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越又道:“會不會是受害人比較倒黴,女鬼只是在無差別殺人,只是正好遇到她們而已。”
沈澤之想了想道:“不可能,要是女鬼真的是無差別殺人,她何必費這麼多心思,讓她們一個個死法不一樣。”
紀子越點頭:“是啊。說起來這個女鬼真的是莫名其妙啊。”
案子查到這裡可謂是一籌莫展,沈澤之和紀子越在辦公室查了一天,也沒有找到線索。一轉眼就中午了,沈澤之和紀子越一起去食堂吃飯。
沈澤之一邊吃飯一邊想著案子,忽然,他聽到紀子越說了一句:“沈大爺說他每次都看到女鬼從他們家門前的那條路走過去。會不會太巧一點。”
沈澤之心頭一動,是啊。女鬼為什麼每次都從他門前過。難道?
“女鬼會不會就死在那附近?”沈澤之道。
紀子越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還有,沈大爺說女鬼每次都是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她穿的肯定不是受害人身上的那條裙子。所以很有可能她死的時候就是穿著一條紅裙子。”
沈澤之道:“這個案子很明顯不是女鬼一個人做的,那麼幫她的那個人和她是什麼關係呢?”
紀子越猜測道:“會不會女鬼死的這個案子是已經查出來的案子?”
沈澤之眼睛一亮,他們之前一直推測女鬼肯定是被人殺了但是沒有人知道所以怨氣沖天變成了鬼來索命。但是要是這個案子是已經查清楚的案子,但是真兇卻沒有收到制裁。這樣的話也解釋了為什麼有人幫著女鬼報仇。
紀子越站起來道:“我去檔案室查查。”
沈澤之道:“好。”
紀子越離開後他也離開了食堂,紀子越去查女鬼這條線,沈澤之就要再摸一摸沈山提供的線索。其實沈澤之對沈山的話一直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
一次兩次還能說是巧合,次次都讓沈山遇到,沈澤之並不覺著這還是巧合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被他給忽略了,要不然就是沈山撒謊。如果沈山真的誤導他們辦案,沈澤之眼神一凜,他們勢必要走很多彎路。
沈澤之開車往沈山家方向駛去,這一次他的車速很慢,沈澤之一路留心著周圍的環境。這是一條很僻靜的路,一路上沈澤之一輛車也沒有碰到。甚至他連個人都沒有看到。很快他的車就到了沈山家門前,門上掛著鎖,沈山不在。沈澤之的車稍微停了一下,接著向前開。
路的左邊是農田,右邊有個排水溝,但是溝裡是乾的沒有水。最後他的車又開到了垃圾場,這裡還是和他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很多拾荒人在這裡翻撿著垃圾。
沈澤之想了想下車了。他隨意的走到垃圾場了,他觀察了一下,來到一箇中年男人身邊。這個男人穿的又髒又破,他的一隻右胳膊從小臂截肢了,是個殘疾人。
沈澤之走過去給了中年拾荒人一隻煙問:“你是鎮子上的人嗎?”
中年男人看了沈澤之一眼,接過他的煙又就這他的手點了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才道:“不是。”
從他的口音沈澤之也聽得出他不是本地人,但是他應該在小鎮呆了好幾年了。
沈澤之問:“你來鎮上幾年了?”
中年男人眼睛眯起來,他上下打量著沈澤之道:“你是警察?”
沈澤之笑了笑,反問:“你怎麼看出來我是警察的?”
中年男人嘴裡咬著煙,模糊的說道:“鎮子上出了命案,這件事誰不知道。聽說前幾天從平京來了警察查這個案子,可惜好像也沒什麼本事,沒兩天就走了。不過你應該不是鎮子上的警察,聽你說話的口音,是平京人吧。原來你們沒走啊。”
沈澤之道:“嗯,案子沒查清楚怎麼走。”
中年男人道:“你查這個案子來我們垃圾場幹什麼,難不成你以為兇手是垃圾場的人。不可能的。”
沈澤之問:“怎麼不可能?”
男人瞟了他一眼道:“來這裡討生活的人都是窮的過不下去了,要是他們殺人肯定是為錢。鎮子裡的人都說那幾女的被殺了,但是錢一分沒少,也沒被人糟蹋。這種沒有好處的事,他們閒的淡疼才會幹。”
沈澤之掐著煙道:“有道理。”他又問:“前面那家人你認識嗎?”
中年男人道:“你說的是沈老頭?”
沈澤之點頭。
他道:“知道,但是不熟悉。不過整個鎮子上估計沒人跟他熟悉。”
“嗯?怎麼說。”沈澤之看著他道。
中年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