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至山南郡總督巡撫之流,中至川周府府臺等人,下至岷山縣的知縣,哪一個沒伸手,哪一個無辜?不想參與也會被迫參與,不然,就會跟那些人一樣成為一把灰。”
靖婉看著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不是個好人,對於不在意的人或事,他可以冷血冷心,很平靜的說著最殘忍的話,甚至也不介意將別人拉入那殘酷的現實之中,“為什麼告訴我?”
愛,通常情況下,不是要她儘可能的保持對外事外物美好的感官嗎?
“當然是要婉婉完完整整的知道了解我這個人,婉婉自然是應該與真實的我待在一起,虛假可不是我的追求。”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靖婉似自言自語的輕聲道。
“婉婉是赤還是黑有什麼關係呢。不過,能讓你沾上點烏墨上身就不錯,要把你染得跟本王一樣黑,還真心不容易。”在他的前世,婉婉經歷的艱難困苦還少嗎?可是臨死,她都沒有憤世嫉俗,都保持著她的本真。
靖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過顯然,她下刀宰人,必將更狠。
也不怪李鴻淵會對川周府下狠手,有岷山縣的那樁事兒,川周府下馬的人畢竟是最多的。
而與此同時,閔鈺寒回了閔氏主宅,停留不過一晚,就轉道去了裴氏主宅。
看上去和藹可親,又儒雅睿智的老者;氣質優雅,儀態從容,美麗溫婉的少女。
一老一少,分外和諧。
閔鈺寒卻狠得不行,幾乎肯定,這老東西,就是按照培養女兒的方式在培養曾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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