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白頭吟》,據說是挽回了司馬渣男的心——才不相信這麼輕易就挽回來了,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肯定會繼續紅杏出牆,狗改不了j□j!
陸小琬去荊州開辦紙肆的時候和小蓮說了下,以後每個月的紅利都拿出百分之五的數目給如霜備下來,以防她有不測,若是她後來想要來加入鋪子管理,那就勻出五分之一的股份給她。荊州的紙肆可不是她一個人經營的,自己佔了大頭,郡守夫人入了些本錢,小蓮也佔了其中的五分之一。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 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竹竿何嫋嫋,魚尾何簁簁。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著名的《白頭吟》終於橫空出世了,陸小琬不由得佩服起如霜來,還真有兩把刷子,這詩也虧得她想得出來,尤其是那一句“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簡直是後世被引用得如洪水氾濫啊!看來司馬渣男還真的出軌了,從如霜寫的這詩就看得出來,她心情悽苦萬分。
出於對以前主僕情意的照顧,陸小琬寫了一封信給如霜:“若是想與他和離,那便離了罷,你有金子旁身,怕什麼!”
誰知這信還在路上呢,就聽著旁人議論,司馬渣男又回到瞭如霜身邊,據說是被她寫的詩所感動,發誓以後一輩子對她好,再也不背叛她了。陸小琬輕蔑的一笑,什麼被她寫的詩感動,估計司馬渣男沒銀子包養小三,只能回如霜身邊了。
如霜拿著陸小琬的信看了又看,哭得眼睛都紅了,她沒想到自己苦心追求的良人竟是如此花心,和他那個沒臉沒皮的父親完全是一個樣。可是現在還能怎麼樣呢?她離開司馬相如又能去向哪裡?別人又會以怎樣的目光看待她?
站起身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如霜不由得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幾年前和小姐一起偷偷溜出卓府的心情已經完全沒有了,只剩下一種說不出的淒涼與無奈。
第二年,司馬相如竟然又犯了老毛病,偷偷在外頭養了一個美人姬,等如霜發現的時候,兩人都已經雙宿雙飛快半年了。這次如霜沒有再寫詩,只是等司馬相如在那個美人姬懷裡樂不思蜀的時候,她帶著金子去長安陸小琬那裡。一進門便跪了下來:“小姐,都是我貪心,想要奢求那些不屬於我自己的東西。老爺給的三千兩金子的陪嫁現在只剩兩千兩不到了,如霜全部交給你,以後還是給你做貼身侍女罷。”
陸小琬見如霜說得悽婉,攙了她起來幫她好好籌算了下。現在她的小日子過得實在滋潤,紙肆的分號全國都有,隨便安插如霜去哪裡便是,可如霜卻口口聲聲說不離開小姐,無奈之下只好讓她去管理璇璣閣。
雖然給如霜找了些事情做,可她終究心裡還記掛著司馬相如,那個人影卻始終還在她頭腦裡盤旋不去。陸小琬在旁邊冷眼看著,覺得如霜現在就像一隻疲憊不堪的駱駝,只要再加一根稻草,便能將她壓垮。
不久以後這根稻草終於從天而降了。
司馬相如又來長安了——他一臉愧疚的表情看著如霜道:“文君,是我錯了,我不該背叛我們之間的約定,你跟我回去罷,我會好好對你的。”
陸小琬見如霜那張臉已經是緊張得快要哭出來,一把將她拽在身後道:“司馬長卿,你也該有點臉皮好不好?旁人都贊你是個風流才子,我看你就是一個吃軟飯的!我給你指條路兒,你有個同鄉叫楊得意,是給皇上餵狗的,你去找他,叫他給你推薦下,你前途不可估量呢!”
司馬相如見如霜只是縮在陸小琬身後不出來,知道事情難以挽回,指著前邊的一座石橋道:“你們都這樣看不起我,我司馬相如在這裡發誓,不乘高車駟馬,不過此橋!”(咳咳,這橋本是在成都,原名昇仙橋,是司馬相如初入長安時在那裡發誓來著,只不過現在劇情需要,本人發揚搬運神功,這橋便跑到長安來了。)
陸小琬笑道:“罷罷罷,看在我文君表姐的面子上,小琬便給你出個點子,你可以先將你寫的那《子虛賦》讓人四處傳誦,然後給那狗監楊得意送點錢財,以後你便會飛黃騰達了。”
“真的?”司馬相如驚喜的看著陸小琬道:“你又如何知道我最近寫了《子虛賦》?”
“我知道的事情多呢,你就不必來刨根問底了,你若是想要升官發財,那便用我這個法子便是了,其餘的話都少囉嗦,向小三,送客!”陸小琬只高聲喊了一句,身旁的向偉之早就跨上一步,笑眯眯的對司馬相如道:“相如兄,前出去罷!”
司馬相如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