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老大不小了,又不是啥大小姐,長得也就這樣,你還想嫁給誰呀,難不成也想像咱們夫人一樣,麻雀變鳳凰,飛上高枝嗎?”
翠柳即刻也吐槽了回去:“我也沒要求嫁給像咱城主一樣的男子,不過也是不想馬虎嫁了嘛,哪個女人不是以夫為綱?這嫁人,可是一輩子的事!”
小丁見勸翠柳無果,也就不自討無趣了。剛巧此刻大門又響起了“乓乓乓”的敲門聲,聽得小丁虎軀一震。這誰呀,敲個門跟打鼓似的,有勁沒處使了吧?!
小丁按捺住自己的脾氣,去開了個門,正準備破口大罵一聲,只見外頭站著個“女人”?還是男人?小丁一小子焉了。
翠柳見小丁這氣勢洶洶的過去,又沉默的站在門口,一下子也好奇起來,一邊往大門口走去,一邊扭著腰肢問道:“來了誰呀?看你這沒出息的!”
翠柳剛站定門口,就瞧見外頭豔陽天,站著個“絕色美人”,穿著一身樸素衣裳,外頭罩著件黑色披風,不過一身風塵僕僕。女子墨髮隨意披散肩頭,長髮下的鵝蛋小臉眉目如畫,俊鼻如小山挺翹,粉唇香甜如蜜,面板也似傅了粉,白皙通透,就像春日裡的桃花一般招人。
這殿裡面突然來了這麼個大美人,讓兩個人一下子看痴了,久久說不出話來。半響,那如花美人見這兩人都不說話,奇怪的問了一聲:“這裡是無憂殿嗎?”
這一問可不得了,嚇得小丁和翠柳長大了嘴巴。這雄渾低啞的聲音,還有喉嚨上明顯滾動的喉結,說明了這人是個男人呀……天道不公,居然把女人的美貌送給了一個男人,不知道是女人的不幸,還是男人的不幸。
翠柳終於明白了他的衣服為什麼那麼奇怪,原來這根本不是女人穿的樣式,因著披風遮了大半,她才沒有早些擦覺出來。
翠柳的心突然“砰砰砰”的快速跳動,她覺得自己的周圍有一朵一朵桃花正在盛開,春天的顏色又來了。她慢慢的墜入了那個男人的眼睛裡,看那雙深邃迷人充滿故事的眼睛,這個男人一定是比他們城主還要深沉,還要有風度的男人。
於是,她安耐住自己的激動,勉強收了自己的哆嗦,故作平靜問道:“你……你是來找我們城主的嗎?”
只見那個絕美男子的粉唇動了幾下,他們兩個又再次變成了一尊雕塑。這一次,應該是被嚇的。
這位如同女子一般嬌豔的男人,用著他獨有的雄渾嗓音,再也沒有憋住自己曾在東北的生活痕跡,仰天大笑了三聲:“哇哈哈哈哈!說啥(shà)呢!俺這四來找俺妹紙的!泥萌不要誤會俺呀!俺怎麼可嫩認識你們家那啥城主啊!”
翠柳突然感覺到自己胸口中了一箭,心口上的血正在“嘩啦啦啦”的往外流。她勉強站定住,又抑住自己眼眶打轉的淚水,再一次問道:“那老兄……你家妹紙又是隨呢?!”
“絕色美人”抖擻著精神,拍了一下自己結實的胸膛,“砰”的一聲悶響,讓翠柳的心又裂了一分。
“俺家妹紙好認,長得特別滴漂亮!國色天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美人”一邊說著,一邊龍飛鳳舞的吐著唾沫形容他家妹子,說到精彩住,又憨笑了三聲,那笑聲震耳欲聾,令人永生難忘:“哈哈哈!俺家妹紙就是什麼都好!連武功都是頂呱呱的!就是打不過俺而已!哦,對了,俺家妹紙名字也好聽,叫容蓉!是不是特別好聽啊!?”
翠柳和小丁,只見到一個“女人”操著純正而濃厚的東北口音,用著男人的聲音,敲碎他們前半輩子的三觀。他們真的無非想象到,一個這麼美麗的“女人”的腦袋下,居然是平坦的胸脯和帶著把子的絕異景象。
這個人真的是太詭異了……畫風實在不對……就像是某位名畫家,畫了一位絕色美人的臉,不小心將畫又丟到了另一位畫家手裡,平白無故的添上了男人的身體。
而這位怪異人士竟然是來找他們家夫人的……天要塌了,地要裂了,母豬也會爬樹了!
翠柳哆哆嗦嗦的請到:“我家夫人在裡堂……美人……啊!不是!……那個……公子?請……”
小丁也是凍在了原地,他們的腦袋已經短路,早忘記了要確認來者的身份,一股腦的變成了木頭,跟著一路上大氣凜然指點江山,吐槽路邊風景的“男美人”,盪到了阮玉安的偏殿。
偏殿裡頭,容蓉正在和阮玉安下棋。正巧容蓉又被阮玉安吃了七子,不禁驚起大啐一聲:“他奶奶的!又要輸了!我怎麼老是輸!我明明從來都是贏的!”
“我可是第一次和你下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