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掃過這些戰士,沉聲喝道:“都給我閃開!別妄自送死!”
這時忽然響起一陣掌聲,戰士們向兩邊分開,一身戰甲的許浪走入內院,道:“還懂得點愛惜戰士。不過大名鼎鼎的帝國雙子星之一,居然會和血族勾結,還強闖軍部,說出來誰會相信?”
許浪一直走到千夜面前,慢慢從腰間拔出兩把短刀,說:“我聽說,好像你也是從黃泉訓練營出來的。現在正好讓你見識一下,作為黃泉第一名,和你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短刀如有生命,在許浪手中跳躍著。他盯著千夜,原本英俊的臉上笑容漸漸扭曲,透著無法形容的瘋狂與猙獰。
千夜只說了一個字:“滾!”
許浪臉上的笑容驟然凝固,眼中殺機四溢,突然尖叫一聲,雙刀如電飛起,一插咽喉,一刺小腹!
千夜依舊不閃不避,東嶽飛起,反刺許浪心口,竟是同歸於盡之勢。
許浪大叫一聲,雙刃回收,在東嶽上一架,借勢彈起,瞬間後退十米,拉開了千夜的距離。
然而他完全錯估了千夜,東嶽如此沉重的兵器,在千夜手中竟似輕若無物,劍光一閃,就又刺到了面前,竟不比他一雙短刀稍慢!
許浪大吃一驚,下意識地一刀回守,一刀反刺千夜心口,想要逼千夜回劍自守。可是一刀刺出,他就暗叫不好,千夜一路殺透重圍,用的全是兩敗俱殺的打法,根本就沒見他防守過。許浪手中兩把短刀雖然都是高達七級的利刃,可是面對千夜那不可思議的強悍身體,也沒有一擊斃命的把握。然而千夜一劍,卻肯定可以要他老命。
果然,千夜根本就不看許浪刺來的一刀,東嶽輕而易舉地震開他回守的短刀,直刺心口。
許浪身體一扭,堪堪避過東嶽一擊,隨即如獵豹般撲向千夜,雙刀直插要害。但千夜對許浪的攻擊看都不看,反手一劍劈斬,就將他再次逼退。
許浪趨退如電,身法已經發揮到了極致,雙刀帶起道道流光,每每從匪夷所思的角度攻擊千夜要害。可是無論他如何變幻,都會被千夜一劍劈回。偶爾刀劍相交,許浪就會全身劇震,不得不退後,重整攻勢。眨眼之間,許浪就被殺得狼狽不堪。
從始至終,千夜根本就不防守,招招都是同歸於盡之勢。可是東嶽重逾山嶽,迅若雷霆,人類血肉之軀如何當得?別說被直接刺中,就連被帶到一下,許浪都承受不起。
兩人激戰不過眨眼間事,有眼力的人都已看出許浪已盡處下風,不過仗著身法戰技在勉力支撐。許浪剛剛放過大話,此刻實是羞憤難當,可是千夜根本就不和他較量身法戰技,招招都是以傷換傷,完全抓住了許浪的死穴。
許浪終忍不住行險一搏,當千夜一劍回刺時,回守短刀不再格擋,而是直刺千夜持劍手腕,另一刀則刺向千夜胸腹之間。
千夜手腕中刀,東嶽頓時一沉,劍鋒與許浪擦身而過,同時許浪另一把短刀則深深插入千夜腹部,刃鋒沒入一半。
許浪露出獰笑,用力扭轉短刀,想要把傷口擴大。激戰至此,他方有揚眉吐氣的快感。可是他突然看到千夜的神情,依然平靜,眼中卻有濃濃的嘲諷。
千夜突然鬆手,任由東嶽落地,然後握拳,揮擊,一拳結結實實地砸在許浪臉上!
這一剎那,許浪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純粹的力量。
許浪整張臉都塌了下去,眼淚鼻涕混著鮮血四下飛濺,眼前一片各色光芒,卻再也看不清現實景物,整個世界都在顛倒旋轉。隨即他好象撞到了什麼,眩暈和劇痛交替襲來,終於讓他暈了過去。
擊退許浪後,千夜的臉色也蒼白少許,他抽出還插在胸腹處的短刀,隨手拋在地上,又提起了東嶽。
三名長官頃刻間被千夜擊敗,依舊未能影響兩大精英軍團戰士計程車氣,他們發一聲喊,同時踏步向前,一下就把千夜的活動空間擠壓到最小,然後數根長矛如毒龍般探出,刺在千夜身上。這幾根長矛都是特殊製作,專破護體原力,矛鋒摻了少許黑鈦,非是用來對付黑暗種族,而是針對人族戰將的利器。
長矛加身,千夜也晃了一晃,氣息再弱少許。
空中忽然隱隱響起大海呼嘯之音,所有人心中都浮上生死之間的恐懼,哪怕是戰意最堅定的精英軍團戰士,也有不少浮上畏懼之色。
不過大海呼嘯之聲轉眼消失,千夜目光如電,橫掃當場,喝道:“都給我滾!”
喝聲未落,千夜一腳踏下,整個街區都隨之搖晃。周圍的戰士被震得東倒西歪,戰力低的甚至直接被震飛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