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嚇壞他人。那些機槍堡壘可以半埋地下,一個堡壘就能控制一大片區域,而蘇俄準備進攻的那段時間也讓孟享陸續在前線建起了近百座堡壘。即使堡壘不齊全,紅警單位中的圍牆功能也可以加強戰壕的防禦。
不合於第一道戰壕是為了構建陷阱,第二道戰壕體系就是為了阻擊而設定的,自然全力打造。能有如此規模的也只有第二道和第三道戰壕罷了,雖然還有第四道戰壕,但時間慌忙,即使那些壕溝都還沒有挖完,只是作為預備戰線而使用。正是因為時間短,第三道戰壕也同樣沒有完工。此時也只有第二道戰壕前有一條完整的5米寬2米深的反坦克壕。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第二道戰壕才是先鋒軍防禦的重點,也同時成了蘇俄報復的眼中釘。
蘇俄的重炮果然開始朝著第二道戰壕的防地砸了下來,除152毫米榴彈炮的轟落,甚至有203毫米的重炮落下,一炮就抹平一段。
在蘇俄火炮的集中攻擊下,第二道戰壕被炸得七零八落,就連一些交通壕也在蘇俄覆蓋式炮火的轟擊下垮塌梗塞,使得一些先鋒軍的傷員都運不下去,只能躲在防炮洞中。
伏在他眼前的那個人影閃開,一暈電石燈的光亮就在防炮洞中擴散開來,古大力已經再次看清了這個還算寬大的防炮洞。頭頂上一排排的木柱在草原上不常見,不過頂子卻比較整潔,在外邊轟隆隆的炮聲中,並沒有碎土落下。
看了看身旁只有同樣包紮好的兩名傷員和幾張空床鋪,他就知道這是傷員休息的處所,而不是醫護室,據醫護室內有發機電,也有電燈的。即使留在戰壕內,也能保障傷員的救助。
不過,此時他顧不上這些,只是側著耳朵向外聽著,但又聽不出什麼,讓他心中急切,想盡快知道外邊的戰況怎麼樣了。
燈光的光環籠罩下,那個人影突然笑道:“這時候已經沒事了,子的火炮沒有討到好處。”
古大力聽不清楚,但他卻看到了那張在昏暗的燈光下的笑臉,不由鬆了口氣。
……
蘇俄人猛烈的炮擊並沒有延續很長,這些新暴lu的目標很快就遭到了先鋒軍炮兵的還擊,甚至先鋒巨炮也趁此發威。
經過了黎明前先鋒軍一次60多架ju…88轟炸機的空中轟炸還擊,蘇俄的炮兵已經老實了很多,加強了對隱蔽的重視。但他們誰也想不到先鋒巨炮的射速會達到反常的一分鐘一發。
即使為了避免驚駭和呵護炮管,延長到兩三分鐘一發,但在分基地直轄規模內的精確瞄準也讓蘇俄重炮的挪動不及,只能挨炸。即使能挪動的重炮也很難逃脫先鋒巨炮的轟擊規模。一炮一個籃球場大的彈坑就像是地獄張開的大嘴,把一切都吞噬失落。
“我們的巨炮呢?怎麼不還擊?”加夫裡利夫失落臂染紅了半邊身子的傷口衝進炮兵臨時指揮部大喊道。作為重炮軍隊的一名炮兵少校營長,他知道此次攻擊中,蘇俄陣地上有著兩門炮王,那兩門1939式的280毫米榴彈炮昨天已經安裝到位了,但現在任由他的重炮陣地被炸沒了影子,那邊的蘇俄炮王卻一點訊息都沒有。
“注意的形象,加夫裡利夫同志!”一箇中校顧問站起身來嚴肅的厲喝道。
“我們的巨炮呢?怎麼不還擊?”加夫裡利夫一愣後聲音低了些,但依舊是祥林嫂般的眼輪板滯的再次詢問道。
“這是軍事秘密,加夫裡利夫同志,這不是能知道的。”中校顧問繼續惱羞成怒的厲喝,難道他能告訴加夫裡利夫,他們的那兩門炮王雖然威力巨大,但射程卻只有公里,而根據他們的觀察,那些先鋒巨炮卻是在二十公里以外就對著他們一通猛砸。而蘇俄準備的那些對先鋒巨炮的炮火還擊方案都成了廢紙。
“我們的巨炮呢?”被趕出去的加夫裡利夫在外邊的喃喃的哭聲讓炮兵指揮部內的眾人心煩,但他們也試探出了這一段戰壕埋再次充當陷阱的可能性降低,那些還在猶豫的蘇俄士兵的進攻節奏加快了。
……
天漸漸亮起,夜幕已經不再成為隱蔽的物件。即使很多蘇俄新兵技戰術差勁,也不成能像之前那樣一窩蜂的衝鋒,成為機槍口顯眼的目標。一個個緊急挖出來的簡易步槍陣地前方聚積的黃土就在那片空地上像是一窩窩田鼠挖出的洞口一樣,在枯焦的青草襯耀下,也散發著被燻烤的味道。
藉著這些簡易陣地和那些散落的彈坑以及一輛輛還在冒煙的坦克殘骸,那些殘存在最前線的蘇俄士兵贏得了一絲喘氣之機。
柯察金被包紮的腿又滲滿了鮮血,但除此之外,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