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笨蛋。”饒雪空撇了撇嘴罵了一句。
正執筆在寫下她所要的食材的靳嘯寒就挑眉道:“看來還是本將軍聰明。”
饒雪空橫了他一眼:“你那不叫聰明!叫逃避!”不要孩子只為了自己的享樂?虧得這男人也好意思覺得自己聰明,孩子總歸是要的,只是晚一些罷了,以後他們也會面臨這問題。
“我進宮一趟吧。”
兩人這幾天如同連體嬰。一聽她要進宮。靳嘯寒竟然就生了不捨。他如今不願意她離開自己半步,有時候他也覺得很不可思議,怎麼會對一個女子有這麼深的感情和這麼強的佔有慾?可惜事實就是如此。他如今也控制不住。
“我與你同去吧。正好去找花元晉替我尋幾名御醫問問那事情。”這幾天他都被迫發洩在外面,但是聽饒雪空說,這種方法也不安全,而且他還不爽快。以前若瀾沒懷孕,他們倒是沒想這回事,都是怎麼盡興怎麼來,現在被提醒了,頓時就覺得有壓力。
饒雪空自然知道他要問的是什麼,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
兩人進了東宮,分頭而去。
靳嘯寒去了書房,就見守在外面的侍衛神色有點奇怪,眉一皺,正要開口詢問,便聽到裡面傳來女子嬌柔的嚶嚶之聲。這種聲音他如今不算陌生,難道花元晉等不及若瀾公主替他挑選美人?
這時,一宮女匆匆跑來,對他施了一禮道:“靳將軍,太后有請。”
“太后?”
花朝的太后找他做什麼?
靳嘯寒挑了挑眉:“太后可說了何事?”
“不曾。”
“那你先回去問問,說清楚了本將軍再去不遲。”反正他是大昱臣子,花朝太后就是擺架子也擺不到他這裡來。
宮女頓時一怔。還能這樣的?她無奈退了下去。
靳嘯寒望了一眼花元晉的書房。這種事,他最多也只能要求自己,對於別人,實在是管不了。
他退了出來,沿著石子小徑往園子裡走,想著饒雪空與若瀾公主定還要說一陣子話,便決定找個清靜之地等等算了。
走到一亭子處,見亭子掛著帷幕,以為有女眷,靳嘯寒便想避開,但是前面迎來一宮女,端著一托盤吃食和酒水走到他面前,對他福了一福道:“見過靳將軍。奴婢是太子妃殿中的,太子妃知道將軍在候著大郡主,讓奴婢給將軍帶些點心,請將軍稍候。”
說著,引著靳嘯寒往那亭子去。
待她掀開簾子,靳嘯寒見裡面無人,也便舉步進去,宮女放下托盤便退下去了。
一切都沒有不妥,但是靳嘯寒掃了一眼那碟點心和酒壺,還是沒去動。他坐在亭子裡,想著這幾天探知的呼延慶和李慎天的訊息,習慣性地分析著他們的目的,坐著坐著,隱隱覺得不對,他的頭竟然慢慢地沉重了起來,而同時,一股熟悉的熱力正從小腹之下快速升起。
靳嘯寒自然立即明白自己中招了!他大為震怒,雖然還抱著兩分戒心,但是他真的沒想到現在在花朝宮中,竟然有人敢暗算於他!而且,有什麼目的?
花朝向來只重享樂,這種享樂,當然包括男女之間的肉*體之歡,所以他們研製出了許多大昱歎為觀止的這方面的藥,而現在他估計就栽在了這些藥上!可是他沒有吃那宮女送來的任何東西,又怎麼會?
靳嘯寒的目光落在那些帷幕上,咬牙切齒。
想必,那些東西是下在了這些帷幕上,他人在裡面坐得久了,藥性自然會被吸入,而無色無味,他又只有兩分戒心,也難免會中招。
靳嘯寒立即站起來,正要衝出去,一隻素手卻在這時掀開帷幕,隨即,一名妖豔的女子走了進來,她身上只披著近乎透明的薄紗,全身上下一覽無遺。
“將軍可是身體難受?奴婢來侍候您。”說著,少女慢慢地走向他,伸手就要撫向他的胸膛。
“不想死就快滾。”靳嘯寒身體裡熱火焚燒,眼底卻一片冰寒。他現在想殺人。
但是,意識卻在飛快地迷失,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控制多久,現在他只想要饒雪空。
同時,他心底升起無盡的恐懼,這恐懼不是因為別的,就是擔心萬一自己敗在這藥效之下,做了什麼事,就算他是無辜中招,就算他是身不由己,但是他知道,那個烈性如火,眼裡絕容不了一粒砂子的女人定然還是會不要他!
不要他!
他絕不允許出現這種事!
靳嘯寒伸手在自己身上的穴道點了兩下,一種劇烈的痛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