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女子都含蓄如花了,這樣的話開口就來,還用我自己的話來壓我。真是厲害!
蕭遠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君子,這張床雖然不算小,但是睡上三個人還是很擠的,而且床上躺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自己難保不做出什麼事來。男人的怎麼可能坐懷不亂呢?這事若是被林青知道了,自己算是徹底沒戲了。於是咬牙道:“我可是個大男人,看著兩位美女如果做出什麼事來,恐怕對二位名聲不好吧。”
“風月已是主上送給少殿下的人,有何不好?”淺風笑問,一對如水的眸子望了上來,裡面溢滿了笑意。
“好好,那出什麼事情別怪我。”蕭遠忽然想到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要納一對雙胞胎姐妹為妾,名聲早已在外,想起自己剛才說的那兩句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猛地一扯被子栽到在床上蒙上頭準備來個“眼不見,心不癢”努力做回君子。
還好,二姐妹也是初歷人事,看到蕭遠一頭栽到床上,坐也不是站也不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滿臉飛紅,手足無措地坐在蕭遠身邊。
就在這個時候,殿外一陣大亂,只見到子奴大聲喊道:“郡主,你不可以進去的,現在二殿下已經歇下了。”
聽到這話,蕭遠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對姐妹說:“快脫衣服!”淺風,深月正在疑惑間已被蕭遠一把扯了過來,扯下一件外衫,露出雪白的中衣。
“少……”淺風雖知道自己姐妹本就是蕭遠的人,卻不由得滿臉飛紅,動也不敢動。蕭遠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一橫把深月也擁在懷裡。
宛玉郡主一路橫衝直撞,推開前來阻擋的奴才趕到蕭遠的寢宮裡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香豔無邊的景象。
床上,蕭遠半裸著身子右擁右抱,風月二姐妹衣衫凌亂,露出雪白的面板,一個躺在蕭遠身下,歪著頭看向門口的宛玉,一個依在蕭遠懷裡,眼神媚若柔絲,春光流轉。
“哇!”宛玉驚天動地一聲哭了出來。她自幼在皇宮長大,與蕭遠青梅竹馬,在蕭遠昏睡的那十年時間裡,日日來看,感情之深非現在的蕭遠所能理解。看到這樣的場面,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幾乎暈了過去。轉身向外奔去,子奴跟在宛玉身後已然跟了進來,見到這副場景也是一愣,連忙跪在道:“奴才沒能攔住郡主,讓二殿下受驚了。”
“快追去看看,別出什麼事情。”蕭遠看到子奴也進來,連忙扯了一件衣服披到身上。
“是。”子奴應了一聲向外跑去,臨出去前不忘偷偷看一眼這床上的春光無邊,心裡暗想,二殿下昏睡了十年竟然還有這樣的豔福,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呀。
“少殿下,能否鬆一下您的手。”蕭遠還在暗想終於擺脫了那個難纏的宛玉郡主時,耳邊傳來糯軟的聲音,低頭一看,一個美人赫然掛在自己的右臂上。連忙鬆手問道:“姐姐是淺風,還是深月?”
“淺風。”淺風笑著答道,話還未說完已摔到床上,因為沒有防備頭被重重磕到床圍上,不由“哎喲”一聲。
“淺風姐姐怎麼樣了?”蕭遠連忙問道。
“無事。”淺風有些訕訕地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答道,剛才看著蕭遠那張臉有些一些入神,一不注意竟然讓不會武功的蕭遠摔了一下。
蕭遠並不知道宛玉用情之深。宛玉郡主自幼在皇宮長大,與十歲以前的蕭遠青梅竹馬,但是天有不測風雲,蕭遠十歲那年因為一場感冒神智全失,變成了一個廢物人,整日裡只知道昏睡。宛玉便日日來看,日子越是久,越是放不下來。幾個月前先是被蕭遠莫名其妙的退婚還未找到蕭遠問個清楚已得到訊息說是二皇子被派往北疆,於是日日盼蕭遠歸來。歸來才三四日,竟然就納妾了。宛玉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兒去,眼前揮之不去的盡是剛才映入眼簾的那一幕,兩個美貌的女子與蕭遠糾纏在一起。
“郡主。”子奴的聲音越來越,宛玉足下發力向前方奔去。
“宛玉郡主,為何如此驚慌?”宛玉撞到一個人身上,剎住了腳步,一時沒站穩幾乎跌到,那人堅實的臂膀向前一伸將宛玉擁到懷裡問道。
“你是……太子殿下。”看得清楚來人,宛玉向後掙脫。宛玉初入宮時與太子關係還算甚好,只是這位太子在一次酒後竟然想強要了她,二人的關係便越來越疏遠了。到了現在,宛玉更是想盡辦法躲著太子蕭俞。
“可憐宛玉郡主用情至深,我二弟卻不領情。”太子擁住宛玉的手倒還老實,沒有亂動,只是遺憾地說。
“用不著你管,放開我。”宛玉怒道。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