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他握住了她小巧的腳,他像惡棍一樣毫不憐惜地板著她的腿把她拖到身前,她閉緊了眼睛,拒絕看他生氣的臉。
“睜開眼睛!”
怒氣四溢,他快被這個女人逼瘋了,她根本從來都沒顧過他的死活,她沒有去看過他一眼,當他正在生死關頭掙扎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呢。
他更加生氣的是,她竟然想用死來逃離他的身邊,他絕不允許!
“阿美蒂尼,我命令你給我睜開眼睛!”
圖特摩斯氣瘋了。
“我不要!”
阿美蒂尼緊緊咬著貝齒,倔強地閉著眼睛,長而黑的睫毛卻不安穩地細細撲朔著。
圖特摩斯獰笑一聲,詭譎地說,“女人,你不聽話是嗎?別怪我沒警告你!”
阿美蒂尼倒抽一口氣。她仍力圖鎮定,只是素淨的臉襲上了可疑的粉紅。
他,他,這個淫蕩的傢伙在做什麼?
圖特摩斯冰涼的大手揉捏凌虐夠阿美蒂尼的小腳後,便順著她光潔纖細的腿緩緩上行,欲強行探花。他的唇也野蠻地撕裂她胸前的衣襟,他把自己狠狠地埋進她馨香溫暖的懷,大口大口地舔食齧咬。
那細微的刺痛讓阿美蒂尼動情,她細細地皺起眉頭,死命地咬住唇。
不行,再不制止他,這個可惡的野狼真的要無法無天了!
她用盡了力氣從他強壯的臂下抽回小手,忙不迭地撐起他做亂的頭顱。他由著她抬起頭,只意猶未盡地瞄了她一眼,深藍的眼眸裡全是氤氳的迷情。他強硬地俯下腦袋,自動自發地拱回她溫暖的胸口。
她紅著臉,喘出一口曖昧的氣團。
“你,你抬頭!”
“我不要!”
倔強執拗的像個孩子似的圖特摩斯讓阿美蒂尼愣了下神,這一愣,她就沒再清醒過。
她就這樣被他吃幹抹淨了?
胸口沉重的壓力和腰間緊纏的雙臂清楚地告訴她,她再也不是原來的阿美蒂尼,她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後悔嗎?她問自己。
不,如果是在以前,或許她會後悔,會害怕,可是現在,下意識地撫著圖特摩斯埋在她胸口的頭顱,經過了那一番生死的掙扎,她似乎看破了許多。
當他挺起偉岸的身軀穿透她的那一刻,她的靈魂就隨他而去了。那種涅磐似的的疼痛中,她體會到了一個女人的驕傲,他為她動情,為她激烈,為她神魂顛倒。
自始至終他們的眼神是執著的抵死糾纏,那眼波流轉間的生死相許是彼此才會懂的認真。以前的一切都在眼前徹底坍塌,在靈慾的相互滲透中,他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一切的痛苦和一切的寂寞都終止在兩人必將永遠糾纏的生命中。
煙消雲散的,是生命中不再重要的東西,而血肉豐滿的,則是生命的重生!
他睡著的方式,像極了執拗賴在媽媽懷裡的孩童。
臉埋在她柔軟的胸口,高挺的鼻樑就頂著她跳動的心臟,他的呼吸和她的心跳融合在一起,他強壯的手臂蠻橫地環住她柔軟的腰肢,他們完整地嵌合在一起,是一個完整的圓!
和他在一起的次數並不多,但是她竟然已經習慣了他纏人的方式,他賴在她胸口的模樣,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是她知道他在偷笑。這個人,以攪亂她平靜的心緒為樂,她知道他喜歡看到她方寸大亂的模樣,似乎那可以����嗟睦秩ぁ?br》
“你在咬哪裡?”
阿美蒂尼的聲音裡有隱隱的喘息。
“真的要我說?”
模糊的聲音從胸口傳來,阿美蒂尼只能裝做聽不見。
終於決定戲弄夠了,圖特摩斯抬起他高貴的頭顱。
狹長的雙眼,碧藍的眸,他瘦削堅硬的下巴就舒服地擱在她的胸窩。
“那個時候你為什麼不躲開?難道你非要用死亡來逃離我?”
外表是慵懶的公獅,說出口的話卻是嚴肅。
“我很怕蛇,我並不想死,所以不敢亂動。”
她的語調是一貫的坦然,但是眼中已沒了抵抗和掙扎。
“好,那上一次呢?你根本不想躲那隻箭是不是?”
一提起這個,阿美蒂尼的小臉便染上了蒼白,她想起他為她擋箭的一幕。
他感覺到了她的不安,撐起有力的手臂,把她摟到了懷裡,順勢翻了個身,這下,換她賴在他的懷裡了!
“是,你說的對,我確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