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把水灑到他臉上,不然的話現在早就破相了。刺啦幾聲,冰陽身上價值不菲的武士服已經撕開了幾道口子,但是他依然不斷地撕扯著,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已經讓他逐漸失去了理智。
方真微笑著坐了下來,對於害自己的人他向來不手軟,方真堅信,不一定要殺人才能讓人害怕,畢竟人死如燈滅,還怕個屁啊!就是讓他們在活著的時候看到你就恐懼,那才是目的。
又是幾聲布條撕碎的聲音,這下冰陽外面的武士服徹底地變成了布條,連內衣都露了出來。等等!不是吧!他居然有這種愛好,裡面怎麼穿了件女人的內衣。啊!不是,他是個女人!
天哪!他,哦不,應該是她,怎麼可能?
方真乾嚥了兩口唾沫,飛快地從乾坤戒指中取出一張水靈符,口中唸唸有詞,那靈符無風自燃,一道瀚藍的水光輕柔地把冰陽包裹起來,癢癢水帶給她的刺激瞬間消失了。
冰陽蜷縮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她從來也沒有想到過癢居然能給人帶來如此的痛苦。她儘量把臉貼近冰涼的地面,以此來緩解身體內部那種說不出的痛苦。
方真有些尷尬,站在那裡走也不是,坐也不是。雖然他一向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眼前這個樣子似乎怎麼說也有點太那個了。不過他馬上就原諒了自己,說到底也是她先陰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只能說她是咎由自取。
“喂,沒事了就站起來,別躺在那兒裝死!”方真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兇惡一些,但是話一出口他就感覺怎麼就不是那個味,似乎自己根本狠不下心來對女人發狠。
安妮給了自己一耳光,自己當時居然莫名其妙地忍了下來,後來就很奇怪地看到她洗澡。這個冰陽也是這樣,雖然自己報復了她,但看到她是女的,馬上就解了她身上的癢癢水。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