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誰能讓他屈服?”
咬了咬牙,方寸突然站起身來,眼中透出一絲堅定之意,緩緩道,“抱琴姑娘,不必如此,咱們走晾他也不敢攔著。”
“走?”聽到這,抱琴頓時不由一怔,難以置信的看向方寸。
“不錯,抱琴姑娘既然是隱月宗的人,那便回隱月宗去,我願一路相送,想必,回到隱月宗,即便是蕭戰也總不會再敢如此囂張了。”方寸想了想,繼續道,“走,咱們現在就走,我倒要看看,你有沒這個膽子攔著。”
這一刻,即便是抱歉,也不禁為之動容,若是不知道的人,只看方寸如今的態度,恐怕也絕對想不到他竟然只有先天之力,這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吧?
一念至此,抱琴甚至突然有些懷疑,這一切當真都只是裝出來的麼?至少,她便如何都想不通,方寸是如何能夠騙過蕭戰,裝成魔君傳人的。
當然,要說,讓她相信,方寸就是魔君傳人卻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別的不說,可別忘了,方寸本身就是她從湖中救起的,若當真有那麼可怕的實力與身份,又怎麼可能會落到那種地步?
不得不說,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實在根深蒂固,根本不是誰能夠輕易動搖的。
至於吉祥這個什麼都不知情的,自然是不可能看出絲毫破綻的,急匆匆的便拉過抱琴,跟著方寸向外走去。
“公子!”
踏出小院,便頓時有魔門弟子攔了上來,小心的上前行禮,卻無聲的將方寸的路擋住。
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方寸森然開口道,“滾開,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攔本公子的路?”
“……公子請不要為難我們,沒有長老的命令……”
那魔門弟子話還沒說完,便猛然被方寸一腳踹了個跟頭,不屑的開口道,“不過,區區一個外門長老,即便是他蕭戰在這裡,也不敢攔本公子的路。”
根本不理會這些魔門弟子,方寸單手按在劍上,地階的氣息驟然透出,頓時將所有人逼開,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這種強橫的姿態,卻是頓時把這些魔門弟子震住了,一時間,又哪有人當真敢阻攔方寸的路。
短短不過十分鐘的時間,方寸便帶著抱琴等人,到了湖邊。
蕭烈卻是早就已經等在了這邊。
眉頭猛然一挑,方寸森然道,“你倒是好膽,竟然還敢在本公子面前出現。”
“見過公子。”如今對於方寸,蕭烈可是不敢再鬧任何脾氣了,老老實實的回了一句,這才開口道,“老祖宗知道公子要走,吩咐蕭烈一路跟隨。”
“跟隨?”冷笑了一下,方寸隨即淡淡道,“怕是監視吧,等著本公子離開,便對抱琴動手麼?你倒是好大的膽子,便不怕本公子先斬了你?”
“公子說笑了。”這一次,不等蕭烈說話,刑無傷便上前一步,笑著解釋道,“公子是何等身份,論理應該和師尊是同輩,豈能欺負小輩?”
這一頂高帽子扣下來,同時也是提醒方寸,以他身份不能輕易對蕭烈出手,否則,便是逼蕭戰拼個魚死網破了。
當然,再有了刑無傷這個地階巔峰的高手相隨,縱然是想動手,只怕也未必會有多少勝算。
冷哼了一聲,方寸卻是率先踏入了畫船,“本公子的船,你們沒資格上。”
“這個自然。”輕笑了一下,刑無傷也不生氣,欠身答應道,“來人,還不準備好船隻,咱們跟上公子,負責保護公子的安全。”
“是!”
話音落下的瞬間,便頓時有魔門弟子答應,同時將旁邊的船解了纜繩,等著蕭烈與刑無傷跟上去。
心中惴惴,然而到了這個時候,卻也根本沒有絲毫退路了,咬了咬牙,抱琴終於還是跟著躍上了船。
“咱們走!”淡淡吩咐了一句,方寸卻是徑自踏入了船艙之中,再不理會其他人。
……
“師叔,咱們真的要一直跟著他?”跟著上了船,蕭烈心中卻也不禁一陣發怵,小聲問道。
依著蕭烈的意思,卻是早沒了跟“沐秋”爭的心思,即便再窺伺抱琴的美色與元陰,那也得有命享受才行啊真的惹惱了魔君傳人,這樂子可就大了。
旁人不清楚,但是身在魔門,他豈能不真的魔君傳人意味著什麼?
要知道,魔君本就不講什麼道理,護短之名更是早有傳聞,對於沐秋這個弟子又是寵愛有加,等閒誰敢與沐秋為難啊?
別說是魔門中了,即便是那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