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就算只是演戲
他不是感覺不到有人在旁監視,只是就讓他任性一次吧!
雙臂環上蘇海陵的頸子,第一次,梅君寒主動獻上了自己的唇,帶著冷香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青澀的吻努力想挑起她的反應。
蘇海陵愣了一下,直覺地想推開他,卻不防被他抱得更緊。
那緊密的懷抱,那熾熱的吻,偏偏卻帶著濃濃地絕望。
蘇海陵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反抱住他,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刻,已是天長地久。
長吻結束後,梅君寒趴在蘇海陵肩膀上,輕輕地喘息著,微微的火光映襯著他的一張俊臉通紅似火。
“君寒”良久,蘇海陵才輕聲道。
“什麼都別說,讓我靜一靜。”梅君寒打斷了她的話。
頓時,石室中陷入了一片沉默。
“你生氣了?”隔了好一會兒,梅君寒才道。
“沒有,要生氣的話,起碼這樣”蘇海陵說著,一用力,將他壓倒在床上,狠狠地堵住那水色的唇。
“嗯不”梅君寒一驚之下,微微掙扎著,不小心弄鬆了鉤子,綴著流蘇的帳子垂了下來,遮住了兩人的身影。
微弱的火光照出帳中兩條翻滾的身影,不時夾雜著衣衫被撕裂的聲音,春色無邊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如流星般從密合的錦帳中射出,“呯”地一聲插入書架,強大的內力將整個書架震得粉碎。
書架後,竟是一個大洞。此刻,洞口正站著一個一臉驚慌的女人。
“哼!”床帳分開,梅君寒一躍下床,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哪有一絲被輕薄的痕跡?
“你你們”那人驚慌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本姑娘的演技如何?”蘇海陵隨即飛翔地下床,一手拎著她的衣襟,皺著眉,彷彿碰到什麼骯髒的垃圾似的,飛快地往屋中一丟。
“出口在哪裡。”梅君寒一臉的冷肅,一開口就直接切入主題。
“出口都只能從外面開啟。”那女人結結巴巴地道。
“那你怎麼出去?”梅君寒接著道。
“每隔三個時辰,換班,下一次還還有兩個時辰”
“輪流監視麼?”蘇海陵不耐煩地一掌打昏她,隨手扔進密道里,“可惜本小姐最不喜歡被人聽壁角了。”
梅君寒無語地望著她,心中酸酸的,澀澀的,說不清混合起來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僅僅只是演戲麼?
“君寒,你怎麼會被困在這裡的?”蘇海陵道。
“陣勢一變化,地面突然開啟,我就掉下來了。”梅君寒皺了皺眉,又道,“我在下面也沒有遇見什麼人,只是一路破解機關,最後就遇上你了。你呢?”
“是無念劍 派的慕容琴引我來的。”蘇海陵道。
“查究琴?”梅君寒也想起藥廬外那個小丫頭來,不由得疑惑道,“無念劍派和魅影門勾結?”
“既然都來了,不把真相弄清楚我是不會走的。”蘇海陵說著,整個人往床上一躺。
看著那故意撕裂的床單被褥,想起兩人剛剛在床上的相擁糾纏,雖然是作假,依然讓梅君寒紅了臉,不自在地轉過身去。
“那個抱歉。”蘇海陵尷尬地道。
“有什麼抱歉的?”梅君寒背對著她道,“反正只是演戲而已。”
蘇海陵張了張嘴,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是演戲而已?包括那個火熱的,絕望的吻
沉默了好一會兒,梅君寒和道,“你說,慕容琴背後,是不是慕容紫指使的?”
“也許吧,只是不知道她們究竟有什麼目的。”蘇海陵笑了笑,又道,“不過我總覺得,慕容紫似乎對我沒有惡意。”
“難道要等人把你砍了才叫有惡意?”梅君寒沒好氣地道。
“君寒,我有件事想問你。”蘇海陵突然道。
“什麼事?”梅君寒微微一怔,轉過身來。
“那日”蘇海陵遲疑了一下才道,“清塵為我過毒,當我醒來時已在南楚皇宮之內,我昏迷的那些日子裡,可有發生什麼事嗎?”
“沒有!什麼都沒有!”梅君寒答得飛快。
“真的?”蘇海陵一愣,懷疑地看著他。
什麼都沒有,需要這麼心虛麼?越看越像有點兒什麼!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梅君寒被她的目光看得不舒服,不耐煩地道,“這麼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