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尋常意義上的斑馬,但它也絕對不是犀牛,但它卻讓雌犀牛烏拉懷孕了!這再次讓張凡虎感嘆大自然的神奇、生命的強大了。
每天張凡虎都得去割草,而且得尋找最鮮嫩的草,還得尋找猴麵包樹花、嫩枝葉。他也不是像以前一樣抱著智靈的冰雪棺上路了,大多數時候冰雪棺只能留在天寶石中,而且他背上還有一個巨大的包裹。裡面是一個個成熟程度不一的椰子。
白墨當然幫不上忙,只有一些食肉動物會為懷孕的妻子帶回獵物,但是從來沒有食草動物會給妻子帶回來草。張凡虎覺得自己是一個可悲的爺爺,為了自己孫子而受整日遊手好閒的兒子白墨的苦。經常為了幾公斤青草而釋放全部的精神力探查數百平方公里的草原,然後全速奔跑過去,趕走一切食草動物,挑選幾把青草……
印度洋與大西洋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季節也不一樣,所以給張凡虎的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非洲南部的旱季在逐漸逼近,張凡虎不得不加快速度向北,爭取趕上向北前進的雨季尾巴,更希望能搶回一些不被大量食草動物糟蹋過的青草。而且印度洋沿岸的紅樹林太多了,這造成了椰樹林的減少。張凡虎需要更多的椰子。
在據好望角數千公里的贊比西河入海口,張凡虎原本以為終於可以暫時休息一下了,因為這兒有到了現代依舊很繁茂的草原,但是卻讓他大失所望,草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甚至沒有去年的好。
草原上食草動物居然大大增加,雖然食肉動物也增加了一些,但是這絕對是比不上食草動物增加的數量的,這是大自然的平衡定理。張凡虎略一思考後明白了,這是因為這片茂盛的草原上沒有人類的原因。因為三年前神樹族路過這兒,智速帶著神樹族獵手不僅將此處的人類,甚至將周圍方圓十數萬平方公里的史前人類都全部收復了。
人類,尤其是團結在一起的人類才是最可怕的生物,繁盛的草原上的部落都是很強大的。他們壓過了非洲獅群和斑鬣狗群,成了真正的草原霸主。他們一旦離開,大草原上的食草動物當然迅猛繁盛。
繼續向北吧,或者說是東北,因為非洲中部地區就是這樣慢慢深入印度洋的,整體呈現一個錐形,中部地區比非洲南部寬得多。
責任是很多人的負擔,但是這種負擔卻不得不扛起來。扛著烏拉跨過贊比西河之後,張凡虎向著東北前進,這樣前進不過數百公里就給了他一個比較艱難的選擇,因為在此向東跨過五百公里的海灣就是讓張凡虎蠢蠢欲動的馬達加斯加島,以他現在的實力度過五百公里沒有絲毫壓力,但是它要護送烏拉回到神樹族。
最終,張凡虎還是向北前進了,海岸線再次轉向向北,只要再前進一千多公里就能到另一個海灣,而那兒是神樹族常來的地方,是現在神樹族的勢力範圍。張凡虎不知道智速的部落與現在神樹族有什麼狀況,但是他相信以智速的實力不會在無緣無故對付神樹族,而只要是普通族人、獵手的對拼,神樹族防守是不會有問題的。
“大鼓金霸!”張凡虎搖頭笑著,看著一大隊神樹族獵手向著自己奔過來,而白墨將他們遠遠拋在後面,顯然是白墨到神樹族領地去將獵手帶來的。雖然白墨大變樣了,但是它的獨角族人卻是不會忘記的,他們相信,這樣的坐騎只有雷神才有。
腆著大肚子的烏拉被獵手們小心翼翼地抬著走,各個都對著白墨刮目相看。
“砰!”拉烏一拳擊在張凡虎胸上,張凡虎也一拳回擊,兩聲沉悶的聲音在兩個大男人胸口響起。
“哈哈!”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都大笑道擁抱在一起,這是兄弟之間的情義。沒有女人見面的哭哭啼啼,也沒有喜笑顏開。有的只是那凝聚了無數語言的一拳。而且是重重一拳。
烏拉對拉烏還是很親近,但是白墨卻不幹了,拉烏稍微一靠近烏拉它就對拉烏怒目而視。
“嗨!那是你岳父!”張凡虎搖頭,拍著白墨的肩笑道。
“哦喝!哦喝!”白墨人立而起,似乎有點不滿。
獵隊回去了,沒有不高興的人。能留到最後的人,都是嘴堅定的人,神樹族經歷過這樣一次大換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現在的神樹族是全新的神樹族,充滿了蓬勃朝氣的神樹族。團結凝固,族人們、獵手間的凝聚力相當高,只要給神樹族時間,不久之後就又是一個更加強大的神樹族。
智速的部落一年都沒有任何動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但是張凡虎卻知道,智速真的變了,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慾,居然讓部落中最優秀的獵手去大裂谷中採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