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床,並顫著手解裙裳,兩個護衛到底是不放心,便刻意不作迴避,只背轉過身,翻上了房梁,耳朵豎起來,細聽著身後帳子裡的聲響。
這樣的情形下,小倌自然不敢耍花樣,將自己剝光後,便鑽入容卿的被子,當下便被燙得打了個哆嗦,心知自己是被拿來瀉火的,便主動攀上她的身/子,一手在她胸前櫻桃上揉捏,另一手在她脊背上摩挲,嘴唇在她頸間遊走,並一路往上,來到她的唇瓣處,方要吻上去,便被橫空出現的一隻手攔住了。
容卿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積蓄了許久的力氣,才將他一腳踹下床。
小倌嚇了一跳,以為對方不喜歡自己主動,連忙爬上床,老實的躺到一旁,探手到下/身,將那蔫兒吧唧的小鳥使勁揉搓,直到小鳥變成挺立的大鳥,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姐上來吧,奴家已經準備好了。”
“不必了。”容卿掙開渙散的雙眼,費力的抬頭望向房梁,命令道:“將人送回去罷,莫傷他性命。”
與人交歡,的確可以瀉火,減少毒癮發作時的痛苦,但倘若這樣做,為保秘密不被發現,完事後護衛們必定會殺他滅口,這條路是自己選的,她不想連累無辜。更何況,自己親手訓練出來保護安玥的暗衛,此刻正潛伏在窗戶監視著她呢。
自己發作起來都這般兇猛了,比她更痴迷的司徒暄,想必不會好到哪裡去,只怕現下整個司徒府都亂成一鍋粥了。這麼一想,迷糊的腦子倒有了幾分清醒,就連新一波涼意湧上來,都不覺得有那麼難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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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容卿的計劃,跟袞州的官員們醉生夢死幾日,便宣揚自己已有收穫,然後打道回府。奈何袞州太守是個妙人,巧的是與容卿母親容鬱乃同鄉,家裡亦是世代經商,自小長輩們便拿容鬱來做例子訓導她,是以崇敬之情自是少不得,甚至於對案子的關心程度不亞於容卿,話裡話外不斷傳遞著資訊,表示自己願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如此深厚的同鄉之情,著實感人肺腑,只是容卿心知肚明這全得益於安玥對自己的寵愛,否則一個正三品的京官,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州郡查案,強龍難壓地頭蛇,只怕萬事都要被人牽著鼻子走。
不過容卿是很樂意跟聰明人打交道的,尤其這聰明人還能錦上添花,兩人眉來眼去竊竊私語,最後頗為默契的相視一笑,舉杯同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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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有變,便在袞州多耽擱了些工夫,留在路上的時日便不多,車馬行進速度比離京時快了好幾倍,饒是如此,仍然無法在年前趕回去。容卿曾答應過安玥會趕回來陪他過年,倘若失信,必定惹來他的不快,後面還有諸多事情需仰仗他,無奈之下她只得拋棄大部隊,獨自騎馬日夜兼程,總算在臘月二十三這日來到了宮門前。
風塵僕僕的進了乾清宮,卻被秦公公告知安玥親自帶著年禮去路府探望老祖父去了。容卿轉身就往外走,結果被秦公公給強行攔下來,他捂著鼻子抱怨道:“知道您急著見殿下,可瞧瞧您這身上髒的,能掃下兩斤土來,也不怕把殿下給嗆到。”說完便吩咐若琳跟鴻雁把容卿拖進浴池,服侍她好好洗個澡。
容卿撓撓頭也沒反駁,由著兩個侍女將自己剝光洗乾淨,瞧著日已偏西,便決定去路府給安玥個驚喜,順便接他回來一起用午膳。
美滋滋的坐上馬車出了西華門,剛拐上朱雀大街,青鸞便突地在車廂內現身,手裡拿著只鴿子,取下上面的紙條遞給容卿,神情嚴肅的說道:“汪嬤嬤這個時候飛鴿傳書,想必是有十萬火急的事兒,小姐快瞧瞧罷。”
容卿展開那紙條瞅了一眼,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一把掀開車簾,對駕車的宮侍吩咐道:“先不去路府了,到貓兒衚衕去。”
貓兒衚衕離朱雀大街不遠,卻是個難得鬧中取靜的所在,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界,能買下眼前這麼座大宅子的想必不是等閒人家,駕車的宮侍四處打量了一番,不及勒住馬韁,就見容卿“嗖”的一下從車廂裡跳出來,連門都不敲,直接翻過牆頭進了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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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內,一個約莫八九歲的小女孩仰面躺在鋪了厚實被褥的羅漢床上,雙目緊閉臉色泛紅氣息羸弱,千月閣的一名喚作秋霜的小倌正用帕子包了冰塊冷敷她的額頭。
聽到容卿踢門進來的動靜,秋霜立時撲過來,抱住容卿大腿,紅著眼眶哀求道:“姑娘可回來了,快救救玖兒吧!”
一把將秋霜從地上扯起來,容卿快步來到床前,將平玖的胳膊從錦被裡抽出來,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