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確有此事”
張繡目‘露’希翼“敢問李兄,不知可否暫借一些兵馬供我使喚?”
李典皺起眉頭,感覺很是荒謬,不過,他還是和顏瑞‘色’地說道“佑維意‘欲’何為?”
張繡咬緊牙關,道“我要殺了曹阿瞞,眼下他立足未穩,正是天賜良機”。
李典搖了搖頭,道“曹‘操’麾下兵強馬壯,僅靠你我二人聯手,只怕難以成事”。
張繡氣往湧“李兄難道是怕了嗎?”
李典並不發怒,道“非也”。
“那是何故?”
“我已將此處訊息報與使君知曉,他不會讓曹‘操’得意下去”
張繡雙目圓瞪“如果李使君能夠為我報仇,我便歸順與他!”
“哈哈,那自然是極好的”
翌日一早,李賢便得到了張繡兵敗的訊息,他當即立斷,出兵南陽!
張繡一心報仇,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於是,在李賢的命令下,周倉統領本部背嵬軍與張遼一道奔赴汝南。
大軍開撥之後沒幾日,李賢府來了個番邦王子。
剛剛聽說的時候,李賢很是詫異,這天下大‘亂’的時節,所謂的番邦王子只怕不外乎幾種,一是西洋王子,可歐洲的王子應該不會有冒險家那種不要命的‘精’神,所以這條可以忽略;二以前附屬於大漢帝國的幾個小國,如林邑、扶南、高句麗、新羅、百濟之類的藩國。
仔細想來,最貼近事實的應該是第二項,心略一盤算,抬手喚過‘侍’從,李賢嘴問道“知道他是哪兒來的嗎?”
此次前來彙報訊息的‘侍’從不是別人,正是渾身透著機靈的李福,聽到自家將軍發問,他咧嘴一笑,乖巧的說道“將軍,他說他是高句麗的王子,依我看吶也八九不離十,他身的那副古怪打扮確實是高句麗的裝束。”
詫異的看了李福一眼,李賢沒想到他家的一個‘門’房竟然也有這種細緻入微的心思,心一動的同時,嘴問道“他身還帶了什麼東西?”
“回時間,他渾身下掛滿了飾物,而且手還捧著個大箱子”,李福點頭哈腰的回道。
李賢眉頭一鬆,對方既然帶了禮物,那是有事相求,而且還有一定的資本和底氣;如果來人沒帶禮物,而且渾身寒酸無,那隻能說這個傢伙是個落魄王子。
緩緩地點了點頭,李賢笑道“嗯,那讓他進來吧,對了,你說我正在議事。”
李福立落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往外跑去。
立在原地略一盤算,李賢立刻抬步往東房走去,果然,走了沒多久,他看見了正在樹下納涼的小喬。
笑眯眯的喊過了小喬,又順手鋝了鋝小丫頭柔順的長髮,李賢嘴道“小喬,外頭有個番邦王子要見我,我估‘摸’著他肯定有事相求,你先去見見他,最好為難為難這小子,要讓他感覺,不管他帶來什麼金銀珠寶,都是不得檯面的!”
小喬疑‘惑’的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彎彎的眉‘毛’一跳一跳的,一邊拉著衣服的下襬,她一邊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啊?為什麼要我去?”
“你只是個小丫頭啊,俗話說童言無忌,即便你一時惹惱了他,那也無妨,只要我出去打個哈哈,這事兒算過去了,要是我不行了啊,我是堂堂大將軍,討價還價那不是有**份?”李賢不無得意的想到,用這法子對付高麗‘棒’子,應該談不不夠人道吧?
小喬嘴巴一撅,嘴道“哼,我才不去,姐夫在哄我,我去了要被我姐姐罵的!”
李賢心虛的往四處看了看,一瞧之下他才猛然醒悟,這個鐘點大喬應該在畫畫,所以不用擔心會被發現,隱晦的出了一口大氣,李賢壞笑著說道“你真不去?不去的話,我可把你糜姐姐喊來了,她肯定十分樂意,唉,外頭那甜甜的蔗糖某人是吃不到咯,可惜啊,可惜!”嘴裡嘖嘖有聲,李賢搖頭晃腦,作勢離去。
“別,別,別,我去,我去還不行嘛!真是的,人家對你有事相求,你還讓我做壞事,完了,完了,被姐姐知道肯定又要罵我了!”小丫頭靈巧的跑到了前頭,許是怕李賢反悔,她一邊埋怨對方,一邊又後怕不已。
可到最後,外頭那香甜潤口的蔗糖還是戰勝了她心的恐懼,這妮子疾走幾步之後,可能是想到了自家姐姐的叮囑,她一個急停,又邁起了小碎步,怯怯的出了內堂,轉到了前面的正堂。
隔著檀木‘花’雕的屏風,李賢正好地躲在一邊偷聽。
小喬“淑‘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