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它們。
儘管說著各自勝利的宣言。可環境一如既往的和諧,沒有面紅耳赤的爭吵,沒有犀利詞鋒的對決,有的只是對自己的強大信心而已。
“鹿死誰手尤為可知。”同一時間,腦海中回憶起這樣的俗語,同一時間,脫口而出,幾乎又在同一時間,兩人偏轉過身體,“哈哈,哈哈……”彼此相視著大小起來。
笑音未落,卡洛斯的手中突然間出現了那把名為誓言的長劍,事先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想要出手攻擊的意圖。
但那把名為誓言的長劍確確實實擊了出來,十分詭異地伸向了莫忘,細長的劍刃帶著冷漠的氣息,想要把這個該死的對手一擊斃命。
危機,戰鬥剛剛打響,白男子就迎來了第一個危機,只是……他竟然笑著,面對如此情況他竟然還能笑出來,似乎如今的現狀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
鋒利的劍尖迫使莫忘身形暴退,快地想要脫離劍擊的範圍,事實真的這麼簡單輕鬆嗎?當然不可能,如果這麼輕易就被別人躲開自己的攻擊,那麼他也就不是卡洛斯了。
既然他想要退,就讓他退到底吧,看著莫忘身後那根巨大的圓柱,卡洛斯的臉上閃過一絲陰冷的笑容。他退,我進,他再退,我再進……
無論莫忘怎麼努力就是退不出誓言的範圍圈,那令人恐怖的銳利的劍尖就這樣停留在距離眼睛的幾公分處,好似只要微微一用力,莫忘那隻深邃幽暗的右眼就會立馬被洞穿,可就是這麼點距離卻似乎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儘管金男子已然不斷地加強了手上的力道,可他們兩之間的距離壓根兒沒被縮短。
就這樣,莫忘拉不開彼此的距離,卡洛斯也縮短不了兩人間的差距,這是度與度的賽跑,這是距離與距離的爭鬥,局面一下子變得僵直起來,看似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打破。除非……
“噌”的一聲,正如卡洛斯預想的那樣,莫忘後退的身子果然撞到了圓柱上,退無可退,身體被身後的柱子絲絲地頂住,根本沒有了任何的退路,劍尖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看來莫忘的右眼怕是要就此不保了,白男子又一次陷入了危機關頭。
“噗。”即使在這種生死關頭,莫忘依舊延續著他一貫的冷漠,因為他知道越是面臨危機,就越要冷靜地處理,否則只會讓自己更快地獻出自己的生命。
臨危不懼地盯著不斷像自己靠近的劍刃,關鍵時刻,說是遲,那是快,就在劍尖破體的那一瞬間,莫忘的頭向裡側一偏,尖銳的劍頭毫不留情地插在了身後的石柱。堅硬的石柱也被這把誓言戳出了一個大窟窿,無數的碎石那縫隙中不斷地掉落了下來。
險而又險地化解了這次危機,眼角瞥了眼洞穿的孔洞,臉色一變,沒想到這劍的力量如此之大,石柱的下場真讓他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要是剛才那一劍刺在自己身上那還得了。
眼見一擊不中,卡洛斯橫向握劍,用力一劃,如砍瓜切菜般的輕鬆,厚實的石柱似乎對於那把利刃一點作用都沒用,毫無阻隔,夾雜著藐視一切的氣勢,橫著掃向莫忘的脖頸,有股不把他一刀兩斷誓不罷休的味道。
微哼了一聲,老虎不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啊。二話不說,手掌在刀鞘的地步一撐,刀鞘瞬間脫離了腰帶的束縛,筆直地衝了上去,好巧不巧地剛好擋住了那鋒利的劍刃,緊跟著,右手快握住刀柄,噌的一聲,絕世兇器終於掙脫了黑暗牢籠的約束,張顯出它猙獰恐怖的一面。
右手緊緊地握住刀柄,微微泛著冷光的刀刃,讓卡洛斯有種很不爽的感受,踏步向前,手中的太刀也隨著主人的意願凝成了一道流光,直刺向對手,迫使卡洛斯不得不放棄進攻的姿態,抽回卡在石柱間的誓言迅地回防。
亮麗的劍身豎直擋在了自己的胸前,迎面刺來的刀尖狠狠地和劍面撞在了一起,出“嗡嗡”的共鳴。經過劍面的阻隔,銳利的太刀再也不能刺入分毫了。
卡洛斯嘴角剛剛向上扯了一半,就靜止在嘴角了。因為白男子又一次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從沒想過自己的一刺能給對手帶來多大的影響,只想透過這一次迫使對手回訪而已,這樣自己才有進攻的機會,比起防守,莫忘更擅長的是進攻。
一把太刀和那把誓言僵直在了一起,不過這不影響莫忘接下來的攻擊,另一把仍舊掛在腰際的太刀顯然不是什麼擺設。左手快一握一拔,又一把兇器出鞘了。
鋒利的刀刃劃出了一片扇形的弧度掃向了卡洛斯的面部,正是這一次極具有危險的攻擊讓卡洛斯的笑容靜止在他的嘴角。頭部迅後仰,那冷光閃爍的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