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不懂?”
德拉科無奈,向她告罪,單獨邀了貝拉出來散步。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開啟天窗說亮話了,巫師小姐。”德拉科胸有成竹地說,“實話告訴我吧,你到底是誰?布萊克家族的同輩人我每一個都認識,但是從來不知道有人和那位夫人共用一個名字。”
貝拉走到一顆茂密的桂樹下,轉過身說道:“天氣越來越熱了呢。”
德拉科挑眉,不相信對方會無視他的問題。
貝拉忽然神秘一笑,輕聲說道:“衝個涼吧!”
——清泉如水。
涼水如注,金髮青年被淋了個透。
德拉科慘叫一聲,才反應過來——
無杖無聲咒!
即使是父親那輩人也鮮有強者能做到!
德拉科·落湯雞·馬爾福看她的眼神頓時變了:“你到底是誰?”
“還要我說第三遍?”貝拉抽出魔杖,繞著他踱步。
德拉科終於動容,視線追隨著她:“難道……?不可能,距離當初已經近百年了,就算巫師衰老緩慢,也不可能讓你……你……”他說到一半,忽然被貝拉推到樹上,五官深邃的面孔湊過來,令他一時有些結巴,“你看起來……”
“看起來什麼?”貝拉勾起一個邪氣的弧度,“太年輕了?”
“簡直……比我還年輕……”德拉科咕噥道。不然他也不會那麼驚訝地湊上去攀談了。
“所以我總說,現在的巫師越來越孤陋寡聞了——各種意義上。”貝拉嗤笑一聲,興味索然地放開他,魔杖輕揮,數不清的水柱從天而降,淅淅瀝瀝澆灑在樹冠與草坪上,空地上頓時下起了一場瓢潑大雨。盛夏傍晚悶熱的空氣很快被溼潤的涼意充斥,令人倍感清爽……如果這些水柱沒有也澆在德拉科身上的話。
不過他不得不佩服眼前人的力量。水火無情,且不說談笑間使出如此規模的清泉咒,光是這些水柱總像有意識一樣繞開貝拉周身,像是有一層看不見的保護罩,就是他聞所未聞的手段。
此刻他終於忍不住微微激動:“您……真的是那位夫人!”
貝拉瞥他一眼,但笑不語。
德拉科顧不上渾身溼透,激動地走上前:“天哪!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那位大人現在怎麼樣了?你們都沒有受到末法災難的影響嗎?”
“年輕人,你問題太多。”貝拉微微晃動魔杖,似不經意間就把封舌鎖喉扔給他了,然後滿意地笑了笑,“我沒興趣在這陪你玩十萬個為什麼,有本事就自己來查吧。我還要繼續參加宴會呢,再見。”
德拉科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發不出半點聲音。
宴會的紙醉金迷和推杯換盞遠遠的化作模糊的嘈雜微聲,擾得德拉科心癢難耐。
這個當口,他終於有點後悔自己上學時沒好好學魔法,導致現在束手無策。
不過德拉科自己不行,還有他爹。
盧修斯為了自己的獨子也是費盡了心思,早在阿布拉克還在世的時候就為剛出生的兒子求得了一個魔法護身符,在緊急情況下可以透過特殊咒語報信。
作為當世所剩無幾的高魔時代鍊金品,它的稀有程度可見一斑。
不過德拉科用起來毫不猶豫,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處於險境,但是眼前的情況顯然比可能性渺茫的危機時刻更值得立即把他父親叫來——畢竟如今的時代,強大的魔法幾乎絕跡,年輕巫師們遇到過的最大危機也不過是在麻瓜大街上遭遇一場車禍。
另一邊,宴會上又來了新人物。
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微微天然卷的短髮,身材頎長的男人甫一走進會場,很輕易就收穫了大批關注。
金色長髮的海莉·伊萬斯上一刻還在陪著幾位貴婦人閒談曼哈頓的時尚潮流,下一刻就發現沒人再關心她對華倫天奴春夏高定禮服的評論了。
順著她們的目光看去,海莉·伊萬斯輕咦一聲:“那不是華爾街金融大亨裡德爾先生嗎?”
“聽說年紀已經跟我父親差不多大了,可外表看起來跟三十歲似的。”有女孩附和。
男人容貌並不突出,勝在五官端正,身材挺拔健康,在一眾啤酒肚和縱慾過度臉的金融大亨裡頓時鶴立雞群,成為女性追捧的物件。
不過伊萬斯並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直直走向自己。
“你就是海莉·伊萬斯小姐吧。”男人簡短的開場白讓人分辨不出用意。
伊萬斯遲疑的點頭,雖然她對自己當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