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覽無遺,韓師長被迫問的兩腿如鬥篩,冷汗從額角滑落,狼狽地不得了。
易靖卓的神情也是少有的嚴肅緊張,瞄了一眼汗珠如豆大的韓師長,也不方便說什麼。官大一級壓死人,就算他爹牛氣沖天,是晏總理的拜把子兄弟,也是這些人的頂頭再頂頭上司,可這些跟他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在這裡,晏潤林說的話才是金口玉言,韓師長在資歷上比他老,年齡更是比他年長,不論分到哪個角度去說他都沒有資格。
“可是,已經是兵臨城下了,為什麼羅國祥又停了下來,到底是為何意呢?”易靖卓沒有話可說,只能繞開了敏感的話題,將心思撲倒了軍事之上。
“說說看。”晏潤林也不清楚羅國祥的心思,天津衛這邊拍過來的電報每次都是報喜不報憂,確切的情況應該只有韓師長本人最清楚。
韓師長搖搖頭,老實的回答:“派了偵察員去打探情況,回來都只說羅國祥部如今就停留在那鎮子上,除了警戒之外沒有任何要動作的預備,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晏潤林和易靖卓一對視,皆是無語。這背後存在了太多的疑點,本身晏潤林就認為羅國祥突如其來的發難就很蹊蹺。
既然羅國祥部沒有緊接著發難,晏潤林和易靖卓就住到了韓師長在天津衛的府邸。長官到了,韓師長的家眷自然全部被安排到了其他別院。晚飯時間,晏潤林和易靖卓兩人根本沒有食慾,倆人喝了杯酒之後就面對面的坐著,大眼瞪小眼。
“部之,你有什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