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避毒。”
白晨接過丹藥,便送入口中,絕心淺淺笑起:“你不怕這丹藥有毒嗎?”
“姑娘,你也開始染上這江湖人的習慣了,我都沒懷疑,你卻要懷疑自己。”
“我本就是江湖中人,也是這世俗中人,自然有這習慣。”絕心倒是現學現賣起來,這些話都是昨夜白晨說了,如今卻是反駁起白晨。
“那好吧。”白晨無言以對,無奈的聳聳肩。
“你還沒回答我,你就這麼信任我嗎?”
“信任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因為我身無長物,實在想不出在下能有什麼值得姑娘惦記的,當然了,若是姑娘真要劫個色,在下倒也勉為其難。”
絕心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若是昨天白晨對她說出這句話,絕心一定會將之當作登徒子。
好在昨夜白晨給她留下的印象不壞,或者說是非常的深刻,所以絕心倒也不覺得此言難聽刺耳。
“你也應該知道,這江湖上,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要害人更不需要理由。”
白晨看了眼絕心:“那姑娘是嗎?”
“雖然我不是,可是你更應該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看來絕心已經習慣了師父的身份,說起話來便是一陣教導訓斥。
當然了,白晨能夠那麼坦然的吞下丹藥,主要還是因為他認得出這顆丹藥,也知道這丹藥沒動過手腳。
“我這個人,是會看面相的,所以知道姑娘不是那種人。”
“那我是什麼人?”絕心也知道白晨是在調侃自己,不過還是頗有幾分期待的看著白晨。
白晨明目張膽的凝視著絕心,美……相較於昨晚的那種清靜無為的美,此刻的絕心,卻已然醒悟,眼中靈光隱動。
白晨按耐住勾起那下巴的衝動,壓下心中的輕縱驕狂,微笑道:“如果是昨夜的姑娘,那是那山間流淌的清泉,隱於山間之中,入江河卻不溶於波濤之中,如果是今日的姑娘,則是秋來原野上的風,拂心照面卻依舊清涼。”
絕心淺笑中已經撇過頭,白晨卻能看到絕心回身前的那一抹紅豔羞澀。
不多時,眾人已經來到一個坡地前,這附近盡是還未完全乾涸的泥漿,這泥漿是從前方的山頭沖刷下來的。
顯然,在不久之前,這裡剛剛發生過一次嚴重的逆水流。
也不知道在這泥漿之下,埋葬了多少條生命。
絕心的神色略微有些低沉:“這裡本是一個叫做阿納的小部族的村落,只是一場山洪,卻將這裡徹底的埋葬,全村兩百三十二口,盡數埋葬於此,唉……人……有的時候便是這麼脆弱,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降下災厄。”
“便是因為人的脆弱,所以才會追尋天道,希望消弭天災**。”白晨同樣感慨。
再往前,眾人便看到一個巨大的洞窟,這個洞窟不似天然成型的,洞窟內壁是石塊堆砌,不過其上長有苔蘚,顯然是年代久遠。
在洞窟外集結了許多人,卻沒有人率先進入其中。
“他們怎麼全都堆在外面不進去?不怕裡面的寶貝被人捷足先登嗎?”
白晨的話立刻引來不少人的白眼,顯然都是把白晨當作白痴一般看待。
絕心微笑的說道:“此刻辰時都還沒過去,而這裡又是千年古墓,洞中的陰氣還未散去,陰氣滋生瘴氣,所以眾人都在這裡等,等到正午後再進去,那時候其中的陰氣必然已經減弱,再去裡面探墓。”
“哦,原來還有這門道。”白晨恍然點頭。
“喲,這不是龍公子嗎?”這時候,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
白晨回過頭,便看到那張讓他非常不爽的臉龐,當然了,最不爽的還是因為他比自己帥。
書衫盡和他的侍女如煙,還有龍昂前後腳走來。
“龍公子,我們還真是有緣啊,沒想到居然在此相遇。”
書衫盡依然是那種春風洋溢的笑容,就好像一點都沒為昨夜的衝突而記掛心上。
只是,書衫盡的目光落在絕心以及她月夕的時候,那表情完全變了,白晨甚至能聽到這書衫盡抽氣的聲音。
驚天為人!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絕色存在?
而且還是同時出現兩個,書衫盡只覺得喉嚨乾涸,不過他極力的撫平心中的野獸,面帶微笑的看著絕心。
“在下金銅世家書衫盡,敢問這位姑娘是?”
如果說白晨會看相的話,那麼絕心則會看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