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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可算是吃輕賠重了!”

薩蒙被這兩人的冷嘲熱諷弄得是啞口無言,只能以強顏歡笑應付。

場下。巴斯雙手握著三齒叉猛然一刺,三齒均已入喉。

觀眾紛紛起立,情緒高昂地鼓起掌來。接著就開始評論這一場角鬥。競技場上那十萬人的哄響掩蓋了一切其他的聲響,就連對話也只能套在其耳邊才能聽得清楚。

巴斯沒有享受那屬於他的歡呼,黯然的神情露著些許失落,他捂著傷口回到後場裡去了。緊接著禮官和場裡的打手從後場走了出來。他們小跑到火山高地人的屍體旁,先用燒紅了的烙鐵把他的屍體烙了兩次,確定他已經死了,然後再用長長的撓鉤鉤住了其屍體,從角鬥場上穿過死門把屍體拉了出去。隨後,打手們紛紛從腰間的幾小口袋裡倒出亮晶晶的粉末來(那是用大理石磨成的細粉),撒在那一大攤鮮血上面,於是,角鬥場在太陽光的照耀下又開始像銀子一般閃閃發光。

薩蒙表面地和善,但在心中卻不停的咒罵:“斯德洛斯你這個蠢豬儘管的逞能吧,到時候我會活生生的扒了你們的皮!”他乘著眾人的吵雜,轉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不忘對著獨眼惡臉相向,獨眼則故作一臉的無辜,張著雙手聳了聳肩。

後場。

“喂!你傷的可不輕啊!”韋德扒開巴斯的傷口,直接把藥酒倒了下去。

“可惡!”巴斯憤然的把三齒叉戳進地裡,“這可跟肖恩說的不太一樣!那個火山高地人遠比我預料的要厲害得多,剛才差點一刀要了我的命!”

韋德疑惑不解,“我不知道這裡面出了什麼事。肖恩總不會砸了自己的飯碗吧?他還……”

“我當然不會砸了自己的飯碗!”肖恩不知何時下了看臺,“這次不同以往!光靠演戲是行不通的。”他坐到了巴斯的旁邊,大嘆口氣,“有些事情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

危影浮現,一疑似身影的殘像從圖拉丁的餘光裡閃過,他躍身而起,拔劍縈繞。正在對話中的三人被圖拉丁驚了一跳,巴斯急忙道:“你又發什麼瘋?”

在這類似監牢的地方時刻不讓圖拉丁神經緊繃,他環繞四周,欄杆外的幾處新腳印讓他確信,如果有人想要在剛才的那個地方放出冷箭他們將必死無疑。也許是猜想,也許是自己還放不開原來的身份地位。他將寶劍送回劍鞘,冷淡的對著肖恩問了句:“你覺得有人跟蹤你嗎?”說罷,他又獨自傷神的回到角落臥下。

肖恩不知道圖拉丁話出何意,極其鬱悶的攤開雙手,巴斯和韋德也紛紛不知情以然的搖頭。

“誰會跟蹤一個身無分文的奴隸主?”肖恩自嘲道:“難道誰還對我的容顏有了興趣?”

“得了吧肖恩!“說話間韋德抹了把白色膏藥在手心,“你會身無分文?巴斯剛才就替你賺了筆!”韋德出其不意的一把手蓋在了巴斯的傷口上。“啊!”巴斯疼的整個人捲縮起了起來,活像個孩子。“那筆錢怎麼也夠個平民花上一輩子了吧?〃

肖恩這下掩飾不住了,他俏皮的躍了起來,“儘管如此嗎,那是賽後的事情,金庫協議可是明日獲勝才能取錢呢!”他緩步走到欄圈的中央,“如果在明天的小組賽上失利的話,不但今天的金幣拿不到,我都有可能成為奴隸!”

“那可好了!”巴斯臉部的肌肉抽搐個不停,講話都開始哆嗦起來,像是光著身子站在寒冬裡一樣。“真到那時候,我會讓你懷戀起現在的生活的。”

“哈哈”肖恩仰天大笑,“你就做著你的美夢吧,我可要回到看臺上享受我的美酒了!”

這時候一個渾身是血的醉漢被衛兵從場外拖了進來,像扔具屍體般直接丟進了圍欄裡,另一個衛兵狠狠的踩在了他滿是汙垢的臉上,〃這下你是死定了!”醉漢用他那癱軟無力的手想要推開衛兵的腳,嘴裡不停重複著:“你們這幫騙子!還我錢來!”反倒卻引得兩個衛兵連連發笑。

看臺上,在那至高的席位上,斯德洛斯給了禮官一個手勢,示意下一場(故事角鬥)的開演。又是先前的那個侍從,這次他手中沒有攥著票據,身上卻滿是血漬。侍從氣喘吁吁地跑到斯德洛斯的面前,大咽口氣:“我高貴的城主大人……”

“廢物!”斯德洛斯勃然大怒道:“你知道你這幅模樣是會引起騷亂的嗎?!”

侍從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自己,他意識到自己的魯莽,臉色唰的一下嚇的雪白,他趕緊俯首跪下,“對不起我的大人!這不是我的血……”

“你給我閉嘴!我才不在乎是誰的血!”雖然斯德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