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來自陰曹地府的官差,冷酷無情。
大漢大統二年五月十四,晴。
劉凌在絳州的王府,其實是一個當初逃離了絳州的大戶的宅子。前後三重院子,有花園池塘,難得園子建得很幽靜。
此時,在花園的涼亭子裡,劉凌正在欺負盧玉珠和柳眉兒兩個人。欺負的辦法很簡單,劉凌對縱橫十九道的圍棋實在不擅長,所以每次對弈都會被盧玉珠贏的毫無面子。誠如趙大所說,王爺只有兩樣不擅長,一,是太過於忠義做不出心狠手辣的事情來,原本王爺前面攝政兩個字就應該是個帝字,可惜了。二,王爺下圍棋,嗯,總是輸的挺喜慶。
敢這麼說話的人,也就是他趙大一個人而已。
而現在劉凌終於想到一個辦法在棋盤上能大殺四方,不管是柳眉兒,盧玉珠,還是號稱堪比國手的陳子魚,皆不是其對手。嗯,好吧,五子棋這個東西,還是劉凌比較擅長。上一世的時候,他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消磨,他有對付無聊的三種手段,一,看電影,二,看書,三,拉著爸媽下五子棋。
都說勝利是屬於有準備的人,而劉凌準備了半輩子,終於可以在三個女人面前大展神威了一把。
其實就是這麼奇怪,博弈這樣令人頭疼的事劉凌懶得去琢磨,而三個女人,即便是柳眉兒都頗為喜歡。尤其是陳子魚,王府裡沒有一個對手。可是偏偏簡單到五歲小孩都能玩兒的五子棋,她們居然大感難學。
劉凌又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柳眉兒,志得意滿的笑道:“來來來,那個不服氣的再撒上來與我大戰幾個回合,誰能贏了我,王爺有賞!”
盧玉珠皺著眉頭苦思了一會兒道:“貌似看不出王爺布棋落子有什麼玄機,為什麼偏偏我們姐妹兩個處處受制?”
劉凌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別想了,你這小腦袋瓜子是想不明白這麼深奧的事情的。”
“不對,王爺肯定有什麼秘密不肯教我們!”
柳眉兒揮著小拳頭抗議道。
劉凌哈哈大笑道:“想讓我教你們也行,來來來,給王爺香一個?”
“王爺……下人們都看著呢。”
柳眉兒鑽到盧玉珠身後,做了個鬼臉。
就在這時,陳子魚頭髮有些凌亂的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說道:“我就說有跡可循,這五子棋雖然看似簡單,實則蘊含某種玄機,終於被我想透了一些!”
劉凌一看她那髮型就知道,這個愛鑽牛角尖的丫頭又沒少薅頭髮……
“王爺可否再下兩局?”
“奉陪到底。”
三下五除二,劉凌再次勝利。他得意洋洋的看著眉頭擰成一個疙瘩的陳子魚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玄機,唯手熟而已。多下幾次,也就變得厲害了。”
盧玉珠道:“也不見王爺平日裡玩過這個,怎麼王爺就這麼熟練?”
劉凌嘆道:“我玩這個的時候,你們怎麼會知道。現在整日都有事情要忙,倒是難得閒下來。軍中的事,每日都有一籮筐等著我解決。回家後還不能冷落了你們,哪裡還有時間玩這個。”
柳眉兒忽然插嘴道:“王爺若是喜歡玩,那我和姐姐天天陪你玩就是了。”
劉凌使勁點了點頭道:“嗯,天天玩!天天玩!你倆陪著我玩,我陪著你倆玩。”
說完,還一本正經的眨了眨眼睛,騷氣的驚天動地。
盧玉珠一下子就羞紅了臉,看了一眼柳眉兒心說你這傻丫頭,怎麼張嘴就說這話,這不是讓某人調戲嗎。柳眉兒開始沒明白過來,後來想明白了頓時也羞的無地自容,偷眼再去看陳子魚,卻見某個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女子,也是嬌豔如花。
正在此時,小丫頭嘉兒和燻兒,敏慧三個人手拉著手走了過來,嘉兒這段日子和燻兒,敏慧處的關係十分融洽,恨不得義結金蘭。遠遠的聽見小姐她們在說什麼好玩的事,她立刻扯著嗓子喊道:“玩什麼?算我一個好不好?”
燻兒狠狠的白了她一眼道:“沒義氣!要玩,就一起玩!是吧敏慧?”
敏慧嗯了一聲,偷眼看了一眼王爺又迅速的把頭低了下去:“燻兒說的是,好東西好玩的東西就要大家分享,一起玩。”
劉凌尷尬的笑了笑,揉了揉鼻子道:“我還是到軍營裡去吧,如今這園子裡倒像是女兒國了,多我一個男人你們也不自在。”
盧玉珠站起來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道:“王爺,晚上可回來吃飯?”
劉凌點了點頭道:“嗯,回來吃,大營裡的飯菜總不如你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