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位?權利?高高在上,萬人敬仰的地位?還是那一副傾國傾城的皮囊?如果他今天是一個跪在地上的乞丐,靠著你母親的一點施捨才能存活下去的傀儡,你還會愛他嗎?你得到了他的人又怎樣,你確定他是在愛你,還是在你身上純粹的報復,你又瞭解他多少呢?”
沙提的臉再無任何顏色,她怔愣在原地。
阿美蒂尼轉身離去。
阿美蒂尼隨著小祭司向聖池而去。
這就是偉大的卡納克神廟,比起幾千年後的破敗,坍塌,此刻的神殿雖然沒有完工,但壯闊恢弘的雛形已經具備。高大的圓柱上是彩繪圖畫,柱頂有開放的紙莎草花,那根根密集高大的石柱,讓置身於其中的凡人,強烈地感受到自身的渺小。
不知道為什麼,一走進這個聖殿,她的身上就充滿了莫名的能量。
眼前豁然開朗,是寬闊的聖池,池水碧綠清澈,馨香的花瓣飄在水面上,讓人想沉溺其中歡快暢遊。
小祭司早已失去了身影,阿美蒂尼四處看了看,為什麼帶她到這裡來?
正迷惑著,突然身後有人欺近,蠻橫地握住她的纖腰,從背後把她抱了個滿懷。
“為什麼不反抗?”
身後的人話中有強烈的不滿。
阿美蒂尼搖搖頭,真是個孩子,她拍了拍他的手,“早知道是你。”
她轉過身,眼睛立即被他耳上的東西吸引。
“你穿了耳洞?那個耳環怎麼在你這裡?”
阿美蒂尼驚呼,他也在左耳穿了一個耳洞,而耳上掛著的正是她的另一隻耳環,怎麼會在他這裡的?
“在第一次我們相遇的地方,你遺落的。”
那個耳環和她一起來到了古埃及?聰明如她,立即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弄了個清楚。
圖特摩斯三世是歷史上第一個穿耳洞的法老,所有的研究人員都找不出原因在哪裡,現在被她給不小心弄清楚了,她會記得把這個事情記錄在陪葬品上的。只怕,這大男人會不允許。呵呵。
“笑什麼?”
難得看見她笑,那淺淺淡淡的溫暖在心中慢慢擴散,圖特摩斯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摘擷那輕靈飄渺的笑花,捧起她的小臉,小心翼翼地壓下唇瓣。
只是輕輕地碰,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慾望。喉嚨裡有強烈嗚咽的野獸,他粗大的掌自動自發地向溫暖探去。
小手動情地攀上他窄細的腰,“你,你這個惡棍,你沒穿衣服?!”
原來這人早有預謀!
“是你的錯,我本來想和你先泡個澡的,都是你害的!”
什麼?
“那好,你住手,我們先泡澡。”
羞惱地拍掉他作亂的大手。
“那也得先脫衣服!”
男人仍糾纏不休。
“好,我自己脫,你放手!”
細細的喘息不知道是因為掙扎還是因為動情?
“那不好,你的速度太慢,我來!”
惡霸!
“你……”
大勢已去,只能嘆息。
無奈地隨他去,縱使他在她面前展示的是真實的自我,但蠻橫霸道的本質還是不變!
放縱的歡愛過後,他仍糾纏著她,她發現他這麼大的一個人,最喜歡把頭枕在她的胸口。在溫暖的水中,他們的身體緊密相連。
無意識地撫著他的耳朵,摩挲著那耳環,他還在耳廓上帶了純金的耳飾,寬薄的簡單式樣把他趁得更加俊美。
“你真美麗!面對你,我只能慚愧!”
他抓起她的手,細細地齧咬,“竟然用那個詞來形容我?該罰!”
狹長勾魂的眼裡全是誘惑的碧藍波光,她心跳加速,只能伸出藕白的手遮住他勾魂攝魄的眼。
他拉下她的手,她的兩隻手全陷落在他寬厚的掌心。
親親她柔嫩的掌心,“為什麼不問我?”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問你什麼?”
“你見過沙提。”
整個埃及王宮到處都是他的眼線,她的安全盡在他的掌握。
“是,我是見到了她,怎麼了?”
她的聲音很平靜,沒有一絲一毫的惱怒氣息。她垂著眼睛若無其事地看他。
“你根本不在乎我?”聲音裡有嗆人的哀怨。
“為什麼要這樣說?”
她等著他自己坦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