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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己低估這個小丫頭了,心中隱隱生出不祥之感,看來別說是在這餘剩的日子裡頂著他妻的空名頭過幾日,便是死後想在墓牌上刻下他的名字怕是都不能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還在守候的親們,這兩週為了解鎖,簡直是筋疲力盡。六十一章到七十七章已經修得面目全非,斷章斷得亂七八糟,有些很關鍵的地方都被刪掉了,有種殘缺的感覺,已經不是咱們當初一起走過的故事。不過大家放心,我還是會堅持原先的設定繼續更新,直到完結。

謝謝親愛的卿卿,那天只解鎖了兩個小時,就收到了你的雷,太感動了,謝謝你。

愛你們。

☆、第88章

……

雨停時已到了傍晚時分;日頭趕在落山前又朦朦地露了半個臉;照得溼漉漉的草原上五顏六色的水汽。幾人起身往回;阿木爾伺候阿莉婭安頓在套來的車上,雅予牽過自己的馬被賽罕攔了抱上飛雪豹。

一路往回,都也無話。將到大營處遠遠看到奔出一隊人馬;賽罕勒馬駐足未再往前去;豈料那領頭人竟是撥轉馬頭直衝他來。看著來人漸近,賽罕眉目冷淡;只輕聲在雅予耳邊道;“大汗長公主的多羅附馬。”此人生性暴戾,張狂好鬥,沙場上勇猛;斬盡殺絕;算得是員虎將。早年奪帥印敗在賽罕手下,之後各自領軍再未交手,自此再不曾心平。

未及來在眼前,勒馬高高揚起,多羅粗聲道,“老六!我說你真是閒了,與夫人好興致!”

賽罕微微一笑,“有勞附馬惦記著。”

“哈哈……”多羅大笑,揚鞭指過來,“我可真是惦記著你!不過公務在身,改日你我兄弟拼個幾罈子!”

“好。我候著。”

目送多羅遠去,賽罕眸中瞬間冷了下來,“出事了。”

不知是沒聽到,還是不曾領會,懷中人沒吭聲。身子直直的,賽罕又往懷裡攬了攬,依舊僵得發硬,他蹙了蹙眉,沒再強只管驅馬往前。

一行人回到太師府,安置兩個女人各自回房,賽罕匆匆往烏恩卜脫的書房去。兄弟二人掩門說話直至夜靜,待到兩遍號聲鳴過,賽罕方才出來。不及與兄長用飯,直往後院去。

……

這一天突發了許多事情,堆在心頭樁樁件件,都到了關鍵之時。一路走,賽罕腳下無聲,眉頭緊鎖。進了小院,看到臥房窗上映出的燭光,心才算稍稍平和。

推門進來,外間冷冷清清不見僕從,桌上一隻小燭照著冷透了的飯菜,根本沒動過。看著眼前景象,賽罕那轉動不停的思緒不得不從邊疆拖了回來,這是怎麼了?

挑起帳簾,溫暖的臥房裡淡淡清香和著雨潮,她人坐在床邊抱了膝,肩頭披著薄襖,身上還是那身浸了潮的中衣。頭髮散在肩頭,桔紅的燭光裡臉色依舊凍在冷雨中似的白得發青。目光直直的,像是出神,又像是入了定,一動不動。

賽罕輕輕屏了口氣,他的小魚兒他怎的能不知道?氣性大,霸著他更醋性大。平日裡為了不肯與阿莉婭照面,她連院門都少出。今日在人前顧全了臉面大局,那小心眼裡如何放得下?回來的路上已然一言不發,拗得硬不肯給他抱。原該哄哄的,只是他心裡事多實在煩亂,想著夜裡睡下再有什麼也能化了,誰知這一瞧才覺棘手,不敢再怠慢,走過去彎腰蹲下,湊在她面前展眉露笑,“魚兒,怎的沒吃晚飯?等我呢?”

話不及應,她猛一點頭,額頭狠狠砸來正砸在那高高的鼻樑上,疼得賽罕倒吸氣,“丫頭!!”

“只此一次。”

她面色冰冷,薄薄的唇輕柔柔地吐字,聲音不大,卻十分清晰,可賽罕卻是根本沒聽明白,“你說什麼?”

“只,此,一,次!”她一字一頓,目光聚攏,水靈靈的眸中透著那壓不住的火直逼過來,突然嚴厲的語聲是從未有過的氣勢,“我不管那帳子撐了多久,我只當從未有過!從今往後,你兩個有情得給我藏著,有意也得給我掖著!只要我一天是妻,就不許再生這苟且之事!”

“什麼苟且之事??”賽罕擰了眉,語聲沉強壓了心燥,“你這都胡說的什麼?!不是告訴你了,今兒是帶她出去診病。”

“診病?”雅予冷笑一聲,“那我敢問:她是什麼病非要與大夫同騎而乘?我再敢問:你要診她哪裡非得私下設帳、去到那揹人之處??”

想起阿莉婭的叮囑,賽罕咬了咬牙,隱去那辨嗅腥甜的舉動,只道,“魚兒,我帶她同乘是因她不能顛簸,不能勞累。她確有隱衷,病得古怪不想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