭壞便轉去學了音樂。
聽完蕭壞這些話,餐桌上幾個女孩忽然感覺蕭壞是一個神秘而親近的人。他雖然有意撇過他的身世,但是她們能感覺到一種淡淡的憂傷,這種憂傷讓幾個女孩開始對蕭壞更見友好。
飯罷,南紫露迫不及待地讓蕭壞作畫。房間裡備有宣紙,蕭壞運筆如飛,也不刻意作畫,然而這般揮灑的氣質,更是普通人所難及。
不到一盞茶時間,蕭壞作畫完畢,這是描繪南紫露的一副畫。畫裡,她淺笑著,伸手掬水,略帶纖細的身體,讓人湧起幾分憐惜。
而正如畫裡一般,南紫露就像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尤其是眼睛,純真無邪又有一種初臨人世的迷惘,更是畫的傳神之極。
幾個女孩想不到蕭壞隨手幾畫,就把現實裡的南紫露畫的一般無二,於是更是相信了蕭壞的畫藝,無怪乎剛才談話之間,他充滿了那神秘的自信。以他繪畫的水平,已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一代畫家水平,也不過爾爾。
蕭壞見到幾個女孩含笑的眼神,不由說:“其實這副是模仿《維納斯的誕生》的意境所畫的,我不過是站在她的肩膀上,偷用了一些皮毛而已。”
“哥哥真謙虛。”南紫露把那副畫抱在懷裡,不讓任何人搶去,而她這天真的樣子,更是讓其他人莞爾。
“露露,來,我們交換好不好?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小白兔內衣嗎?我今天在市場上看見了哦。”花淡荊諄諄引導。
“真的呀?”南紫露一臉開心,隨後更是抱緊畫:“不換。”然後抬起頭:“荊姐姐,告訴我是哪裡的市場好不好?”
花淡荊笑著去捏南紫露的鼻子:“明天我帶你去。”
看著南紫露手裡的那副畫,幾個女孩都湧起奇特的想法:蕭壞究竟會是怎麼樣的人呢?
他雖然一臉壞笑,卻不失溫柔體貼、儒雅甚至神秘,或乃至於有些憂傷,她們表面打趣他,可是內心卻期盼和他接觸?……
水嫻雪更是一臉震驚。她是對於藝術相當敏感的女孩,而且頗有造詣,此刻見到蕭壞隨意揮灑,竟像是畫出有天籟之音一般的畫來,讓她心神幾乎要飛躍起來!她身體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抖,而強自咬著嘴唇的她,生怕心裡的驚歎聲會大聲響起!
次日清晨,蕭壞醒來,恍惚裡好像夢到一個寂寞的少女,身影纖細,楚楚可憐,只是仔細回味,卻想不起女孩的容貌。他也不追究,就走到客廳裡,忽然想到自己沒有洗漱用具,便想隨便將就一下。他本是不羈的人,當走到盥洗室時,卻驚異地發現裡面有一張紙條,寫給他的。
“蕭壞:左邊第五個是你的臉盆,裡面有你的面巾,還有淡藍色的牙杯和牙刷是你的。”
蕭壞看著娟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