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駁的樹蔭打在她的臉上,整個臉部看起來有些迷亂,我點頭:“好。”
回到宿舍正要伸手擰開門閥,門卻從裡面開了出來。門內之人微微驚訝,然後爽朗的一笑:“小樣,回來的準時啊,我正要去找
你們呢!”
姅賢還是習慣性的一身黑色,即使在炎熱的夏天裡很不適合這樣的搭配。
看到姅賢我的腦海裡直接就浮現了那張輪廓分明卻囂張的臉:“怎麼回來了?黃鼠狼怎麼樣了?”
姅賢看我的表情有些疑惑,可是脫口而出的話是怎麼也收不回來了。
“你說疏朗啊?沒啥大事,就是身上青了幾塊,我還真沒看出來,夏莎那小子還有這身手,改天找她練兩招。”
從她的表情上看不出是回來找我倆算賬的,於是也放寬心跟她調笑著:“就是!你家黃鼠狼,那麼大的塊頭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
就被夏莎給打傷了,真是笑死人了……”
黃鼠狼的親朋好友(1)
黃姅賢斜倚在門欄上,邪魅的看著我:“是啊是啊!的確是笑死人了。嗯哼!忘了告訴你倆,我這次回來是專門找你倆算賬的!”
原本一臉的笑如春花立馬變成了凶神惡煞,可是咱也不是那軟弱之人,挺起腰板,頑抗到底!
我立馬伸出雙臂,挽著她的胳膊,獻媚道:“姅賢啊!有事好商量不是,那件事是有原因的,你可千萬不能聽信他人片面之詞啊
!”
可是姅賢被我真誠的小眼神給感動了,回身坐到床上:“呦,敢情這是還有些來頭?成!我且聽你細細說來~~”
黃姅賢最後一句的京劇強調,徹底把我身上的冷汗全逼出來了,我使勁的掐著自己大大腿肉,疼的我是淚眼婆娑,那叫一個楚楚
動人啊。
“姅賢姐~你看我當時都留鼻血了,你說我都受到人身傷害了,怎麼說這是也不能全賴我身上去,不是?”
“米啊,可是疏朗說他絕對沒動手打你啊!,你說你怎麼就留鼻血了呢?況且,我弟的脾性我知道,他是絕對不會打女人的。”
的確,那男人確實沒打我,只是我這一生氣,鼻子就流血。我承認,我是一個社會良好公民,五好有為青年。雖說說謊不是好孩
子,可在這個時候,怎麼著也不能實話實說了吧。
我左右為難,正不知道如何開口呢。“嘎達”一聲,夏莎開門進來了,她看見姅賢也是微微吃驚,可是身後走出來的人更是讓我
吃驚。
黃姅賢立馬起身相迎:“校長怎麼了?”
我有些發愣,門口那個老頭,花白的頭髮,瘦削的身軀,不是我們南大鼎鼎大名的黃文豪校長還能是誰?
校長老頭和藹的一笑:“我來找你問問疏朗怎麼幾天沒來上學了,聽說在生日宴會上被人打了,而且還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怎麼
說我也得把這個影響我校風氣的人揪出來,然後嚴懲!!”
黃鼠狼的親朋好友(2)
聽完校長的一席話,我整個冷汗冒的更厲害了,站在門口的夏莎也是被嚇的一個一個不穩,險些摔倒。
我倆又默契的相視一眼: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夏莎不但身手靈活,腦筋也是挺靈活的。她把校長請進屋,手腳麻利的把寫字桌前的椅子搬給校長坐下,然後一臉乖順的站在校
長身邊。
依我知性女人的直覺判斷,校長還不知道這兩個兇手是誰!而且夏莎打算死不認賬,堅決不承認動手打人的事。
記得樹蔭下,夏莎的話還言猶在耳。
她淡淡的一笑:“說什麼傻話呢?怎麼說咱倆也是鐵桿姐妹啊。實話說吧,就是他全部把麻煩算到我頭上,我也要把你帶著!怎
麼說你丫也是個導火線。”
雖然她當時是笑著說的,可是這麻煩也不是她一個人能承受的起的。其實我心裡非常的羞愧,本來夏莎就是誤會我被黃鼠狼欺負
,才未我拔刀相助的。
夏莎看起來整天都掛著笑容,可是我和姅賢都知道她不是個熱心的人,也不願意和別人多有瓜葛。
姅賢的態度我壓根摸不清楚,只能在心底做好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被退學然後回家被老媽老爸罵幾句唄,我想嬌慣女兒的老
爸老媽應該不會把我……
姅賢不懷好意的斜睨了我和夏莎兩眼,又回到了到了床上:“三叔,你的禮物疏朗收到