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瞬間,林牧的呼吸被奪走!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他,輾轉廝磨尋找不到出口。
大腦像被幾萬伏的電流擊中,一下子醒悟過來,身體猛地向後一閃。
林牧感覺剛才是做了一場夢,這夢漫長深遠,猝不及防,即便此刻醒來,也是心有餘悸。
他真的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哪怕醒不過來也好。
可映入眼簾的正是夢中江思甜那張千秋絕色、百媚千嬌的臉龐。
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豔無倫。
林牧從來就沒見過這張臉如此好看過,因為向來冰山一樣的江思甜從來就沒顯露有這般的姿容。
“啪,啪……”兩聲脆響。
林牧還是希望這只是一場夢,所以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大耳光,想盡快從夢中拉回現實。
然而,身在現實就是身在現實,根本不是夢。
江思甜見到林牧抽自己耳光,趕緊阻止他,卻還是晚了一步,於是驚訝道。
“你幹嘛?”
因為用的力氣太大,林牧也被自己抽的有些頭昏眼花,好一會兒才說道。
“真男人,你是瘋了?還是受到了太大的打擊?”
江思甜也是一愣,暗忖林牧原來是不相信自己剛才所說,於是笑道。
“我沒瘋,也不是因為亞凌的死受到的打擊。”
“那你剛才說的什麼?”林牧依然不相信。
“我說我愛你。”江思甜斬釘截鐵。
林牧再次徹底的傻眼,呆呆地說道。
“你期待我能有什麼樣的回應?”
“你也愛我怎麼樣?”
——尼瑪,這肯定是假的,江思甜什麼時候這樣過?
林牧想著,便起身要走,但身上除了內褲什麼都沒有,只好重新去裹被子。
“你幹嘛去?”江思甜阻止他。
“你說,我要走了怎麼樣?”林牧現在就想跑,跑到天涯,跑到海角,跑的越遠越好。
然而,他跑得了一時,卻如何跑的了一世?
看到林牧這種傻傻的模樣,江思甜心裡又是歡喜又是覺得可愛,故意問道。
“你想去哪裡?”
林牧完全傻了,慌亂無措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裡,能去哪裡,反正這樣下去不行!”
“那你想怎樣?”
“我不知道,反正這樣不行。”
江思甜將林牧死死按在床上,看著他呆呆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溫情且肅穆說道。
“那麼,這樣如何?
我愛你,是源自我無助與窘迫的時候給與的關心和愛護。
我愛你,是整天和你在一起,然後在我衣服上能聞到你的味道。
我愛你,是每晚睡前我最後一個想說話的人,而並非是因為我孤單或者受到的打擊。
我愛你,是因為如果意識到我將要和你共渡餘生,就會想到你我的餘生能越快開始越好。
我愛你,是我高燒40攝氏的溫度。
你看,就是這樣。”
“你發燒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