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茶盞,拉入懷中,手扯開衣領順勢就滑了進去……
無痕的背光潔滑膩,是他最喜歡的……
懷中人閉上了眼睛,任他滾燙的手在背上來回撫摸摩挲……
手感好似不一樣,好象不夠滑不夠軟,或許,胖些就好……
任昆腦子暈成了一團,指尖自作主張地憶起剛才馬車上滑過那小小的鼻尖的觸感……
香軟,彈滑……
是太久沒要了?
明明手掌下是熟悉的身體,感覺上卻陌生得緊!哪裡都不對勁……
心頭那絲縷的怪異感令任昆愈發難耐,腿間的*漲痛叫囂,何需忍著?
管他是否入夜!
他急促地扯掉了礙眼的衣物,仿若只有酣暢淋漓的激烈衝殺一番方能痛快……
++++++++++分隔線++++++++++++
“你說,他什麼時候能改了!”
長公主眼淚汪汪地衝著駙馬問道,語氣中是充分發酵過的難過失落與悲傷絕望。(。pnxs。 ;平南文學網)
“……”
任懷元將她帶入懷中,輕拍著後背。安撫著。
心裡也不好受……
“……見他那般對錦言,還以為轉了性,滿心的歡喜……一轉眼,又!”
夫君的懷抱也不能消減了長公主的鬱悶。
若一直身處黑暗,也就習慣了暗中世界,偏給了曙光給了希望之後,再重陷黑暗,人們普遍不願意接受希望之後的事與願違。
年節間。任昆表現太好,成功地點燃了長公主心中的熊熊希望之火,以為一切正向著美好前進。
結果不聲不響毫無徵兆地又被澆了個透心涼!
希望徹底熄滅不說,留下滿目灰燼,令人絕望!
漫說一直渴望抱孫的長公主,就連駙馬也心懷期盼,只不過這希翼藏得更隱蔽而已,可憐天下父母心!
結果,前腳送了錦言。後腳就宿了井梧軒!
情何以堪?
長公主乍聞,氣極敗壞之下破了功,摔杯砸盞。
摔得好!
這次駙馬全力支援她發脾氣!
他也想揪這小子揍一頓方能出了這口惡氣!
……
做為最早的知情者。錦言極為淡定。
不就是*恩愛了一把嘛。本來也沒分手,何來的又字!
話說,永安侯挺節制的了,倆人都血氣當剛,居然能素這麼多天,她深表佩服滴~~~
安啦。情況一直這樣,好與壞從來都是觀眾想象的,當事人從未在任何場合,任何情況下,對任何人。做出任何關於性向轉變的宣告及言論,所以……
親們。所有關於彎變直的猜測,是親們自己的美好臆想,當事人概不負責。
眾親洗洗睡吧……
……
這場圈圈叉叉的影響,竟堪比春天裡突如其來的風暴!
次日請安,錦言才發現自己居然低估了眾親們的期望值!
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經過一夜的沉澱,長公主殿下的臉色居然仍呈現颱風肆虐的痕跡!
要知道,最近這段日子,殿下就是一株被春風雨露滋潤的豔麗牡丹,天姿國色,容顏驚人,此刻,這牡丹花被霜打了,蔫兒了……
春風化雨的駙馬爹不在,說是回任府了。
這麼一大早就去任府?
錦言不好多問,不過,老闆的這種狀態不行啊,今天還有客來呢!而且都是些硬點子……
“……公主婆婆,今日過府的都是公主郡主姨媽,您看我這身裝扮可使得?”
轉移殿下的注意力,不然等客人來了,長公主的狀態沒調整好,回頭又該起夭蛾子。
錦言記得清楚,殿下請客的初衷是為了揚眉吐氣,顯擺來著……
長公主心中一凜,對呀,請那些同宗的姐姐妹妹過府來聚,可不是給她們看笑話的!
那幾個,一個比一個見不得自家的好!
想至此,眉頭一挑:“嬤嬤,吩咐下去,府裡若有亂嚼舌根子的,全家打發了!甭管過不過年的,本宮素來不講究這個!”
所謂亂嚼舌根子,意思你懂的……
何嬤嬤應聲退下,去傳達最高指示了。
殿下回頭上下打量著錦言,見她穿了身玫紅色,上身是偏襟貂皮小襖,腰身收得緊,圍了條八面裙,裙襬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