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門劍譜之事,也與他無關了?”;“日期僅差一天,諒必也不是歐陽施主所為。”
天山掌門嶽公偉聞言,忙搶著道:“可見歐陽昭在此毫無作用。”
智清道長尚未答話,歐陽昭卻大聲道:“任你舌翻蓮花,我今晚也要聽個來龍去脈,走不走在我,有本領的不妨趕我走,不然,我是不走的了!”
智清道長生恐嶽公偉堅持不說出歸雲劍譜的下落,此時反而一改先前留他之意,面帶笑容地道:“先前貧道不知內情,此事既然與少俠無關,還是請先行一步吧!”
歐陽昭朗聲一笑道:“道長準知道與我無關嗎?”
智清道長聞言,爽朗地道:“冰魄夫人不會欺哄慧果大師,慧果大師也不會欺哄貧道,所以說本門劍譜之事,從今而後再也不會打擾少俠,此事但請放懷。”
歐陽昭又是一笑道:“道長此話當真。”
“決不戲言!”
“不會反悔。”
“何悔之有!”
“如此甚好。”
“少俠先請一步吧。”
“我有一物請道長過目,看完之後,在下立刻就走!”
“有何物須貧道過目?”
“道長請看!”
歐陽昭說著,從懷內把在君山客室內偶然得到的那幅黃綾幔布取出,隨手丟了過去。
那軟棉棉的黃綾,被他用內力手法丟出去,竟像一片生鐵皮,夾著勁風,直向智清道長飛到。
智清道長在星光微弱之下,並未看出是什麼,眼看一片黃光向自己迎面飛至,二人相距不遠,不由倏然一驚,趕快側身閃開,斜地裡一抖手中拂塵也貫上內力,徑向黃光掠處迎去,腳下也著立扎樁如臨大敵。
不料拂塵接處,絲毫不見力道,輕飄飄地挑了起來,方才看出是一片黃綾,仔細一看,不由臉色一動,又神情緊張起來,失聲叫道:“本門的神幔!這事……”
武當十二劍手先前見歐陽昭一物出手,還以為他是對自己掌門發出暗器,早已個個拔劍出鞘散開於來,此時忽聽掌門人失聲驚叫,各人更加緊張,齊振長劍,全都蓄勢戒備,作勢欲撲。
歐陽昭卻若無其事,對著神情驚異的智清道長,作弄似地道:“道長既已過目看清,在下已無意留此,行將再見!”
見字音落,人已跨步而起。
“且慢!”
智清道長喝叫聲中,人已一射向前,攔住了歐陽昭的去路,拂塵一伸道:“少俠慢走一步,這神幔是……”
他這一喊,歐陽昭乃是意中之事,因此他心中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先前作勢而起,原不過是假意做作,有心遲慢,不然的話,憑他的一身絕頂內力,快如閃電的身法,焉是智清道長攔得下的。
然而,慧果大師等人,可不知是何原因。
尤其是天山掌門嶽公偉,他一見歐陽昭起勢而去,不由暗念了聲佛,私忖:自己這個面子夠大的了,日後不難以此事為例,在七大掌門面前誇耀一番。
不料先前一力催促歐陽昭快走的智清道長,竟會一變初衷,忽然攔住留下他來。耐不住大聲道,“智清道長,你是何苦……”
智清道長哪有心聽嶽公偉的話,早已衝著歐陽昭急呼呼地道:“少俠,這幅黃綾不知從何而來,萬請告知!貧道感激不盡!”
歐陽昭不由微微一嘿道:“掌門人不是說過,叫在下早點離此嗎?”
智清道長不由面上一紅,嚅嚅地道:“那是貧道不知少俠懷有這半幅神幔。”
歐陽昭對這半幅神幔的來歷,原也並不清楚,也只好實話實說道:“在下對這黃綾的來歷,也是不詳不盡。”
任他此言是出自內心,也是鐵的事實,但智清道長哪裡肯信,連忙道:“適才乃是貧道一時誤會,請少俠不必介意。”
歐陽昭深感一時不安,急忙分辯道:“老道長千萬不要誤會,這黃綾乃是在下偶然得到,至於究是何人遺落留下,晚輩實在不知其詳。”
說話的神色十分鎮定,使智清不能不信,但卻不敢相信,只好沮喪地道:“歐陽少俠既然不肯說出來,貧道也無可奈何!”
歐陽昭見這位年高德劭的一代掌門,面上愁容濃如九秋之霜,一時,心中反覺過意不去,一指天山掌門嶽公偉道:“道長,現放著他在此,問過明白也就是了。何必愁慮過甚?”
智清道長幽幽地搖了搖頭道:“他們的話未必可靠,少俠有此布幔尚且不知確息,何況有關兩派雙寶之事,在江湖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