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找我何事?”蕭遠問。
“這個奴才不知。奴才剛才正在準備明天晚上之事,就聽到太子的人來了。”子奴小聲向蕭遠解釋著。
“好,去太子府。”蕭遠想了一下淡定應道。路上的事情即使不是太子支使,也必定與太子有著干係,不去見面怎麼能探得出虛實。
“真要去呀?”子奴來稟報蕭遠,不過是想讓蕭遠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沒想到蕭遠從北疆回來以後,變了策略,橫豎都是要針鋒相對的,早一日見面早一日瞭解太子的招數。
“怎麼,難道本皇子辦事還要給你允許?”蕭遠皺眉道。
“奴才不敢,奴才馬上去準備。”子奴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把我從北疆帶來的美玉帶上一對。”蕭遠向子奴吩咐道。
“是。”子奴馬上下去準備,蕭遠竟直回自己的長陽宮而去。太子府邸就在內城東邊圓辰宮,那是一處蕭遠從來未去過,也從沒有想過要去的地方。蕭遠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心道:“太子殿下你還真是心急,我才回京你便急著看我,想看我被你傷成什麼樣子?這般耐不住性子也坐得穩太子的位子,你還真是託了原來二皇子昏迷的福。”
巍峨的圓辰宮就在眼前,比起自己所居的上陽宮簡真是天壤之別,硃紅的宮牆,溜金的房頂,高挑著的屋簷,前有廊後出廈,鋥亮的鐵馬垂在屋簷下,微風拂過,叮叮噹噹清脆地響著。
“二殿下,請隨小的來。”早有機靈的太監看到蕭遠走近,立於門口恭身迎著,見到蕭遠走近,連忙跪下磕頭。
“免,太子殿下可在宮中?”蕭遠鼻子看著天問。
“太子殿下已等二皇子多時了。”太監說著領著蕭遠向內宮而去。子奴寸步不離跟在蕭遠身邊。
“二弟,快請。”蕭遠才進內宮,便已看到太子遙遙站在臺階上笑臉相迎,似乎與傳說中的冷麵郎君出入甚大。
“拜見太子殿下。”蕭遠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了下來。單獨與太子見面這是第一次,子奴剛才囑咐過,於情於理都要跪下。於情,他是兄長,自己是弟弟;於理,他是太子,自己是臣。
“二弟,快快請起。”太子一邊說一邊彎下身子扶起了蕭遠,攜手向內殿而去。
“太子殿下,不知召喚臣弟有何事?”蕭遠開門見面問道。
“二弟從北疆歸來,本該親自過去探望,卻還讓二弟前來,實屬為兄之過。”太子笑道。
“不敢。臣弟奉皇命前往北疆體察民情,無功而返。”蕭遠絞盡腦汁的想著電視劇裡的對話,生怕露出什麼馬腳。
“對了,臣弟給太子殿下帶來一些疆北的特產。我去之前聽人說起過疆北的美玉乃是天下奇玉,特意尋了幾塊帶回。”說著命子奴捧上那兩塊極品美玉。
“二弟有心,收下。”太子向身旁的人道。回過頭淺淺一笑又說道:“聽說二弟要收兩房侍妾?”
“正是,這種不上臺面的事情竟然驚動了太子,屬在不該。”蕭遠稍一躬身,做了個準備跪下的姿態,果然不出所料被太子一把拉住笑道:“自家兄弟,何必這麼多禮?”
“我做為兄長,竟然一直沒為二弟物色一個暖床的人,實是過錯。不知二弟所選這兩位姑娘是何出身?可是我中原子民?”蕭俞問道。
“兄長上心了,這兄妹二人父母乃是在我北疆邊城開布店的,因被羌勒強盜所劫,全家已只剩下這姐妹二人,正巧我從那裡經過。看她姐妹二人甚是可憐,便放在身邊了。兄長,可有不妥之處?”蕭遠恭敬有加。
“侍妾嘛,出身倒不重要,只要不是亂臣賊子即可,貌美才是第一的。”太子蕭俞爽朗笑道。
其實蕭俞長得也算是個美男子,只是和蕭遠比起來有些太過柔媚了,少了一些男子該有陽剛之氣。不過也不怪蕭俞本人,這是基因的強大作用,華貴夫人長得嬌媚無比,自然也遺傳給自家的兒子。蕭遠繼續了自己母親的一頭微卷的棕色頭髮,太子蕭俞則繼承了自家母親的如水柔媚的一對眸子。
“多謝太子殿下,若地其他事情,臣弟先行告退了。”蕭遠看了一眼殿外的日光說道。
“既然來了,何不一起用餐,已到了中午。”蕭俞笑道。蕭遠卻沒有這個心思,只好笑道:“臣弟還為幾位母妃帶了些禮物回來,還要一一去送,改日再來同太子殿下把酒言歡。”
“既然如此,二弟先去吧,明晚為兄必定過去為二弟祝賀。”太子蕭俞也不強求蕭遠,笑著說道。
“一個小小侍妾,哪敢驚動太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