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應寒看著他的背影搖頭,六年了,那死丫頭一點訊息都沒有,想起她小小的粉雕玉琢的一團他都心疼同時也恨得牙癢癢,多大的事兒非要離家出走,等找到她非狠狠教訓她一頓不可。
“侯爺,不好了,侯爺,出大事了!”
“咋咋呼呼的又出了什麼事,早飯都不讓人清淨。”威伯侯這兩天閒賦在家心中很是窩火。
“侯爺,咱們家三公子……被人打了!”
“什麼?!誰這麼無法無天連侯府的人都敢動!”
“侯爺,夫人,你們還是去看看吧!”
威伯侯和沈沫要出去的時候家丁已經抬著齊襄進了正廳,撩開衣服一看,沈沫差點翻著白眼暈過去,大哭“我的兒啊!是誰這麼狠心把你打成這個樣子,老爺,您可要為襄兒做主啊——”
“……娘,爹,孩兒可算是回來了……”齊襄本來就是裝暈的,現在回到侯府委屈的大哭。
“襄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昨晚你不是早就睡下了嗎?怎麼會被人從菜市場抬了回來?”
“爹,兒子昨晚在房中睡覺,誰知一個蒙面黑衣人闖了進來,點了兒子的穴把兒子帶了出去就是一頓暴打,第二天兒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