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武尊畢玄的親自上門拜訪,終於被迫開關獻城,任由近百萬的塞外聯軍馳騁中原,而塞外聯軍的第一個目標,就是李唐的發源地——太原。
一旦攻佔了太原,那麼塞外聯軍就有了一個可以站穩腳跟的地方,到時候,無論是塞外聯軍內訌還是什麼的,反正,民族想分散性擴張也行,集中性逐一攻破也好,中原大地只能重演五胡亂華的局面。
那將是一場浩劫。
而這一場浩劫的啟始訊號,就是畢玄南下。只要枕兵塞外的聯軍一聽到畢玄淨念禪院的了空宗主陣亡,或者戰勝寧道奇的訊息,那麼就是塞外聯軍揮兵南下的時刻。最令人心寒膽顫的,畢玄的第二個目標不是向寧道奇挑戰,也不是斷絕中原武林的根基,而是寇仲的人頭。
作為一個超越世俗的大宗師,能為一次入侵做到如此境地,已經可以不是正常人所能猜測的地步了。也從這一點可以看出,畢玄的時間有多麼的緊張,大限之日真的很近了。
現在,師妃暄已經親身入關去提醒依然過著醉酒迷金的生活的唐皇李淵,也試圖說服李世民擁兵自重,為中原大地保留一線生機。而跋鋒寒,則是以最快的速度南下去提醒寇仲,希望憑藉寇仲和宋缺這兩大天才的聯合之威,逆轉即將全線淪喪的中原大地。
至於項東海,他的任務更加的繁重。
看著眼前如臨大敵的淨念禪院,項東海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這是項東海第三次來到淨念禪院:第一次,項東海來這裡是為了搶奪寄存在這裡的無上至寶——和氏璧;第二次,項東海是為了給寇仲爭取多幾年的喘息時間,於此地挑戰佛門四大聖僧;現在是第三次,不過這一次來是為了民族的大義,也算是來還清虧欠淨念禪院的人情。
這裡的一百零八名武僧,聯合起來的威勢一點也不一個大宗師遜色;再加上四大護法金剛和一個比佛門四大聖僧還要厲害三分的了空宗主,這樣的宗師,即使是項東海也不敢小看。
只可惜,畢玄既然的第一個目標既然選定了了空,那肯定是有備而來。
“大官人,怎麼不說話了?”
婠婠一點也不介意項東海臉色上的陰沉,甚至不介意項東海用毒刑逼問上官龍的事情,一臉幸福的偎依在項東海的胳膊上。
項東海用毒刑逼問上官龍,一是為了得悉陰癸派,乃至整個魔門的最新變化;二是為了證實婠婠所謂的追隨是不是有理有據,是不是如她所說的環境惡劣。這樣的做法,不僅是對婠婠的不信任,也是對婠婠的一種否定。
不過項東海所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這個就叫項東海有點尷尬了。
從上官龍嘴裡撬出來的秘密,比項東海所要預計的還要多,還要嚴重。特別是婠婠的環境,白清兒和韋公公對成功修入天魔功第十八重境界的婠婠的忌憚大大超出了項東海的想象,他們不僅利用權力架空了婠婠,更是利用太上長老和八大長老的權利逼迫祝玉妍表態,否認了婠婠的繼承人身份。另外的,婠婠的武功大成也讓石之軒頗有戒備,甚至還生出了將其扼殺的念頭。
現在,婠婠不僅是白清兒和韋公公的心腹大患,更是近半個魔門的敵人。一生以魔門大業為使命的婠婠終於累了,也倦了,原本打算從此退隱的她,在最後關頭想到了一直在其心裡揮之不去的項東海,所以才有之前的作為。
“婠兒,你恨我麼?”
項東海看著外鬆內緊的淨念禪院,不知道犯了什麼神經,突然問起這麼突兀的問題了。
婠婠沒有去關注淨念禪院的事情,項東海預設她的存在,對她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奢侈。婠婠也從沒想到自己會跟項東海長久下去,更沒想過會與項東海結合,她只覺得好好珍惜這段難得的時光,以後的事情她不敢奢想。
婠婠呢喃答道:“不恨,你都沒恨我,婠兒哪裡有資格恨你呢。”
項東海苦笑了一下,繼續問道:“如果我要你做一件你不應該做的事情,你會不會應肯呢?”
婠婠渾身一震,以著一個惶恐的眼神看著項東海。
良久之後,婠婠才咬牙答道:“如果你的真想,婠兒會替你完成的,就當是婠兒還清你一切的恩情。”
婠婠這麼說,就是在下最後的通牒。
項東海眼神閃過一個複雜的神色,忍痛說道:“婠兒,我要你替我殺了李建成,給中原大地多留一點希望……”
婠婠用一個絕望的眼神看著項東海。
如今的李建成,可以說是陰癸派手裡的傀儡,更是陰癸派爭奪江山神器的最大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