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到遼東,然後從遼東送入吉林、黑龍江。越來越多的旗人來到了吉林和黑龍江,越來越多的各類物質也被轉運、儲存到吉林、黑龍江。滿清不會堅守盛京的,永一直都在做著繼續向北的準備不是嗎?
一年的時間又要過去了。滿清依舊看不到希望,而復漢軍卻奪取了整個西南。
絕大部分的八旗旗民對此都不關心,大部分的旗民在這個時候也都窩在了家中,只有不多的一部分旗人需要在這冬天雪地裡到外面熘達上幾十裡地。他們是八旗民兵,用滿清從復漢軍那邊學來的詞彙說,他們在拉練。
拉練是復漢軍部隊的一項常規訓練內容,在野戰部隊很是普遍,就是與緊急集合相互結合,把部隊全員單兵裝備,拉到野外進行機動訓練的一種方式。為了增強指揮軍官和士兵的體質及加強戰鬥力的一種訓練。在拉練過程中,每一個軍人都會在一種紀律嚴明的壓力下磨勵自己,使這支隊伍變得更加團結和更具有凝聚力。而最簡單的拉練就是負重走幾十里路!翻山越嶺、浮冰臥雪是很尋常的一種現象。
八旗所有人都知道,八旗兵必須要到振作的時候了,否則復漢軍打過來,那就要多糟糕有多糟糕。而他們已經處在了懸崖的邊上,退無可退了。
沒有了盛京這塊龍興之地,他們還能退到吉林,可是吉林中南部也被佔了,黑龍江中南部也被佔了,難道要他們退到外東北當野人嗎?【滿清時候的吉林和黑龍江東北西南走向的評分了外東北吧,大體上,庫頁島、海參崴都劃在了吉林】
當初八旗初興的時候,抓生女真補充八旗兵力。而所謂的生女真也生不到黑龍江再往北的冰雪苦寒之地啊。這些八旗兵現在真正的擔負起了‘民族的使命’,他們要拼盡一切所能,將復漢軍擋在南面。
此刻的山海關外,一座座被堅冰包裹的堡壘之間,冰雪一樣覆蓋了這裡。並且槍聲和廝殺還在寂靜的天地間不時響起。
“那是一個天然的哨所。”梅列茨科夫看著那座無名山頭說道,“地理位置真的很優越。如果韃靼人有足夠的力量和時間,我建議他們在上頭修一座堅固的堡壘。那樣可以很好地給中國人的進攻製造足夠的麻煩。”
“修建堡壘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梅列茨科夫,但不是現在。”俄國陸軍少校托爾布欣狠狠吸了口煙,然後眼神飄忽地說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將望峪山上的哨卡修好。那裡是韃靼人在長城內防線的啟始點,不先把那個位置給佔住,我在山海關上夜裡覺都睡不好。梅列茨科夫,你剛剛來到這裡,還不知道中國人的野蠻。那是一群來自地獄的暴徒,野蠻、嗜血、殘暴,撒旦都要比他們善良。”
梅列茨科夫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眼托爾布欣,這個男人自從望峪山被複漢軍差點俘虜以後便似乎被嚇破了膽。現在不要說前線了,連城外的堡壘都不敢住了,而堅持住進了關城。在梅列茨科夫眼中,這完全是俄羅斯軍人的恥辱。
不過托爾布欣的職位比梅列茨科夫高多了,梅列茨科夫只能出聲安慰托爾布欣:“中國人剛剛結束了對韃靼人的擾襲戰。現在大雪覆蓋了一切,地上的積雪五俄寸那麼厚,再要發起進攻難度比之前大出許多。他們是不敢冒著吃虧的風險繼續襲擾進攻的!”梅列茨科夫知道中**隊的待遇,那簡直就是天堂。在之前的一系列接觸戰中,他也能感覺到中**人的謹慎,還有他們的軍官太過於愛護士兵了。似乎稍微有點冒險的舉動就不允許。
托爾布欣吐出了一口乳白色的菸圈,臉色依舊凝重,說道:“望峪山哨卡的修建進度必須加快!我們並沒有太長的時間。溫暖的中國不是苦寒的西伯利亞,這裡很少有連續多日的降雪的。我不想等太久,關於這一點,你要和科涅夫他們說清楚。”托爾布欣似乎沒有聽到梅列茨科夫的話。而梅列茨科夫默默地點了點頭,不再張口。
上風已經下定了決心,再開口只能惹來托爾布欣的怒火。他心中開始盤算人手的劃分。韃靼人送來了一百多個奴隸,還有六七十名士兵,配合著科涅夫他們,梅列茨科夫手中的總人數達到了二百六七十人。而對於西伯利亞的俄羅斯人來說,小三百人了,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就算他們在西伯利亞已經經營了一百多年,除了在貝加爾湖,也很難在別的地方隨隨便便集結起二百多人的力量。而東北這個在梅列茨科夫眼中像春天一樣暖喝的地方,就已經是中國最荒涼的不毛之地了,而如此的地方不算韃靼人新近遷移回來的上百萬人外,零零碎碎的部落加在一塊也有好幾十萬人,甚至上百萬人。在所有的俄國人眼中,中國的人力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