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青蓮和烈火聞言對視一眼,原來不是他們不如人,而是一開始就露了馬腳,才有現在這分庭對抗的局面,當下齊齊一笑,倒把緊張的心情鬆了幾分下來。
“要說合作,我想知道我們有多少籌碼,讓丞相跟我們合作?”子雨接過話來,微笑著看著水痕,要說談判她是高手,當年與那些債主們不知道對抗過多少回,手段那是被鍛煉出來的,心思也是磨出來的,既然他們沒有制住水痕,對方與他們說合作,這是不是太好了些。
水痕聽子雨一出言就追到關鍵地方,不由笑了起來點點頭道:“好,問的好,小小年紀,心思倒是縝密。”
子雨笑笑道:“多謝丞相誇獎,還望丞相告知,否則,我們這幾個人能力小,本事微,心裡更是承受不了壓力,什麼時候有什麼反彈,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只是要是讓丞相府或者是名聲出了什麼問題,這還要請丞相大人多包涵,反正我們既然選擇來,那就是大不了魚死網破,也沒想過要回去怎麼著,所以,還請丞相大人不要給我們太大的壓力。”
這話一出應青蓮頓時滿臉笑容的對著子雨暗豎大拇指,烈火握著子雨的手,雖然沒有回頭,不過那驟然加重的力量,卻傳達出他的讚揚,子雨面上神色不變,回握了烈火一下,巧笑嫣然的看著水痕。
一直沒說話的木無邪聽了子雨這句話,頓時滿臉憤怒的瞪著水痕道:“我的朋友你也敢給他們壓力,哼,我要讓牡丹家族來找你算賬。”邊說邊氣勢洶洶的就要起身。
水痕見此頓時搖頭無奈的道:“我什麼時候給他們壓力了,你快坐下,有什麼事情都好說,你問問我可有給他們壓力。”
邊說邊苦笑的看著子雨道:“還不快說說他,這小子說起風就是雨。”
子雨見此笑著轉頭看著滿臉氣憤的木無邪道:“目前還沒有,以後還不知道,我的朋友,你真是好人。”
木無邪聞言方坐了回來,看著子雨道:“要是他給你們壓力,你就給我說,我一定幫我的朋友。”
子雨見木無邪說的自信,水痕又是一副無奈加有點忌憚的神色,不由笑著狠狠點了點頭,卻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水痕會有點忌憚木無邪這什麼牡丹家族。
卻不知道牡丹家族乃是木界第一大族,牡丹,百花之王,這話不是白說的,木界雖然是木皇為尊,而牡丹家族也並沒有參與權利中心,但是那花王的稱號不是白叫的,這隱性的王族之風和勢力,不比任何一界木皇小,木皇乃力強者上,一人榮耀不了一個家族的勢力,而牡丹一族千百年來的耕耘,這勢力在木界可是比天大了。
這木無邪乃是牡丹家族目前最小的傢伙,又難得居然是一個男子,這可是牡丹家族千百年來沒出現過的事情,啊在家族裡是一個千人疼,萬人愛的,喊著嘴裡怕化了,捧高了怕摔了,敢跟他叫板,真要讓他回去一訴苦,這丞相的位置估計直接坐不穩,那三姑六婆那叫一個厲害,敢動他們家寶貝,差無赦,子雨他們是落了天大的好處而不知道。
搖搖頭復看著子雨等人,水痕收斂起剛才無奈的神態,淡淡的道:“我倒小瞧了你們,不過那樣也好,若是低了也沒那個資格與本相合作。既然你們想知道有什麼籌碼,好,本相就給你們籌碼。”
說罷站起身來,看著濃郁的黑色深沉的道:“木皇心思全放在不知名的事情上面,木界如今一天不如一天,生為皇者如果不能帶領大家走的更好,走向更強,一味只知道個人私情,如此皇帝,不如不要。”
這話一出,子雨等頓時面面相,原來這丞相水痕居然起了叛逆之心,這話說出去可是大逆不道,能與他們說這些,可見識吧真實的想法給他們逼出來了,當下幾人都有點鬆了下心。
“若只是個人私情也還罷了,怪就怪他居然招惹妖界位高權重的人,還跑上妖都捉人回來,讓本來就不好的形式,現在更加雪上加霜,妖皇明面上沒什麼動作,暗中卻已經開始有所計劃,哼,若我木界能開放邊境,不這麼被封印與此地,妖界,人界,我木界何懼什麼人。”
說到這,水痕狠狠地一甩袖子,面上一片倨傲之色,那般自信和狂妄卻讓子雨等無話可說。
水痕冷哼一聲後接著道:“但是現在我們卻對付不了,要是妖皇和人皇再度聯手對付我們木界,後果有多嚴重,他木皇難道不知道,哼,一個皇帝居然不為蒼生謀福利,這樣的木皇,本相為什麼還要留他。”
說罷,刷的轉過頭來看著子雨道:“這就是你們的籌碼,怎麼樣,知道了本相的想法,這籌碼該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