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幾天我一直在趙子良身邊,倒是沒有發現他做什麼不利於我國的事情,但他的身份擺在那兒,天生註定是我們的敵人,他現在沒有做不利於我們的事情,不代表以後不會。這個人太危險了,如果我現在還大權在握,我一定不會放他離開,讓他永遠留在這裡,就算跟西秦國全面開戰也在所不惜!這幾天我一直試圖看住他,但他總是找藉口把我支開,這讓我很不安。你找人去盯著他,看看他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去了哪兒、見了什麼人、做什麼事,都記下來。記住,他身邊的人很厲害,不要太靠近,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在派人跟蹤他,這會讓我們之間的關係惡化,在這個時候來說對於我來說是很危險的!”
“是,我明白了!”
第二天上午,趙子良才起床就聽到張賁過來報告:“陛下,一個特拉姆茨的保加爾商人要見您,說是與您約好的!”
趙子良笑道:“想不到這個傢伙還真鍥而不捨,你先去吧,我洗漱下就過去!”
“是!”
金角灣兩岸的碼頭和港口是一道很靚麗的風景線,這裡商船來往頻繁,每日的貨物吞吐量是一個驚人的數字。同時這裡也是最容易遭到外來之敵攻擊的位置,只要能穿過攔海鐵索的封鎖,戰艦就可以開進金角灣,不過首先要解決掉東羅馬帝國的海軍艦隊才行,如果被堵在金角灣,那樂子可就大了。
這裡是戰略要地,之前一直沒有抽出空來,現在有時間了,趙子良自然要在金角灣兩岸檢視一番,順帶遊玩一番。
特拉姆茨這傢伙有求於趙子良,自然是一路陪同,逛了一個上午才結束,中午特拉姆茨在碼頭邊一家酒館請吃飯,下午進碼頭倉庫看貨。
趙子良帶著秦氏商隊的掌櫃秦子鵬在倉庫裡轉了一圈,問道:“我們做的是大生意,咱也不跟你一張皮子一斤羊毛算價錢,這所有的貨,你打算賣多少錢?”
特拉姆茨顯然也是有所準備的,他說道:“我這裡兩百多張上等狐狸皮、三張豹皮、五百多張狼皮、四百多張鹿皮;還有羚羊角、鹿角各四百多副,羊皮八萬五千張,牛皮兩萬三千張,羊毛兩百袋,還有曬乾的羊鞭、牛鞭、鹿鞭宮五千多副!王兄弟是豪氣的人,我們保加爾草原上的漢子也是豪氣的,我也不報高價,這批貨一共一萬兩千金元!”
趙子良對這些貨的市場行情不懂,他扭頭問秦子鵬:“你覺得怎麼樣?”
秦子鵬在趙子良耳邊低聲道:“這批貨不錯,我大致估算了一下,這批貨的市面價應該在一萬三千金元到一萬五千金元之間,他沒佔我們的便宜,可以說是最低價了,現在是七月,這批貨如果再過兩個月,價格翻兩倍不止,我覺得這個價錢很不錯!”
“嗯!”趙子良點了點頭,對特拉姆茨說道:“那好,就按照特拉姆茨兄弟說的價錢,今天付定金,明天我派人來搬貨,到時候來,秦管事,給錢!”
秦子鵬掏出一疊金票,從中數出一千金元遞給特拉姆茨,特拉姆茨接過後看了一下,臉上露出笑容道:“沒錯,我讓人寫個字據,您明天拿著字據帶人過來,我就在這裡等您,您看怎麼樣?”
趙子良沒意見,同意道:“可以!”
離開碼頭後,秦子鵬有些納悶,問道:“這批貨的成色確實非常好,我實在有些不明白,這批貨在這裡怎麼就賣不出去!”
趙子良說道:“這不奇怪,這君士坦丁堡是所有商人當中說到底還是本地商人的勢力大,而東羅馬帝國與保加爾汗國又是世仇,本地商人打壓特拉姆茨也很正常,只要他們放出風來,外來商人哪敢買他的貨?就算收下他的貨,能運得出去嗎?本地商人與當地官府之間的關係可謂是盤根錯節,只要稍稍大聲招呼,連這金角灣都出不了就被扣下來了,人家沒有動用官方力量來查他這批貨已經是很守規矩了!我估計是本地商人想逼得他低價處理,但他卻又不甘心,畢竟這批貨的價值巨大,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他只怕不肯低價處理的!”
秦子鵬很有些擔憂,“如果真如您猜測的這樣,那我們豈不是在截胡?那些本地商人們收到訊息之後只怕不會與我們甘休吧?到時候他們動用官方關係,咱們這批貨還是運不出金角灣,麻煩豈不是大了?”
趙子良眼睛一瞪:“他們敢?這批貨又沒有任何違禁品,他們要是敢無故扣押我們的貨,我們就要讓給他們知道我們不是那麼好隨便招惹的!”
過了一天,秦子鵬帶著人和馬車來搬貨,趙子良沒來,交易完成之後,特拉姆茨拉著秦子鵬問道:“秦掌櫃,王兄弟怎麼沒來?昨天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