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想法吧。”
容蓉一時啞口無言……
今個夜晚,雖然秋風寒夜,凍得守門小廝瑟瑟發抖,可是這好戲一輪一輪,精彩不斷。也算是為容蓉這等懶人熱了熱身。
從何說起呢?
應該是由準備啟程動身的江湖郎中,啊,不是,是江湖人稱鬼手聖醫的任一帆說起比較好吧。容蓉見到任一帆似乎很是著急,他手握一卷銀票,神聖的舉在了胸前,然後跑到大堂,打斷了容蓉令人三日茶飯不思的發嗲聲。
“我知道了!”
容蓉見他突然出現,還一句“我知道了”,心裡一嚇,差點窒息而亡。他是知道了自己剛才在勾引阮玉安嗎?!但不對呀,剛才她還沒把胸前阿蘭秀的金花給阮玉安瞧呢!
阮玉安見救星來了,如沐春風般一臉歡欣的迎了上去,末了還把容蓉推到了一邊。
“任先生,你可是來得正好啊!我這裡剛好需要一個人來為我診一診脈,我覺得我心跳加快,有心悸的傾向,不如你我去殿後,咱們詳談!”
可是無情的容蓉立馬戳穿了阮玉安的詭計——“你不是自個醫術不錯嘛?!怎麼診個脈還要別人啊?!”
阮玉安臉一黑,完了,完了,這會子是逃不過去了!
任一帆不懂這兩人發生了何事,也不明白怎麼這姑娘家家的一身強盜行頭,反倒是一旁的男人雙頰緋紅,氣息粗喘,好像有點像——被調戲的姑娘?
任一帆沒有功夫(情商)磨蹭,單刀直入道:“阮城主,我這一次來,是把你交代我的事完成了,咱們快些說吧。我最多明後兩天就要走了。”
容蓉見江湖郎中要走,心中一喜——再也沒有人知道她偷屎的事啦!哈哈哈哈!
阮玉安卻正經道:“那願聽先生詳述。”
任一帆勿說廢話,即刻將自己手裡緊握的銀票攤在了桌子上。容蓉見任一帆來正事了,也收了自己的閒心,圍在桌子邊上看門道。
阮玉安見這些銀票各種數額大小都有,不知道任一帆此番何意。
“這?……”
任一帆不緊不慢道:“城主不是讓我研究這玉水紙和玉版宣的區別嗎?這玉水紙無憂城盛產,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