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凱瑟琳，你現在後悔了嗎？”

“呸！”凱瑟琳怒瞪著範尼，“我死也不會屈服的。”

“你死可以，但是要在我爽過之後。”

說著，範尼慢慢開始脫衣服。

他的動作很慢，顯然很享受凱瑟琳眼中的絕望。

“快去，快去！”看姚言還在掙扎，德拉爾催促道，而遊吟詩人也加快了旋律。

姚言終於動了，他在凱瑟琳的尖叫聲，眾人的大笑聲中，慢慢地開始了移動，他顯然還在抗拒，他兩手前推著，就像是沿著一堵無形的牆壁在前行，四肢和手臂，都在奇怪地抽搐著，隨著旋律做出古怪的動作，就像是有一道電流在他的身上流轉，流到哪裡，哪裡就開始抽搐。有時候，德拉爾甚至懷疑人類的關節能不能做出這種動作。

“不是吧，這還在抗拒？”他轉頭對遊吟詩人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遊吟詩人節奏一變，變成了沉重而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姚言身形一僵，和剛才相反，現在他似乎每一個關節都僵硬了起來，如同一隻木偶一般，一節一節機械地挪動，有時候伸出腿去，膝關節卻突然失去控制一般，變得毫無力量，任由小腿在空中擺動，時而手剛剛伸出去，卻突然又毫不受力地垮塌下來，整個身體都踉踉蹌蹌的，走路速度反而越發慢了。

遊吟詩人倒是不信邪了，他節奏又變，富有動感的節奏，卻隱約有女生的輕聲吟唱，這次姚言剛剛踏出一步，卻反而站住了，他面上的抗拒神色剛剛露出來，似乎就被什麼壓了下去，他伸出一隻手按住了自己的頭，另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腰帶，一根手指還點在了下身，似乎掙扎著要向前走，使勁向前提跨，提了十多次，腳下卻沒有移動分毫。

遊吟詩人的琴聲越發急了，姚言終於也抵抗不住，他開始慢慢前行，這一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