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殿外看見赫羅德魯特正等在旁邊,便笑道:“公主來了?剛才正在大臣們議事,怠慢了殿下!”
赫羅德魯特向趙子良行了一個優雅的宮廷禮,說道:“陛下太客氣了,是我來得唐突,打擾了陛下!”
趙子良笑著擺手道:“咱們也都別客套了,昨日你回來我還沒有跟你聊聊,正想去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先過來了。正好這兩天從北方烏戈爾地區進貢來一些奇異的瓜果,很適合解暑,我們一邊吃一邊聊?”
赫羅德魯特道:“用你們的話說,就客隨主便吧!”
趙子良笑了:“沒想到你學得停快的,連這都知道了。行吧,我正想聽你說說此行的感受呢!”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話,赫羅德魯特說著自己此去新京和長安,還去了江南,再從江南走嶺南、安南、天竺、波斯,最後返回到巴勒斯坦,一來一回在旅途中的所見所聞。
趙子良只是靜靜的聽她說著,途中沒有打斷和說過一句話。
“這次來到東方,所看到的真是讓我太震驚了,不得不說東方的一切都太神奇了!”
趙子良聽完後笑道:“難道在路上沒有發生點什麼?孤可是聽說公主此行在途中有不少追求者呢?難道就沒有一個能讓公主看上眼的?”
赫羅德魯特不由抬手挽了挽鬢角垂下的長髮,“原來陛下已經知道了,他們當中不乏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但是用漢人的話說,我已經心有所屬了,心裡再也裝不下別人!”
趙子良嘆道:“公主這又是何必呢?你那位已經消失在於薩克森人作戰的戰鬥中了,再也回不來,你何必這樣苦了自己?”
赫羅德魯特道:“我已經放下他了,我現在心裡的那個人不是他!”
“哦?”趙子良大感奇怪,“那是什麼人有這麼大本事能夠俘獲殿下這顆美麗、堅強而又善良的心呢?”
赫羅德魯特看著趙子良道:“你知道!”
趙子良一愣:“我知道?不,我不知道啊!你可沒跟我說過你已經放下了他,心裡已經有了另外一個人”。
赫羅德魯特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失望,賭氣的轉身離去,邊走邊說:“請陛下恕我無禮,我累了,先告辭了!”
“赫羅德魯特這這是怎麼啦?”趙子良看著赫羅德魯特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旁邊站著的內侍忍不住道:“陛下,赫羅德魯特公主怕是看上陛下了?”
趙子良嚇了一跳,扭頭瞪著內侍:“放肆,簡直是胡說八道!赫羅德魯特是多麼高貴的人,年輕漂亮美貌,心地又善良,怎麼會看上我這麼糟老頭子?”
“啊,奴婢死罪、死罪!”內侍嚇得跪倒在地上求饒。
趙子良冷哼道:“哼,再敢亂嚼舌頭,孤就砍了你的腦袋,滾吧”。
“是是是,多謝陛下不罪之恩你!”
內侍如蒙大赦,站起來正要退下,卻看見赫羅德魯特又轉了回來,“陛下公主又回來了”
趙子良扭頭看去,面露笑容道:“赫羅德魯特,你怎麼又回來了?”
赫羅德魯特默默的走到趙子良面前低聲道:“我聽說西秦軍已經攻佔了薩拉森人原來的領地,已經與法蘭克王國接壤了,西秦國會與法蘭克王國開戰嗎?”
趙子良忍不住搖頭笑道:“你一個女人家操心這些事情幹什麼?”
“可我是法蘭克王國的公主,法蘭克王國的命運與我息息相關,我不能不操心這件事情!”
趙子良沉吟片刻說道:“公主,我不知道查理國王是怎麼想的,至少我們西秦現在沒有想要與法蘭克王國開戰的意思,沒有理由和藉口,更沒有必要,我這麼說你放心了嗎?”
赫羅德魯特鬆了一口氣,“那行,我走了!”
趙子良忍不住叫道:“你怎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啊?瓜果還沒吃呢!”
“不吃了,沒胃口!”
趙子良忍不住搖了搖頭,轉身向不遠處的道觀走去。
道觀內,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道姑盤腿坐在蒲團上閉目靜思,旁邊站著兩個年輕的道姑,每人手肘上都挽著拂塵,兩個年輕道姑看著趙子良過來,立即豎著手掌打著稽首道:“陛下!”
趙子良點點頭,走到中年道姑背後輕聲道:“玉環,能討杯茶喝嗎?”
中年道姑緩緩睜開眼睛,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準備茶水送過到涼亭去!”
“是!”兩個年輕道姑答應著退了出去。
原來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