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他都在叫雞!」
松先生突然插嘴說:「算了,晚安。」
「什麼?」芒果哥一時沒反應過來,卻見松先生已經走了出街,揚手招了部計程車就上車了。
芒果哥愣了愣,說:「他……?」
白雪哥說:「大概累了,要打車回家吧。你也知道,這些白領明天一早就要開工的,時候不早了,我們也快回家休息吧。」
聖誕可以說自己赴了『鴻門宴』,讀過書的都知道,鴻門宴是要靠『借尿遁』破解的。聖誕哥自知借尿是遁不了的,不過拖延一下還是不錯的。他就說:「在生死決鬥之前,能讓我上一趟洗手間嗎?」
站在旁邊的一個打*手說:「你有沒有這麼多屎尿啊?一會兒在臺上一邊打一邊拉就行了!」
——我很低端的,沒那麼multitask啊親!
聖誕一面無辜地看向爆喪哥。
爆喪哥一邊舉著啞鈴,一邊說:「傻閪(粵語,閪=逼)啊你,他拉出來弄髒地方,你舔乾淨?」
「……」打*手只能默默消音。
爆喪放下啞鈴,看著聖誕說:「你是去拉*屎還是撒尿?」
聖誕愣了愣,說:「可不可以拉*屎……」
爆喪定定地盯著他,看得他雞皮浮凸。聖誕不得已改口:「撒尿……」爆喪就點了點頭,隨便指了兩個馬仔,說:「你們兩個,帶Chris哥去撒尿。」
聖誕慢悠悠地走進了洗手間,看著那一排整齊的尿兜,卻有種撒不出的感覺。他便問道:「兩位大哥,我可否去隔間撒尿?」
一個馬仔答:「你真是多事過人!再吵我拉你到大廳撒!」
聖誕笑笑說:「是……對不起,要不然你們兩個能轉過背嗎?我……被人看著撒不出!」
馬仔正要開罵,另一個馬仔卻開口了:「算啦,可能人家長得細小,不好意思嘛。」
儘管被取笑了一下,但兩個馬仔轉過背還是讓聖誕寬心不少。聖誕慢悠悠地拉下了褲鏈,正想著該以怎麼樣的慢速去掏鳥,正在此時,卻突然聽到廁所的門被開啟了。
馬仔問:「你誰啊?還不滾?沒看見有人撒尿嗎?」
「這裡又不止一個尿兜。」對方答。
聖誕的背一下子僵住了。
比較好說話的那個馬仔說:「算了,讓他撒吧。免得他膀*胱炎。」
於是,那個人就站到了聖誕旁邊的尿兜前。聖誕僵硬著脖子扭過頭,終於確定了對方就是好久不見的老朋友——松先生。
松先生給他做了一個口形,聖誕讀唇術不精,只能一面困惑地盯著他。松先生便加大音量,噴出氣音,但聖誕哥還是沒聽清。前面的馬仔卻說:「你們撒尿就沒水聲,只有說話聲的嗎?」
說著,那馬仔就要轉身來揍松先生,怎知他剛轉過來,迎面就被松先生打了一拳。聖誕哥見狀大窘,但無計可施之下,只能在另一個馬仔轉過來之前一下揍了過去。松先生和聖誕哥將二人揍暈,松先生忙說:「快跑!」說著,松先生就開門往外跑。
聖誕弓著腰說:「臥*槽!等我!我沒拉褲鏈!」
聖誕雖然從事□業已久,但意外地頗有節操,抵受得了歡場美男的誘*惑,從不與同行糾葛,這一點倒常被芒果哥贊『沒有做壞規矩』,還有一點,他是不會當眾露肉的,短褲都很少穿——那就更加不會露/鳥了。
☆、第20章
然而,在這個生死關頭,他不得不背棄一點節操。所以,他還沒拉上褲鏈就狂奔起來。幸好他比較有節操,還是有每天穿內*褲的,因此還不至於到達『露鳥狂奔』的境地。
聖誕哥與松先生跑了出街,從後巷抄小路一路跑出去。聖誕哥一邊跑一邊罵:「你有病嗎?幹嘛打人?這下子好了!爆喪哥不把我砍開十八段!」
松先生一陣不解:「爆喪不是本來就要砍你嗎……?」
聖誕哥一陣無語:「你……你以為他要砍我?」
松先生深感驚愕:「他不是要砍你?大家都說你被人當街追斬啊!」
「我……」聖誕哥一邊跑一邊喘氣,「是有這麼一回事……但……但憑藉我的……機智勇敢……已經差不多化險為夷了!你、你倒好!這下子我們……黑*幫公敵了!」
松先生也是一陣無語。二人一直狂奔,已聽到後面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並伴著『捉到就爆他菊』的罵聲。這叫聲讓聖誕哥背脊一陣雞皮疙瘩:「怎麼辦?我雖然飢渴,但也不帶這麼玩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