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曲昱辰拿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兒,瞪她一眼,冷哼一聲,然後,轉變成冷漠,望向南宮蒼熠。
南宮蒼熠的眼神柔和地看著南歌傾月,那樣的眼神兒,讓北曲昱辰很不舒服。
南宮蒼熠和他冷意凌然的目光對撞上。
兩個人,一個似風刀霜劍,鋒利刺骨;一個似冰寒深潭,靜寂無聲。
南宮蒼熠先一步轉開目光,對著南歌傾月說:“不會迷路就好。我今天還有事,改日再會。”
他無視了傲嬌無比,挑釁姿態的北曲昱辰,轉身走開。
南宮蒼熠走向自己的玉樹,然後在那棵羊脂般瑩潤玉石雕刻而成的玉樹下,仔細數著數上掛著的絹花。
他就是為了來數一數那些花兒?
做這種事情,是覺得剛剛計數的仙女少數了他一朵兒嗎?
真是可笑!
這實在不像是,一個男人會做的事情。
事出反常即為妖。
北曲昱辰一直盯著他,在心裡暗自算計,眼前這個傢伙,不光人長的妖魅,行事作風也是奇怪的很,神神秘秘的,不像個什麼簡單的人。
他這會兒只感覺很不喜歡這個人,方才才知道他居然和南歌傾月早就認識,早在他認識南歌傾月之前,那是,進入雲外天的第一天……
……真是讓人很不爽的感覺。
他一直以為南歌傾月是因為初到雲外天,就遇上了他,而他又是雲外天最惹人注目的一個,所以,南歌傾月的心裡,他肯定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就連南歌紫川,也是後來才認識的,原來,事實並非如此。
看來得好好的查查,這個神秘的南宮蒼熠,究竟是何許人也?
不過此事日後再說吧,現在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北曲昱辰拉起南歌傾月的手,心裡生她的氣,但也不用去想,直接拉起她就走。
南歌傾月被拉著走向北曲昱辰的玉樹前,此時已經沒什麼人在大殿裡了,玉樹下沒有人。
不知道北曲昱辰過來看什麼,難道是欣賞一下自己玉樹,掛滿了足以以假亂真的絹花,是什麼樣的嗎?
不過真的挺好看的啊。
北曲昱辰的玉樹上,一朵挨著一朵的花兒,綴滿了大小的枝椏,擠成了一團團一簇簇的,都看不到,玉樹的枝幹了。
那些花兒,都是彩色的雲紋絲絹做的,豔麗奪目,勝過真的花兒。
南歌傾月覺得自己這時候,應該說點兒什麼,讓北曲昱辰歡喜的話來,額,剛剛他的臉色就不大好呢。
說點兒好聽的來,哄哄他,讓他開心,對。
南歌傾月指著玉樹,精神飽滿的說道:
“昱辰,你的玉樹事是最漂亮的。你看這些花兒,開滿了一樹,像真的一樣啊。”
雖然她說的話,沒什麼意義,但討好的語氣和燦爛的笑臉,還是讓北曲昱辰冷下來的臉色,略微回暖了一點兒。
北曲昱辰望了一眼玉樹,對她說:
“去把你的那朵,摘下來。”
“……啊?”
南歌傾月的頭,猛然被打了一棍子似的,懵了……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讓她來摘花兒,呃……還是來摘她的那朵花兒……
問題是,她沒有掛在這棵樹上呀……怎麼摘?
北曲昱辰不是慢性子的人,見她不動催促道:
“快去,拿下來。”
“……”
南歌傾月彷彿石化了,一點兒也動不了地方,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跳在這一瞬間,喀地停頓了,不再供血,大腦一片空白。
北曲昱辰看了她一眼,她又開始消耗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你快去,我不知道在哪裡,怎麼找?”
北曲昱辰已經是非常柔和的語氣,而且還是對她解釋的意思。
南歌傾月在他變冷了的目光注視下,終於回了神兒,“……額,那個……昱辰,我……”
北曲昱辰心思的很細,南歌傾月的每一個表情,他都看得出,她在這樣簡單的額事情上為難,這又有什麼可為難的?
他敏感的察覺,南歌傾月的吞吞吐吐裡,那個關於絹花的謎題就這樣子,展開了。
南歌傾月的絹花兒,沒有在南歌紫川的玉樹上,但是,也沒有掛到他的玉樹上。
那麼,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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