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們的去路呢?倒不如匯合在一起對付我們,勝算豈不是更大一些嗎?”
菲利斯聳聳肩攤開手說:“這我就不清楚了,也許他們有什麼陰謀等著我們,也許是他們的主事人腦子抽風,誰知道呢?”
這件事情同樣也讓趙子良疑惑不解,按理說他一招天雷術滅殺皇家第九衛隊三百人的事情東羅馬帝國那些老一輩修行者們是很清楚的,皇帝君士坦丁也應該知道,三百人都是送菜,兩百人能起什麼作用?為什麼要分開行動,各幹各的?
趙子良想了想問道:“菲利斯,前面那座木橋是通向哪個方向的?”
“無論哪個方向都可以,既可以去瓦位元薩關,又可以去塞迪卡!”
張虎臣問:“塞迪卡(後世保加利亞首都索菲亞)又是什麼地方?”
菲利斯說道:“那是東羅馬帝國最西北的邊陲重鎮,既可以威懾保加爾汗國,又能虎視阿瓦爾汗國,從塞迪卡也能去保加爾汗國,還可以穿過阿瓦爾汗國去法蘭克王國!”
趙子良思索良久,說道:“皇家第九衛隊兩百人守在渡口橋頭有幾種可能性:第一,試探我的傷勢情況。我神魂受傷的事情,那些東羅馬帝國的修行者們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我傷勢程度而已,那二百人的實力不弱,加起來更是不容小覷,犧牲他們來試探我的傷勢情況,而且說不定讓我傷勢加重,這在那些老傢伙們眼裡是值得的;第二,他們內部可能存在著權力傾軋,有人想要借我的手除掉皇家第九衛隊!第三,皇家第九衛隊的統領官對我恨之入骨,想要殺我為那死掉的三百人報仇!”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趙子良眼中寒芒一閃,說道:“既然有人想要讓那兩百人死,而他們有自己找死,我又怎麼能不成全他們呢?”
梁振武擔憂道:“公子,你的傷勢沒有恢復,不能動用修行者的手段,而皇家第九衛隊個個都有先天境界的實力,加起來有兩百人,我和張虎臣雖然能對付一些,但對付不了兩百人”
趙子良擺手道:“不用擔心,我們不跟他們正面交鋒,現在是他們在明,我們在暗,要對付他們不是很難!守在木橋那邊的第九衛隊的人沒有看見我們過去,肯定會派人來查探,龍衛軍的兄弟們在這裡起不到什麼作用,讓他們帶著馬匹、糧食和財物離開這裡,找一處隱蔽的地方藏起來,菲利斯也去,我們三個留在這裡守株待兔!”
“是!”
黃昏將至,高溫之下,隨著時間的延長,屍體開始散發出氣味和濃郁的血腥味引來大量的烏鴉和禿鷲,屍體的腐爛程度還不夠,這對於只喜歡吃腐肉的禿鷲們來說著急得不行,它們不停的在天空中盤旋,一些膽大的烏鴉則降落在屍體上呱呱亂叫,幾匹無主的戰馬在屍橫遍地的戰場上嚼著野草,隨著夜色的降臨,禿鷲們逐漸散去,甚至連烏鴉的叫聲也越來越少。
就在夜色要完全籠罩大地之前,一陣馬蹄聲從遠處傳來,不一會兒工夫就出現九個騎士的朦朧身影,這些騎士在戰場邊上勒馬停下。
“上帝啊,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騎士被眼前屍橫遍野的戰場驚呆了。
另外一個騎士深吸一口氣說道:“還能發生了什麼?肯定是在這裡遭遇了那些東方人!”
領頭的百騎長沉聲道:“你們幾個過去看看是否還有活口,我要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是怎麼發生的,敵人有多少人?”
“是,大人!”
這些人雖然都是先天境高手,但在夜色下也不得不點起火把在遍地屍體當中尋找可能還活著的活口,有幾個一邊尋找活口,一邊觀察細節,看看是否能發現有用的線索。
不一會兒工夫,就有一個騎士走過來向百騎長報告:“大人,我發現了一個細節,這五百甲冑騎兵有超過六成都是胸口被人用矛捅死的,只有少數是其他部位受創,還有一些是被箭射死的,那些被人用矛捅死的人就好像是站著或者躺著不動被人殺的!”
百騎長有些難以置信:“你是跟我開玩笑嗎?他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且是身經百戰的甲冑騎兵,怎麼會站著讓敵人捅死而不躲避還手?”
“屍體的死狀就是這樣,我又不是胡說八道,您如果不信可以去看啊!”
百騎長聞言當即跳下馬走向一具屍體,拿著火把一照,果然看見胸口甲冑上一個窟窿,又看了旁邊一具屍體,同樣是胸口一個窟窿,接連看了十幾具屍體,傷口的位置都幾乎相同,他知道不用再看其他的屍體了,其他屍體肯定也是這樣。
百騎長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