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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辰君爵,救我…救我!”

“小姑娘,你就乖乖讓我們染染腥吧!”

第十四章:城破

幾個男人淫|笑不止,朝她伸出手。流藝瀾緊閉雙眼,這種屈辱,讓她痛苦不堪!

當那幾個男人的手剛要試圖撕毀最後那件防備,突然響起幾聲槍響,隨後流藝瀾臉頰濺上一層熱乎粘粘的液體。睜開眼,朝發出聲響的地方看去。在有一群人之中,那個高高舉起槍的男人,特別顯眼。

看到他的瞬間,流藝瀾的雙眼忽然湧出一些不明的情緒,見到他,彷彿看到了救世主。推開身上的幾具死屍,扒下其中一人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用來遮掩顯露的位置。

倭寇還想反抗,無奈寡不敵眾,很快就被辰君爵帶來的人控制。

“把他們帶回去,我要一個一個的審!”

辰君爵的聲音很惱怒,與平常她見到的嬉皮笑臉不同。他一身正氣,彷彿就是為了這個年代而降生。那身死板的軍裝,穿在他身上,顯得特別不同。那種能控得住場面的霸氣,與生俱來。

“怎麼樣?”

辰君爵走過來,一改方才的形象。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人,就好像是一個溫柔的丈夫,單純的關心受傷妻子的身體。

妻子…想到這詞,流藝瀾搖搖頭,抗拒這種想法。她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

辰君爵低頭看一眼,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遞到她面前:“我們有自己的傲氣,不穿土匪侵略者的東西!”

那件衣服穿在流藝瀾身上刺得他眼不爽,好像看到一件屈辱的東西。這不單單因為衣服是倭寇的,更是覺得,別的男人得衣服,絕對不能出現在她身上!

流藝瀾接過軍裝後,他別過身子,等待她換。她換好後,辰君爵自己捲起襯衣的袖子,將她臉上的血跡擦拭乾淨。

那白淨白淨的襯衫因此染上紅色髒物,流藝瀾有點於心不忍,側開臉:“髒。”

辰君爵坂正她的臉,一本正經道:“我不介意。”

其實他是十分愛乾淨的一個人,要放在現在,估計會冠予‘潔癖症患者’的稱號。

流藝瀾沒有再反抗,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心中如同有一隻小蜜蜂停留,即甜蜜又嘈雜。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奇妙得讓人害怕。因為有過這種感受,所以她害怕,害怕這種感覺會帶給她墜入深淵的絕望。

她不會忘記,第一次見到安俊灝的時候,也有過。雖然這種感覺在與安俊灝日後的相處中慢慢消散,但依舊會讓她害怕。所以她抗拒了,推開辰君爵的手,跟上大部隊,一路上一言不發。

他們沒有回城,因為城池已經被徹底佔領。前線多日來的抵抗,已經失去太多兄弟了,程冬林身邊沒有多少人。他一直四處求人調兵相助,很多人都不願意幫忙,好像故意看他死一樣。願意幫忙的人,要麼自己應故不暇,要麼太遠,他們的兵隊還沒有來,這裡恐怕就已經沒了。

只有辰君爵出手幫忙,但程冬林沒有料到對方的實力,所以只讓辰君爵帶來三千人馬。

原本這些足以應付,誰知對方會搞突然襲擊!人基本撤出來了,但城沒了。

第十五章:斯人已去

部隊在附近較隱秘的林子裡紮營,並開始商討奪回城池的秘謀。曹平將吳荒交給程冬林的時候,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悲傷,沒有太多表情,甚至沒有一絲留戀,直接找了一個比較清靜的地方,把人埋了。

吃完晚飯,程冬林不許人跟著,獨自出去了。流藝瀾靜靜的跟在他身後,不讓他發現。等他走到吳荒的墳墓前坐下後,叫她出來,她才現身。

程冬林從衣衫裡拿出一個銀手鐲,手鐲上面的龍鳳紋很精緻,他看著手鐲,有點出神。流藝瀾站在他身邊,不敢打擾他。

“這個手鐲她讓我賣了,說可以讓兄弟們多吃點。我捨不得,我知道她也捨不得,所以偷偷的留了下來,準備等哪裡把敵人趕出去後,再拿給她。

那時候清朝還在,她認識我的時候,我只是一個整天遊手好閒小痞子。她的出現,讓我明白一個男人真正需要具備的是什麼。嫁給我的時候,我一貧如洗,我不想太虧待她,就偷偷的從宮裡出來的財寶中偷了這玩意。我不敢說真話,就說這是我祖祖輩輩留下來,專門留給子孫媳婦的。她當時高興壞了。她真傻,要真是祖祖輩輩留下了的,哪裡還有這麼光鮮。”

聽程冬林的訴說,流藝瀾一股心疼湧上心頭。想想自己十多年的付出,最後只得到了無情的背叛,甚至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