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賈蘇這個人最早的時候,收了很多徒弟,每個徒弟的資質天性不一樣,而且他又很忙,所以只能區別對待,對一些堅毅而且有恆心的弟子,他可能比較偏愛,也透露了部分隱秘。你想想,他做那麼大的事,僅憑自己東奔西走肯定是不行的,他需要助手。”李富生道:“賈蘇之後,或許他的某個弟子念念不忘師傅當時的教導和理想,一直都在為此而奮鬥,這麼說起來,老村最早的始祖,是賈蘇的一個徒弟了?”
“我想問的不是這些。”我感覺有點頭痛,李富生明明知道我要問什麼,卻總是在迴避這個話題。我想,無論他是什麼身份來歷,可能對我來說不是絕對的重要,然而這個問題一直都在困擾我。尤其是又看到了這些事實之後,我就無法忍耐了。
“那你想問什麼?”
“能告訴我,你是誰嗎?”我嘆了口氣,從我現在的角度來講,其實已經把李富生當成一個很好很好的患難朋友,而且他在無形中教會了我一些東西,正因為這樣,我才愈發想知道他為什麼一直在迴避自己是賈蘇。
“你認為,我是賈蘇,對嗎?”
“難道不是嗎?不是我認為,很多事實都可以證明,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認罷了,我知道,你可能有苦衷,但是你也要知道,這個問題讓我很不安。”
李富生想了想,繼而又拍拍我,我們兩個面對面的蹲了下來,他朝我要了支菸,慢慢的抽著,我發現他的目光有一點飄忽的感覺,沒有往日那種如水般的沉靜。
“我想問你個問題。”李富生抽著煙,道:“你知道生命產生的幾大要素嗎?”
“你說什麼?”我頓時就懵了,這跟我問的問題有關係嗎?李富生這種過山車一樣的跳躍思維一下子把我給遠遠的甩開了。
“液態水,炭有機化合物,氧氣。”李富生慢慢道:“缺一不可,沒有炭有機化合物和液態水作為基礎溫床,一些化學反應就無法產生,最簡單的生命也就無法產生,生命產生之後,同樣需要液態水與氧氣。當然,某些厭氧菌除外,但是那種簡單生命體不可能對這個世界造成影響,所以就忽略不計了。”
我越發糊塗了,這都扯到哪兒去了?但是李富生這樣的人不可能信口胡謅的,他怎麼突然在這個時候說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實話實說,你能表達的更簡單直白一點嗎?”
“我們對這個世界的瞭解,究竟有多少?百分之十?還是百分之一?從上個世紀開始,人類製造太空飛行器登月,把目光投向了太空,事實上,我們連自己現在所居住的這個星球都沒有研究透。如今,很多解釋不了的事情,都被人為的遮蔽了,出於某些考慮,有的人不願意老百姓瞭解這些,他們給很多超自然現象扣上無稽或者造假的帽子,我想說的是,我們不懂,只是因為科技還不夠發達。比如說,前幾天你在鄭石頭院子外那棵樹上看到的白衣服小孩,你能理解嗎?”
“那……那應該是鬼?”我搖了搖頭,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從小接受的教育一直都在努力讓我相信,鬼是很不靠譜的東西,但我的眼睛所看到的,跟教科書上的某些環節發生了衝突。
“如果你現在把你所見到的說出去,態度好點的人,會半信半疑,但假若你想透過權威的機構或者官方去尋找一個答案,他們會斥責你在做夢,在造謠,在危言聳聽。”李富生又要了支菸,點了之後道:“耐心一點,我不能保證在你有生之年是否可以看到科技爆炸給人類帶來的新曙光和新世界,但我相信,如果有一天科技發達到了某種地步,就能夠合理的解釋這些現象。”
“我有點暈。”
“地球誕生了四十六億年,而現代人類的歷史,往遠裡說,至多二十萬年。你懂得這個比例嗎?如果地球誕生了一天,那麼人類只誕生了二十秒。工業革命之後至今,是人類科技迅猛發展的階段,但就是那麼短短几百年的時間,想用幾百年時間去洞悉四十六億年的所有秘密,這顯然不可能。”
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自己的頭髮了,如果不是跟李富生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我一定會認為他是個神經有間歇性問題的人,但是他肯定沒問題,而且是個比大多數人都要冷靜和睿智的人。
“一顆灰塵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理由。”李富生舉了舉手裡的煙,道:“我喜歡菸草,而且我身上不裝煙,想抽的時候,就找你要。”
“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問你個問題,但你說的話,我一點都不明白。”
“你在問我問題,我在回答你問題,我們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