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著一雙牛眼睛很快歪下了腦袋死去。
“譁”包圍周圍的東羅馬士兵們看見克里克斯被當場射死,頓時一陣譁然。
所有人都從利劍射來的方向看過去,只見碉樓門口的臺階上站著一個身披重鎧的將軍緊繃著一張死人臉,手中的長弓正緩緩垂下,這人正是克里克斯的副手雷德羅斯。
克里克斯手下一個軍官見狀衝到雷德羅斯面前怒吼道:“雷德羅斯將軍,你為什麼要射殺克里克斯將軍?你這是以下犯上,你要反叛嗎?”
雷德羅斯扭頭看了看周圍計程車兵,冷冷的說道:“身為俘虜是一種恥辱,一個將軍做了敵人的俘虜就是東羅馬帝國的俘虜,這對於克里克斯將軍是痛苦的,我這麼做只不過是結束他的痛苦而已!更重要的是,我要告訴你們,帝國衝來不受任何人的威脅和脅迫,克里克斯將軍註定要死,即便我不殺他,你以為他就能活嗎?就算這些來自東方的敵人不殺他,上面的那些大人物也絕對不允許一個曾經做過敵人俘虜的將軍活著返回君士坦丁堡!現在,克里克斯將軍已經死了,我是這裡的最高長官,我命令你們立即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敢違抗命令的人,死!”
軍官們和士兵們互相看了看,士兵們沒什麼主見,軍官們沒有發話,還輪不到他們做主,而這些軍官們猶豫了,如果克里克斯是死於敵人之手,他們對雷德羅斯的命令絕對不會猶豫,可克里克斯是雷德羅斯殺死的,這就不一樣了。
就在所有人猶豫的時候,雷德羅斯當即揮刀砍死了剛才質問他的軍官,一道鮮血飛濺到他臉上和身上。
雷德羅斯砍死了剛才質問他的軍官,而趙子良知道這時不能再等了,他立即拔刀連劈兩下,砍死了周圍兩個士兵,大漢一聲:“殺出去!”
“殺!”張虎臣和梁振武聽到趙子良的命令,當即帶著手下兄弟們開始對周圍計程車兵砍殺起來。
守軍士兵們和軍官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雷德羅斯先是砍死了克里克斯,後又砍死了一個軍官,而趙子良這邊又開始大肆砍殺,他們這些軍官真不知道誰才是朋友,誰才是敵人!
對於張虎臣和梁振武這兩人來說,這些士兵們根本就不放在他們的眼裡,他們都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久經沙場的戰將,殺過的人數也數不清了,唯一忌憚的就是守軍人多勢重,再加上這些士兵和軍官全部身披鍊甲,如果被圍住,除非做好了血戰到底的準備,否則在追兵抵達之前不能突出重圍,後果就麻煩了。
梁振武和張虎臣考慮在一邊殺敵一邊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趙子良早已經有了打算,他已經取出了方天畫戟,雙腿一夾馬腹向西門方向衝去,擋在前面的東羅馬士兵不是被砍死、就是被捅死,又或是被砸死。
“騎馬的人掩護,其他人上馬!”趙子良一聲大喝,手中的方天畫戟不停砍殺起來,他一邊砍殺,一邊策馬繞著被圍住的張虎臣等人飛奔了一圈,包圍圈最裡面一層的東羅馬士兵紛紛被砍翻在地。
等趙子良策馬轉了一圈回來,梁振武和張虎臣等十幾人已經全部翻身上了戰馬,這時周圍的東羅馬士兵們又再次拿著兵器圍上來攻擊,趙子良瞬間甩出一把迴旋飛刀,迴旋飛刀唰的一下飛出去,圍著趙子良等人繞了一圈飛回到他手上,周圍的東羅馬士兵們再次倒下一圈,後面的東羅馬士兵們看見後大驚,嚇得紛紛後退不止。
“跟我衝!”趙子良大吼一聲,收起迴旋飛刀,雙手抓著方天畫戟,雙腿一夾馬腹,戰馬發出一聲長嘶後向西方衝了出去。
“噗嗤、噗嗤、噗嗤”趙子良手上的方天畫戟不斷揮舞,上下翻飛,擋在前面東羅馬士兵紛紛被砍翻在地,有被砍成兩半,有的被挑死,有的被捅死,有的被砸死,被圍得嚴實密封的包圍圈硬生生被他殺出了一條血路。
“殺啊衝出去!”梁振武和張虎臣紛紛帶著手下弟兄們跟在趙子良身後不斷擊殺來自兩側的東羅馬士兵,他們二人擔心趙子良受傷,紛紛加快速度追上去護衛在他身側,助他抵擋來自側面的攻擊。
在東羅馬士兵們來不及調整包圍圈之前,趙子良等人眼看著就要把包圍圈殺個通透,這時一個身影從臺階上飛身而下向打頭開路的趙子良撲過來,趙子良扭頭一看,卻正是那射殺克里克斯的雷德羅斯。
“哼,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你!”趙子良冷哼一聲,手中方天畫戟一擺,向正撲過來的雷德羅斯劈過去。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趙子良手中的方天畫戟可比雷德羅斯的大劍長多了,在雷德羅斯還沒有近身之前,方天畫戟就已經劈到了他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