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做到的,也是付出了代價付出了時間和精力的。貿然的要放棄現在得到的一切,很殘忍也很難做出抉擇,可是孩子們一次又一次的受傷,讓晏夫人真的害怕了。
這一次晏潤林被抬回來的時候,血從大門口流到了臥房,一院子的血跡,都在刺痛她的雙眼。
每一次執行任務都是在鬼門關上逃一劫,許是上了年紀,晏夫人也不再是那年輕的時候能夠經得起大風大浪還能夠波瀾不驚的女人了。
晏總理短暫的僵硬之後將脫下來的大衣交給了一旁的小廝,捲起了袖子大刀闊斧發坐在了沙發上,抬手摸了摸頭髮,半天沒有說話。
“總理,您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覺得我這樣說和這樣想特別不可思議?畢竟當初您要從廣東來北平重新開始的時候,我都是支援你的。”
晏總理抬起手製止住了晏夫人接下來的話,“不,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人是一直在變化的,我很瞭解。”
“你擔心的事情我也明白,的確太危險了。沒有想到孩子們接二連三的受傷,而單昱的父親也因為幫我看守廣東晏家軍而犧牲,對於家人和兄弟,我都沒有盡到我的責任。我很慚愧啊,你說的都對,我怎麼還會責怪你呢?”
說到這裡,晏總理揮了揮手讓在身邊伺候的小廝丫鬟都退了出去,有些話是隻能跟自家人說。
下人們陸續走了出去,大廳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晏總理轉過身來,看著晏夫人說道:“夫人,有些話呢,我是想跟你說,這北平我們遲早是要離開的,可是為今之計卻是不能這麼快的離開,很多事情才開始做,交接的話都需要很長的時間。再說,好不容易兒媳婦才把戒菸醫院開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