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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想問一下陸施主,剛才何出此言而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主持大師您也不知道為什麼?此事和陸某有關,事情是這麼這麼般如此”陸炳把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通。聽完悟須長嘆一聲再度說道:“阿彌陀佛,那小僧說的沒錯,他們的確做了對的事情,也做了他們該做的事情。”

“大師”陸炳無言以對,只得說道:“我們細細搜尋下看看有沒有生還者。”

“好。”悟須道,兩人分頭搜找了起來,並開始不斷地呼喊起來。

搜尋了許久兩人未果,再度在大雄寶殿會面,猛然聽到有人在外面走動的聲音,聽步伐此人應該是有武功在身,但極其疲憊。悟須雖然神色淡定,但腳下卻不清閒,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微秒之間表情動了怒氣也有了一絲不平靜,完全沒他自己說的平和之心。

陸炳更是舉著刀就衝了出去。以為這是兇手,出門之後他卻再次驚訝的差點驚撥出來。門外站著一個身穿袈裟的老僧,那老僧宛如血葫蘆一般滿身是血。只是雙臂被生生的砍去了,但卻好似被迅速止了血不至於流血過多血崩而死。最慘的是那老僧的頭上,老僧一張一合的嘴不停地湧著血水,應該是被剪掉了舌頭,鼻子也被削去了,雙眼更是空空如也,竟然被生生挖去。耳朵僅剩下一隻,在老僧原本留有結疤光滑無比的頭上,刻著一個大大的“叛”字。那老僧受到如此重的傷。還能撐到現在實屬不易,應該是聽到陸炳和悟須的聲音才硬撐著過來的。要麼是他意志堅強,要麼就是他被給他胳膊止血的人又給他服用了強心的藥,但總之此時的他是強弩之末全憑一口氣硬撐著。

陸炳認出了這個老僧是誰。頓時淚流滿面。揚天狂吼道:“朱厚熜,臥槽尼瑪。”

悟須的臉上也不停地抽搐著,上前一把扶住那老僧說道:“悟禪師兄,師弟來晚了。”悟禪不停地點頭,嘴裡嗚嗚呀呀,血水滴在地上,滴滴答答的,更顯得慘烈。

陸炳擦了擦眼淚。也上去扶住悟禪,與悟須同時用真氣在悟禪身體裡探去。果然已然筋脈大亂,分明是有人對悟禪下了分筋錯骨的招數。到底是什麼人做的,能轉瞬之間殺了這麼多少林武僧,連武藝高強的少林四大金剛之首的悟禪都成了這幅模樣。又是什麼人這麼狠毒,竟然下得了如此毒辣的狠手,把悟禪的雙臂雙眼舌頭單耳都割了去,還要廢了他一身武功在頭頂刻上恥辱的“判”字。毋庸置疑,朱厚熜是罪魁禍首,但執行的人卻也是可怕得很,只怕有這樣的執行者,也的確是朱厚熜所說的那樣,是放了自己家人一馬,否則以此人馬去圍殺陸家人,估計縱然能跑脫幾人也得死傷大半傷亡慘重。

“看,陸炳。”悟須也不稱陸施主了,直接遞給陸炳一封沾滿鮮血的信。陸炳提起鼻子聞了聞說道:“紙上應該是沒有毒。”再度交還給苦主悟須,死的都是佛家弟子和少林武僧,這封信應該由悟須來先看。

悟須開啟信封,看了起來,陸炳心中焦急也湊著腦袋過去看了看。信上的筆記是朱厚熜的字,陸炳心中一驚,果然沒錯,自己沒有冤枉朱厚熜。悟須看了一眼陸炳,看到陸炳這種表情,應該的確是朱厚熜的字跡。全天下沒幾個人認得朱厚熜字,倒不是朱厚熜的字跡潦草,而是作為皇帝已經很少動筆了,大部分的奏摺他不過只是看看,批紅和交代都由秉筆太監來做,所以沒幾個人見過朱厚熜的字。但陸炳不同,朱厚熜不過是興王的時候他們就是玩伴,豈能不識得。

信上是這麼寫的:

吾兄文孚,今日殿上失口否認與眾賊僧之關聯,朕心震怒。若非也,賊僧當斬,以武亂紀深夜入宮欲意刺王殺駕,此心當誅。若是也,那便是欺君之嫌,夥同之罪,亦當斬!吾兄看到此言,眾賊僧死不足惜理所應當,朕乃是匡扶社稷以正國法,而朕隨猜測非虛。若吾兄無看到,那此事乃與御兄陸文孚並無關係,乃是朕一人所為。眾賊僧罪惡滔天蔑視皇威,亦萬死不足平朕心中之憤恨。

吾兄陸炳,吟兒朕已帶走,待你我約定達成之日,我必會完璧歸趙不傷其分毫。

朕再勝一局。

悟須放下了信,準備遞給陸炳。陸炳搖了搖頭說道:“我剛才也看完了。哎,這次輸的好慘,好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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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炳和悟須準備帶著身受重傷已經幾近油盡燈枯的悟禪回山東調養,因為回嵩山路途遙遙悟須擔心悟禪的身體撐不住,若不是有兩大高手不停的續氣,只怕氣若游絲的悟禪早就不行了。人活一口氣,悟禪就是撐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