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還自帶禮炮的。
林孝珏迎著他的臉問道:“你來做什麼?怎麼不用去執勤。”
風少羽走到林孝珏面前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道:“哎呀哎呀我頭暈目眩,噁心拉稀,我好像是感染瘟疫了,你給我安排個地方讓我住。”
林孝珏側目打量他的氣色,沒見是有病的樣子啊。
回頭看周敬之也一臉懵懂的樣子,舉著藥粉道:“我還有要事,你先等我一會,一會回來看你。”
風少羽見她要走,問道:“你手裡哪的是什麼?”
“霹靂散。”
林孝珏說完就匆匆走了
風少羽回過頭來問周敬之:“霹靂散是什麼藥?我怎麼沒聽說過。”
周敬之脫口道:“昨晚新研製的,還沒用過呢。”
“新藥啊?”風少羽想想道:“那為何叫霹靂散啊。”
周敬之愣了,頓一下看著風少羽的馬鞭:“不會是聽著你的鞭響取的名字吧?”
風少羽眯眼看向林孝珏消失的地方:“早聽過她取名很懶,沒想到比想象的還懶,她就不能動動腦子嗎?哪有藥名叫這個的。”
周敬之笑著道:“不知道。”又道:“少羽大哥你真的來幹什麼了?”
風少羽看著門裡的樓上,然後朝他神秘一笑:“讓我進去,我是來看病的啊。”
“你沒病啊。”周敬之再三從頭到腳打量他一番:“看你紅光滿面的一點也不像是有病的人。”
風少羽低頭摸著自己的胸口:“兄弟,有些病你看不到,但是非常嚴重,不治就死人了。”
周敬之歪頭看著他:“那您這是什麼病呢?”
不提風少羽和周敬之科插打諢,林孝珏進到鋪子裡,換了消過毒的衣帽到後堂找方老。
方老正接待一個女性病人。
一見他來,方老忙擺著手:“你快來看看,我沒主意了。”
床邊還有病人的家屬兩人,林孝珏忙擠到床前看,見病人閉眼在床上打滾,看那樣子是心煩意亂,雙手還捂著肋下,全身拘急。
林孝珏伸手去摸病人的脈,手腕都涼了。
家屬見一位陌生女子忙碌著,就問方老;“老先生,這位是。”
方老道:“這位就是我們家小姐了,你們原本不是撲奔她來的嗎?”
那家屬一聽是那位神醫小姐,眼眶頓時紅了,要給林孝珏跪下;“小姐,蠢媳的命,就交給您了,您幫幫忙治好她吧,我家中還有三個不懂事的孩子,不能沒有娘啊。”
林孝珏揮著手示意他們不要吵,方老忙對二人噓聲;“別吵別吵,小姐能治好的絕不會藏奸。”
兩個人嚇得不敢了言語,方老見林孝珏看完了舌頭,問道:“怎麼樣,小姐可有法子?”
這個人已經脫水到不行了,在生死邊緣了,林孝珏問道:“什麼時候得的病?”
方老道:“據說不久,也就剛出太陽的時候,可送來就不行了,我摸著手腳越來越涼。”
霍亂病就是這麼厲害,過了救治的時機人就完了,有的人病的急根本就是沒救,那些能挺三天兩頭的是造化大。
這人就是最急的,擱在往時必死無疑。
林孝珏眉心一蹙,咬著牙拿出四包霹靂散;“幫我灌進去。”
方老和病人家屬也忘了問是什麼藥,聽她一聲命令,就開始幫我往下灌藥粉。
當四兩藥粉都灌下去,眾人再看病床上的人,她微微睜開眼,聲音沙啞著發出誰也聽不懂的聲音。
林孝珏手往後身,吩咐家屬:“溫水拿來,她渴了。”
那家屬忙端來一碗水,見林孝珏把水給人喂下去,這人並沒有像先前一眼吃什麼吐什麼。
家屬和方老又驚又喜,家屬奇道:“就回來了?”
方老捋著唿吸,然後看向林孝珏:“小姐就這麼把人救回來了?”
林孝珏擦擦手:“還得開調理的方子,不然還得加重。”
方老看著放在案頭上的那四個空藥包,問道:“那就是小姐昨晚研製出來的藥?”
林孝珏看向案頭,目光越來越柔和,微笑道:“是啊,看來它真的有用,這叫歪打正著吧。”
方老越聽越奇怪:“小姐,這到底什麼藥啊?叫什麼名字?”
“霹靂散。”林孝珏把方子說給方老聽:“附子三兩,炮製濃甘草煎湯去毒、吳茱萸三兩,泡去第一次汁鹽水微炒,公丁香一兩蒸曬、炒乾薑、絲瓜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