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由不得切尼撒羅不小心翼翼,君士坦丁堡市長雖然只是一個市長,但卻是首都市長,不但掌管著整個君士坦丁堡的政務和市政系統的人事大權,還掌管一部分軍隊、司法解釋權,法官都是他的手下,這是一個真正的重臣。
過了好幾分鐘,格里契斯才開口問道:“聽說你的手下帶人把西秦的秦氏商行給封了,有沒有這回事?”
“西秦秦氏商行?沒聽說過啊”切尼撒羅一連懵逼、一頭霧水。
“碰!”格里契斯伸手猛的拍在桌子上,盯著切尼撒羅冷冷道:“你給我裝糊塗?”
切尼撒羅真心覺得自己冤枉,連忙道:“大人,我真不知道這件事情啊,再說下面的人封一個商行的鋪子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他們根本用不著向我報告,我哪能知道?”
格里契斯一把抓住對方的衣服:“你真不知道?”
“大人,我要是敢撒謊,您直接就把我給撤了!我是真不知道有這件事情啊!”切尼撒羅急忙辯解,他馬上回過神來,問道:“大人,這只是一件小事,怎麼鬧到您這兒來了?”
“小事?嘿”格里契斯鬆開切尼撒羅的衣服,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說道:“你以為這是小事?西秦使臣劉崇文都鬧到外交大臣那裡去了,只要劉崇文出面的事情都不是小事,你懂嗎?我聽說這件事情的幕後指使者是齊特拉子爵,這個女人是什麼德性你知道嗎?我不管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你馬上給我回去下令把封條拆了,以後不準找秦氏商行的麻煩,聽明白了嗎?”
“原來是她?”切尼撒羅頓時一驚,馬上湊過去低聲道:“大人”
格里契斯一連嫌棄,推開他道:“你他嗎有口臭,離我遠點!”
切尼撒羅臉上十分尷尬,退後兩步,又馬上低聲道:“大人,這女人確實是那什麼的一點,但我聽說她跟皇宮裡那位的關係匪淺啊,如果把人撤回來,拆了封條的話,不是得罪了她嗎?大人您位高權重,當然不怕她,但小人我官小位卑,惹不起她啊!”
格里契斯眼睛一瞪,“你惹不起她,難道就惹得起我?”
“啪!”切尼撒羅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連忙求饒:“大人,小人該死,小人說錯了話!您跟那個女人都是大人物,我都得罪不起啊!”
格里契斯指著切尼撒羅罵道:“你他嗎就是一頭豬,我真是恨自己當初怎麼就提拔了你!現在西秦國國力強大,就連皇帝和皇太后都不敢招惹他們,每次西秦使臣劉崇文進皇宮,皇帝和皇太后都要小心陪著,擔心得罪了他,擔心給西秦國找到藉口出兵攻打我們。現在這事劉崇文都親自出面了,就說明這事不是小事,這個時候你們這些蠢貨還幫著那個女人給西秦人找麻煩,如果真出了事,你想想最後倒黴的是你們這些小蝦米還是賽爾多特那個女人?你得罪她了又怎麼樣?你的上司是我,沒有我的同意,誰能把你怎麼樣?她只是一個無官無職的子爵,就算她跟皇宮裡那位有那麼一層關係,那有什麼用?那層關係還是偷偷摸摸的,見不得光!話我已經跟你說得很通透了,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把人撤回來、拆掉封條,給人家賠禮道歉,要麼現在我就撤了你的職務,另外找人代替你,你自己選!”
切尼撒羅不是傻子,格里契斯已經給他分析得很清楚了,如果他還不知道怎麼選的話,那真是沒救了,他立即行禮道:“大人,我知道怎麼做了,您等我的訊息吧!”
沒過多久,秦氏商行倉庫的封條就被消防軍團的官員給拆下來了,該官員還帶著人到辦事處專程給秦子鵬等人道歉,宣告這只是一場誤會,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
齊特拉子爵府。
管家搓著手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不時向街頭盡頭張望。
賽爾多特的馬車終於在府邸門口停下,她是偷偷從皇宮回來的,而且走的不是大門,而是從皇宮到競技場的秘密通道,走這裡不會被人發現,雖然她跟君士坦丁已經有幾年了,兩人的關係也被大部分君士坦丁堡市民們所熟知,但人們多半也只是道聽途說,並沒有真正見過他們倆在一起,因此市面們的反應也還算正常,如果他們倆敢光明正大出雙入對,那後果會很嚴重,因為她是寡婦,這個身份讓她很尷尬,她可以嫁給任何人,人們都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是如果她敢嫁給皇帝,這是給皇室、給整個帝國蒙羞,人們絕對會把她撕成碎片!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更加可怕的是皇帝的威信將會下降到最低點,因為人們根本接受不了皇室有這種傷風敗俗的醜事。
在侍女的攙扶下,賽爾多特從馬車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