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樂徽音對她說:“傾月,今日是休息日,你也很久沒出去過了,今天,師父有事,你也可以出去一下。”
這麼巧?和她的打算,不謀而合?
南歌傾月眨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著,“好。我知道了,師父。”
這樣順利的得到了許可,好開心啊。
南歌傾月收拾了碗筷,直接召喚行雲離開璇波殿,徑直飛向聯萌社所在的樓宇。
很久沒有沒有出門了,看什麼都很新鮮,行雲飛得很低,一路上滑行過蜂蝶飛舞的花木叢。
南歌傾月一身純白流仙裙,坐在淡淡粉紫的行雲上,風吹起長髮飄飄,路人紛紛側目而視,這個美麗動人仙子。
南歌傾月一直微笑著,那個悶了太久的小心臟,也十分雀躍。
到了聯萌社門口,沒想到他們居然在門前的臺階上等著她呢。
南歌傾月的行雲還沒落下來,易學舞發現了她,揮舞起手臂,衝著她激動大喊。
“傾月!這裡!”
南歌傾月看到了她,落下行雲,立即奔向了易學舞,近了張開雙臂,抱住她。
“雪舞,我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啊,我的好友。
寂寞的修煉中,只能靠記憶裡的歡笑來安慰自己的孤單。
錢樂天和任英俊大約是聽到,喊得那聲傾月,也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這幅情景。
易學舞和南歌傾月這對同舍好友,大叫著,笑著,鬧著,哪裡有半分淑女的樣子啊。
兩個瘋丫頭。
錢樂天看著活蹦亂的南歌傾月,也跟著笑嘻嘻的說道:“就只抱她一個嗎?”
他也是調侃罷了,南歌傾月沒說什麼,易學舞先不答應了。
衝他一挑眉,揶揄道:“你這膽兒,我還真佩服之至,來吧。讓給你。”
錢樂天被她一較真,立馬軟口氣,嘻嘻笑道:“好呀,不過你們先來吧。”
易學舞切了一聲,“去,你敢嗎?”
錢樂天才不理她的激將法。好漢子從不說大話,他,還……真的不敢。
他的插科打諢,引得幾個人一陣鬨笑。
任英俊瀟灑的給他頭上,彈了一個響亮的蹦兒,白了他一眼,罵道:“盡給我丟人。”
錢樂天:“嗚嗚,欺負人家。你這個壞人。”
錢樂天委屈的小表情,被彈的是挺疼的,但是沒那麼誇張好吧。
南歌傾月看著他教訓錢樂天,笑得肩膀抖動,毫無顧忌的,大笑著。
人高馬大的易學舞攬著南歌傾月的小肩膀,說笑著,走進了大門。
今日休息日,也是聯萌社最熱鬧的時候。
看到南歌傾月走進來,不少人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見了嘛。對於這個性格溫和的小可愛,聯萌社裡的人,都很喜歡她。
那次的事故,發生後就沒有再見南歌傾月出現,關於她的流言很多,當大家有看見了本尊,欣喜的有之,好奇的有之,各種心思,卻都是笑臉。
在南歌傾月看來,只要別人對她笑,那就是善意的。
不過,她好像看到了另一個笑臉,沒有那種善意的感覺。
在人群后面,那個人身形俊挺,眉宇間冷傲懾人,卻在看到她時,與她目光相接,一勾唇角,露出一抹微笑。
南歌傾月瞪了一眼,目光從那人的目光中,錯開,心裡暗忖,他笑什麼笑啊?
不要以為,用那個迷惑人的笑臉,就可以讓她被迷惑,她才不上那個當呢。哼!
南歌傾月下定決心,一定要離這個傢伙遠點兒。
北曲昱辰悠然自得的邁步過來,南歌傾月明顯是要遠離他,他們的專用靠窗雅座,聚在這裡,都是坐在這裡,她偏偏跟易學舞向另一方向走了。
南歌傾月和易學舞剛剛轉過身,錢樂天就攔住了她們,呵呵一笑,說道:“哪去呀?這些天不來,連咱們的專座都不認識啦?”
他說著,伸手一指,“這邊,我帶路,跟我來。”
南歌傾月不想過去,這時易學舞摟著她,低聲說一句話,“哎,你怕他幹嘛?有我在呢。走吧,過去一下而已,能怎麼樣呀。”
誰怕他呀?
南歌傾月被迫非自願走向北曲昱辰,而讓她火大的是,那個傢伙一臉早知是如此的壞笑。
南歌傾月壓在心裡的猶疑,今日就不能讓他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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