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殺了一個遍,再說了就算是有強盜,朱振手下的那些人可都是精兵強將。
朱振擺了擺手,“趙叔叔,我們在二十里外的地方被人伏擊了,兄弟們都死了,只剩下我自己了。”
“都死了?”趙羽有些驚訝,那些人可都是朱傑親自挑選的,個個都是身經百戰。說他們都死了,趙羽還真是有些不相信。
朱振點了點頭,“兄弟們的屍體還在野地裡,麻煩趙叔叔把他們的屍體運回來。”
趙羽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把那些人的後事料理好的。”心中有些疑惑,他抬頭看了秦銘一眼,沒有說什麼。
“振兒,你先在這裡養傷吧,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趙羽的府上找你的麻煩。”趙羽怒聲說道。
“多謝趙叔叔,可是父親讓我收購的馬匹,現在全部都跑光了,還請趙叔叔再幫我收購一批。”
趙羽點了點頭。揮手讓下人把朱振扶了進去。秦銘也很識相的告退了。
在這城主府中,秦銘總是感覺很不自在,在趙羽的大廳裡面出來之後,他就向朱振告辭了。這個朱振就算是朱家的人,現在的秦銘也等不起了,先前在林家耽誤了一些時候,他還想要去那個雲蘭山脈看看呢,若是時間過了,那就會誤了天墉城的比試了。
臨走的時候,朱振給了秦銘一塊令牌,說,“日後若是有機會去鎮越城的話,可以拿著這塊令牌到朱府找我,屆時我一定好好謝謝兄弟的救命之恩。”
秦銘笑著拱了拱手,把令牌收進了空間戒指,離開了趙羽府邸。路上秦銘把玩著那塊令牌,令牌沒有什麼特別的,上面只有一個朱字,但是僅憑這塊令牌,秦銘就差不多能夠確定這個朱振的身份了,他應該就是鼎鼎大名的朱家子弟的,說來秦銘都有些奇怪,自己先前剛剛打聽過朱家,老天就給了自己這個機緣,真是讓秦銘哭笑不得。
在馬販的手裡買了匹馬,又找了一個客棧,打算歇息一晚。
傍晚的時候,秦銘出去找了一個小茶寮喝茶。說實話是為了躲躲清靜。
秦銘剛剛坐下,就看到有三個人神情疲憊的走進茶寮,叫了一碗茶,看樣子倒像是一家三口,夫妻兩個大概二十七八歲,還有一個小男孩也就是五六歲,長得胖乎乎的,說話的語氣還奶聲奶氣的。
看這兩個大人的神情疲憊而且眉宇之間帶著一絲愁容,想來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不過那個小孩並沒有察覺到父母的憂愁,還在茶寮裡面嬉戲著。
看著嬉戲的小孩,女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玉兒,我們不能夠在這裡呆的太久,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來的。”那個男人有些著急的說道,著急之中好像也帶了一絲絕望。
女子皺了皺眉頭,“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若不是放不下碩兒,我真想死了算了。”
小孩跑到秦銘的身邊,衝著秦銘嘻嘻笑了兩聲。
秦銘笑著捏了捏這個小孩胖乎乎的小臉,還沒有等到說話,就感覺一陣破空聲響起,抬頭看了一眼,四個青年人在空中一個翻身到了屋中,而且眼睛還盯著那對喝茶的兩口子。
看到這四個人那兩個人的臉色也十分的凝重,“沒有想到羅家的四個高手全都來了,我夫妻的命看來很值錢啊,呵呵。”那男人笑著說道,不過語氣之中包含了一絲絕望。
“現在的韓家只剩下你們一家三口了,和我們羅家作對只有死路一條,放棄抵抗我可以給你們留一個全屍。”一個身著青袍的中年人說道。
這四個人已經追殺了自己很長時間,期間他也與他們交過手,不過自己並不是人家的對手,更何況自己現在長途跋涉,本就疲憊不堪,若是在交手的話,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玉兒,你先帶著碩兒走,我來擋住他們。”那個男子手中長劍一翻說道。他打算用自己的性命幫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奪得一些逃跑的時間。
看到這個男子與妻子生死不棄的感情,秦銘確實很感動,摸了摸這個韓碩的胖臉把他拉到了自己背後,正好讓他們看看自己最新領悟劍招的威力。
“羅宇把那個小孩抓過來!”那個打頭的對著旁邊的人說了一聲,三個人把兩夫婦堵在了死角之中,讓他們沒有時間去救自己的兒子。
“小兄弟,快帶著碩兒離開這裡!”女子聲嘶力竭的喊道,現在她只有求助距離自己兒子最近的秦銘了。
聽到這個人話秦銘拉了韓碩一下,誰知道韓碩猛地一甩手,就把秦銘震得後退了幾步,秦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